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麼個東西和隊長生死相隨,她微微嘟了嘟嘴巴,不開心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走,咱們讓瑞幫你看看。」
沒發現他的腦海中有特殊的存在,但他的情況一看就不正常,八成跟心臟有關。
彥妍往阿布身上放了一點能量,一旦他醒了,自己就會知道。
換成以前,可以給阿布弄個能量罩,現在不行了。
她牽著寧遠的手,去找瑞。
剛走到一半,遠遠看到前面一個人影倒在了地上。
彥妍心裡咯噔一下,顧不上不能使用異能,一個閃身出現在他身邊。
「瑞?」
她將人輕輕抱在懷裡,看著他嘴角的血,聲音有些顫抖。
她也不知道害怕什麼。
氣息極其微弱,生機消散、、、
消散?
彥妍不由得睜大眼睛,只有要故去的人,才會存不住生機。
「怎麼會這樣?」
不知不覺間,她的聲音已經哽咽了。
「都傷的這麼嚴重了,為什麼不和我說?為什麼?」
淚水模糊了雙眼,她緊咬著唇瓣,怪他為什麼不愛護自己的身體?
看著旁邊的杯子,裡面的果汁一點沒少,彥妍心裡那種糟糕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我不相信。」
她拿過瓶子,將果汁倒入他口中。
一杯果汁很快喝完,她拿袖子擦了擦他的嘴角,等待著。
生機變濃沒多久,就開始消散。
「為什麼不行?」
彥妍不死心,再次拿出果汁。
反反覆覆三四次。
最後她崩潰的抱著瑞。
突然想到了什麼,她立馬檢查他的身體。
果然。
彥妍雙眸猛烈顫動,驚的無法言喻。
心臟,果然是心臟沒了,只有如此,生機才存不住。
這一刻她都明白了,瑞為了救寧遠、、、、、、
「嗚嗚。」
她再也忍不住,放聲痛哭,這不是她想要的啊,不是。
「別、、哭、、」
「瑞?」
耳邊傳來虛弱的聲音,彥妍驚喜的看向懷中的人,一撇嘴,忍不住有些委屈。
「為什麼要這麼做?早知道是一名換一命,我不會同意的。」
「我想救寧遠,可不是用你的命,你對我來說同樣重要,你知不知道?」
「你居然親手將自己的心臟、、、你個笨蛋,為什麼要這麼做?嗚嗚。」
「彥、妍」
「嗯,我在。」
她擦了一把眼淚,忍著哭意望著他。
「我該怎麼救你?我的心臟可以給你嗎?」
瑞艱難的搖了搖頭,扯著嘴角露出一抹笑,「我就是、、不想你、、出事、、你要、、好好的、、」
無法看你隨他而去,所以我寧願死的那個人是我。
眼淚嘩的流下來,彥妍咬著唇瓣,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別哭、、難受、、」
他努力的抬手,想要幫她擦拭眼淚,可是用盡了力氣,手只能抬起一點。
彥妍握住他的手,然後放在自己臉上。
入手冰涼,濕潤。
原來心疼,和有沒有心是沒關係的啊。
拇指輕輕擦拭她眼角的淚。
淚卻怎麼擦都擦不完。
「妍、、」
「嗯,我在。」
「把我、、燒了、、埋在、、我們最開始、、相遇的、、地方。」
「嗯。」
她輕輕應著,聲音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我、、」
他的聲音小到幾乎聽不到。
「什麼?」
彥妍貼著他的耳朵,想要聽清他的話。
放在她臉頰上的手突然掉落下來,
彥妍心裡咯噔一下。
接著,瑞的呼吸和生機消失了。
她怔怔的看著懷中的人,大腦一片空白。
接著,兩人相處的畫面一幅幅浮現。
從一開始,瑞就對她很好,將她當成了朋友,是她,因為他的身份,一直防備著他,哪怕後面留下他,也是存了利用的心思,想他幫自己對付天殿。
真正對他的信任,還是他幫自己救活了寧遠。
可她沒想到他會用自己的命來救啊。
這樣的信任太重了。
她後悔了,為什麼沒有早點信任他,接受他?
為什麼沒有問問他要怎麼救人,早知道如此,她寧願隨寧遠而去,也不想要這份沉重的救命之恩啊。
不知過去多久,她也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淚已經流不出來了。
天空一輪明亮的銀月,為黑夜披上了一層銀紗。
忽然,彥妍抬頭看向天空。
一席銀白色的身影站在不遠處,不知來了多久。
以銀月為背景,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金光,此時他更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
「你來殺我們嗎?那動手吧。」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目光平靜,波瀾不驚,恨,怒,驚,懼,這些情緒都沒有,就這麼淡淡的看著遠處的人。
對方輕輕邁了一步,下一秒出現在她前方不遠處。
腳下一層金光托著他,給人一種柔和的感覺,好像心靈能得到安撫一樣。
彥妍確定,第一次見他並沒有這種感覺。
動手前的憐憫嗎?
隨便吧,就算全盛期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更別說她現在用不了異能,如同一個廢人了。
「動手前能滿足我一個要求嗎?」
「說。」
「把我們三個埋在一起。」
她不能送他回去了,那就讓自己和寧遠陪著他。
路上做個伴,不會孤單。
「不能。」來人拒絕。
彥妍笑了笑,她傻了,居然跟對方提要求。
「不能就算了,你動手吧。」
雖然穿越才一年時間,但能跟隊長結婚,能跟他死在一起,她已經是賺到的,沒有什麼遺憾了。
這次死,應該就是真的死亡了吧,不知道會不會在天國見到爸媽?
她想他們了。
等了一會兒,見對方還沒動手,彥妍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意思是等什麼呢?殺啊。
對方一雙金眸淡淡的望著她,壓根沒有動手的打算。
彥妍微微皺眉,「你等什麼呢?」
「我不會動手的。」
「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彥妍想起成親那天的畫面,他雖然來了,但是全程沒有動手,只是防禦。
她的腦海中閃過很多念頭,然後選了一個最不可能的答案。
「你的意思是你不能動手?」
對方沒有回答,算是默認了。
「原來如此,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不能動手?又是誰規定的他不可以動手?
「無可奉告。」
彥妍......
「既然你不能動手,那來做什麼?」
反正她是不會自我了斷的。
「做個交易。」
「什麼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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