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女子的嘴被人堵住了,只能拼命的搖頭,眼中蓄滿了淚水。【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刺客嗎?我好像聽到了大長公主這幾個字。」
「回殿下,對方冒充大長公主身邊的女官,企圖矇混過關。」
「是嗎?」
彥妍看了看女子的長相,大長公主身邊伺候的人,她雖然只見過兩次,但也記的都有誰,此人的確沒什麼印象。
寧遠輕輕摟著她的肩膀,柔聲開口,「妍兒不要為這些瑣事費心,交給護衛軍處理就好,若不是刺客,把人放了就是。」
「要不我問問、、、」
「妍兒,若是覺得他們做得不夠好,我請父皇再給你換一批。」
幾十名侍衛心中一驚,立馬單膝跪地,齊聲請求。
「求殿下不要換了我們。」
「我不是這個意思。」彥妍趕緊擺手,有些急的拽著他的胳膊,「他們做的挺好的,為什麼換了?」
寧遠不急不緩的拿指尖輕點她的嘴角,然後將指尖的一粒芝麻放進口中。
彥妍臉色微紅,目光偷偷瞟了一眼周圍,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這麼多人看著呢,他也太大膽了吧。
「妍兒。」依舊是溫柔帶有磁性的聲音,兒字還拉長音。
「嗯。」
每次他喊她,都讓她覺得心裡痒痒的,這是以前沒有的感覺。
就好像自己是被他含在嘴裡的珍寶一樣,尤其那雙深情的眸子,仿佛自己是他的全世界。
「妍兒,護衛軍不只是護衛你安全的,若這些雜事都需要你分神處理,我要懷疑他們是不是皇室精心培養的護衛軍了?」
他回歸正題。
彥妍也沒了之前心急。
想想他的話,的確如此。
「好,那交給護衛軍吧,大牛你跟進一下,若是大長公主的人,及時向我匯報。」
涉及到大長公主,她還是要上心的。
「好的,小姐。」
大牛應道,然後接收到了少爺的眼色,他微微點了下頭,表示明白。
彥妍剛要轉身會鋪子,人群中走出來一人,他身邊還有一名十來歲的孩子。
「公主殿下請留步。」
彥妍聞聲看向來人,沒想到是他。
「韓絕?」
然後看向他身邊的孩子,跟他有五六分相似。
「正是下官。」
韓絕作揖行禮,態度恭敬。
「有什麼事嗎?」
彥妍擺手,讓侍衛將人放進來。
韓絕領著孩子上前幾步,然後一撩衣袍,雙膝跪下。
旁邊的孩子學他的樣子也跪下。
然後父子倆給她結結實實的磕了個頭。
彥妍不解的問道,「這是幹什麼?」
「公主殿下,謝謝您將信件轉交於微臣。」韓絕誠懇的道謝。
彥妍心道,果然信件不一般,不過嘴上卻說道,「不過一封信而已,用不著行大禮,趕緊帶孩子起來吧。」
韓絕微微搖頭,神色堅決,「不,若沒有您送信,我也不能將孩子帶在身邊,您的恩情,我們父子銘記於心,此生不忘。」
這話讓彥妍有點糊塗,意思是,她送信的這個動作很重要嗎?
所以,夏靜兒算計的是這個?讓她送信給某些人看嗎?從而達到她的目的?
「韓絕,夏靜兒呢?」
她想問問,她到底謀劃了什麼。
自己好歹幫了忙,總該知道真相吧。
提到夏靜兒,韓絕的神色變得哀傷,淒涼。
一旁的孩子則紅了眼眶,緊抿著唇瓣不讓自己哭出來。
看此情景,彥妍隱隱已經猜到了。
韓絕強忍著悲痛,回道,「靜兒她已經不在人世間了。」
「真的死了?」
彥妍還是有些不信,總覺得夏靜兒是那種非常聰明的人,聰明人怎麼會讓自己這麼輕易死掉呢?
韓絕心情沉痛的點了點頭,「是的,臣親手將她埋在了她父母身邊。」
記憶回到了三個月前。
自己根據信中的提示找到她時,她已經奄奄一息。
他恨她,可他從沒想過讓她死啊。
他要帶她去找御醫,卻被她拒絕了。
「這一刻我等了好久,終於來臨了。」面對死亡,夏靜兒異常的平靜,沒有一絲害怕。
原本的她早就該死了,這些年的生命都是偷來的。
「我不許你死,夏靜兒你欠我這麼多,你難道想一死了之嗎?」
韓絕赤紅著雙眼,憤怒的瞪著她,手上卻輕輕的用力將她抱起。
「沒用的,我心脈已斷,以無力回天,現在強撐著不過是等你到來。」
夏靜兒抓著他的衣服,臉上已經出現了死志。
「為什麼會這樣?」他不明白,「你明明那麼狡猾,又壞,又惜命,為什麼會讓自己走到這種地步?為什麼?」
他一直以為,她這種女人會活得好好的,因為她背負著全家人活下去的希望,會用盡手段活下去。
誰知
早知道,她會走這一步,他也許會,不,是一定會跟她和解,哪怕他被騙,被耍都可以不在乎的。
「夏靜兒,我認輸了,求你不要丟下我。」
他抱著她痛哭,所謂的尊嚴與驕傲,不及她萬分之一重要。
他恨自己,走到了這一步才醒悟。
「靜兒,我馬上帶你去找嘉和公主,她醫術高超,一定可以救你的。」
「不,韓絕你聽我說。」
夏靜兒緊緊抓著他的衣服,因為激動,嘴角流出一絲鮮血。
「你別激動,你說我聽著。」韓絕趕忙安撫她。
「我死之前不可以去找嘉和公主。」
「為什麼?」他不明白。
「因為你會破壞掉我好不容易掙來的大好局面。」
他還是不明白,或者說不清楚她到底在做什麼。
夏靜兒緩了緩氣,繼續說道,「我以為夏家被滿門抄斬是被陷害的,所以一直想報仇,甚至為此不惜傷害你。
直到後來我才明白,原來一切都是我父親的貪念所造成的,他又不知道收斂,後面竟然打起了那個人的主意,所以才落得個身首異處,滿門抄斬的下場。」
「打誰的主意?」韓絕問道。
夏靜兒搖了搖頭,「我不能告訴你,否則就害了你。夏家的仇沒有了,我只剩下你和念兒,我不能一直將他養在鄉下,他需要恢復自己的身份。」
「等下,念兒是誰?」
韓絕心裡隱隱有些激動,想到了一個猜測,卻不敢確認是不是真的,怕自己空歡喜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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