對方是有什麼他不知道的底牌嗎?
只有這個理由能解釋的通,她為什麼既不怕那些大家族,也敢跟朱知府對著幹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在會員卡的功能還沒確定前,陸有不打算跟她鬧翻,維持現狀是最好的。
「彥小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說著他起身,「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
「陸將軍吃了午飯再走吧?」彥妍挽留他。
陸有婉言謝絕了,客氣了兩句離開了。
彥妍看著人離去的背影,知道這次試探或者說施壓,效果並不明顯。
陸有沒有當場放下話,不只是在朱知府哪裡不好交代,還有一點,對方並沒有將她放在眼裡。
或者說,現在的自己不夠格讓他妥協,為了自己去得罪朱知府。
彥妍也不在意,還有五天,正好趁著這幾天多簽幾份合同。
到了下午,來了個不速之客。
薛家的大管家。
一位五十多歲的老人,神色內斂,目光深邃透著精光。
他不像何管家全身上下都透著傲氣,也沒有用下巴看人,但是他的一舉一動,一個眼神無不透露著屬於大家族的風範與驕傲。
而這只是一個管家,還不是薛家的主人。
看到對方,彥妍第一印象就是不好對付。
她不怕那些目中無人的,因為這種人往往沒什麼城府,不會算計。
「你就是彥夫人吧,我是薛家的大管家薛征,人們都稱我一聲征伯。」
對方一開口,就讓彥妍覺得不簡單。
首先對她的定位是夫人,而不是小姐,稱呼不同,意義不同。
第二,對自己的稱呼,他一個下人自稱征伯,如果她隨著喊一聲征伯,不但降低了自己身價,同時也降低了自己的輩分,在接下來的談話中,是不利的。
對方很可能還會倚老賣老。
這樣的話,還沒開始談呢,自己就落了下乘。
彥妍嘴角微微一勾,穩穩地坐著,微微抬起下巴,看著眼前這位老人。
「薛管家,請坐吧。」
見對方不但沒站起來,還用一句話將他搭好的梯子給撤了,薛征目光微暗,這可不像普通的農家婦。
看來今日此行的目的有些懸。
薛征坐在對面。
他目光略過石桌上的東西,一剎那的驚訝過後,很快穩住了心神。
「恭喜彥夫人開了新店,這是我家老爺獻上的賀禮。」
他招了下手,小廝捧著一個紅木盒子上前,然後打開。
裡面是一盒子首飾,金銀珠寶都全了。
這是先禮後兵嗎?
彥妍眼睛一亮,像是看到寶貝一樣,急不可耐的走了過來,「好漂亮的首飾啊,薛管家,這真的是給我的嗎?」
薛征眼中閃過一抹鄙夷,不過心態卻穩了不少,只要有所圖就好。
「大家都是買賣人,免不了以後要來往,彥夫人收下便好。」
「哈哈,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替我謝謝你家老爺。」
彥妍高高興興的將盒子收下來,寶貝似的的放在自己身邊。
「征伯,不知道你這次來有什麼事嗎?」
對方突然改口,笑意盈盈,薛征似在預料中一樣,他開始說明來意。
「旱災三年,不止老百姓們不好過,各家族的日子其實也不好過,尤其像薛家這樣的大家族,看上去風風光光,其實壓力很大,要養活好幾百的下人。
其實不辭退這些人,並不是為了家族的體面,而是想給這幾百人一個活路。確切的說,是給他們身後的幾百個家庭,上千人口一條活路。」
彥妍:呵呵,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她醞釀了一下情緒,感動的說道。
「薛家仁義,和我差不多,我開店也是想給村民們一條活路,讓他們能自己養活自己。看來咱們都是一樣的。」
薛征:別往臉上貼金了,誰跟你一個下等人一樣?
「彥夫人說的是,都是為了別人嘛。」
他摸了摸鬍子,穩了穩情緒,繼續說道。
「時下生意難做,薛家也是在苦苦支撐著,到是彥夫人的店鋪生意紅火啊,讓薛家羨慕。」
彥妍咧開嘴不好意思的笑著,「征伯過謙了,我一個小店怎麼跟薛家比。」
薛征,我什麼時候說你能跟薛家比了?
見她不搭茬,他決定說明白點。
「彥夫人,我看店鋪的食物雖然單一,但價格實惠,而且貨物充足,不知你是從哪裡進的貨?」
「這個嘛。」彥妍輕輕拍了拍手下的盒子,「征伯你也知道,這屬於商業機密了,是吧?」
說著又拍了拍盒子。
薛征揮了下手,又有小廝上前,這次是一盒子珍珠,個頭不小,都是粉色的。
彥妍伸著脖子瞅著,恨不能眼睛長在上面,滿眼的驚嘆。
征伯微微一笑,說道,「如果彥夫人願意說出貨源,這一盒深海珍珠就是彥夫人你的了。」
額?彥妍臉上的表情一僵,戀戀不捨的收回了目光。
「征伯,你這是為難我啊,其實我也不知道貨源在哪裡。」
「彥夫人莫要說笑了,先不說你店鋪賣出去的海量貨物,單單何家那五個鋪子,幾十萬件庫存,若是沒有貨源怎麼支撐下去?」
想糊弄他,真當他來之前不做工作的嗎?
說著示意手下將珍珠收回。
「慢著,慢著。」
彥妍趕忙攔著,「有話好好說嘛,我真的不是不說,而是不知道。」
薛征反問,「那何家幾十萬的貨,難道跟彥夫人無關嗎?」
「貨是我提供的,但也僅限於此。」
「何意?」
「意思就是,我能提供商品,你們只要有錢要多少有多少,不過貨源在哪裡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只要給錢,就能拿到貨。」
薛征一直盯著她,不放過她的任何表情與眼色,想知道她話語的真假。
就目前觀察而言,對方沒說謊,可就因為不像說謊,才荒唐,哪裡有不知道貨源在哪裡就能拿到貨的,憑空變出來的嗎?
他更傾向於彥妍在隱瞞。
薛征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表情有些不悅,
「看來彥夫人並不想說出實情了。」
「額?你要是這麼理解我也沒辦法。」
彥妍將首飾盒子抱在懷裡,言外之意,信不信由你,但是東西別想拿回去。
見她毫不掩飾的貪財模樣,薛征還想再試一試。
他今日來此的目的就是試探,能找到貨源最好,找不到也沒關係,不過是換一種手段罷了。
俗稱,敬酒不吃吃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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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腦出了點問題,這一章寫的有點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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