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挑了挑眉,心說這還差不多,任何男人都不能進她心,不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咋還這麼可愛呢?」
彥妍忍不住親了親他的唇瓣。
寧遠目光一深,一把將她打橫抱起。
彥妍朝他拋了個媚眼。
嗖,
原地已經沒了兩人的蹤影。
新房中。
紅被翻浪,鴛鴦交頸。
「疼。」
「擋住了。」
「怎麼會?這具身體連孩子都生了啊。」
「難道不是親生的?不應該啊。」
原主的記憶,可是跟宋二壯有夫妻之實的,而且也有生孩子的記憶。
「管他呢,你先忍忍。」
他現在根本不想知道為什麼,只想繼續自己的洞房花燭夜。
「唔、、」
彥妍的痛呼聲消失在他的吻中。
一夜無眠。
早上,太陽沒出來,外面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
房中,兩人依偎著看著窗外的小雨,歲月靜好。
被子下,一雙大手在她光滑的皮膚上流連忘返,愛不釋手。
彥妍嬌嗔的瞪了他一眼。
寧遠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繼續享受屬於自己的福利。
「該起來了吧。」都九點多了。
「不急,又不用去敬茶。」
他無父無母,不需要新媳婦敬茶,至於宋家,還不夠格讓公主去敬茶。
至於皇上皇后那邊,三天後回門。
「就算不敬茶,你不餓嗎?」
「餓。」
「那起床、、、啊,你幹什麼、、、」
突然寧遠一挑被子將兩人蓋上,如餓狼一般,開始享用他的美食。
饒是彥妍身體再好,也累的睡著了,直到下午四點多才醒來。
外面的雨已經停了,寧遠已經不在房間了。
她伸了個懶腰,身體不適的症狀已經沒了。
她伸出胳膊看了看,連個印記都沒有,啥都留不下,而且身體恢復的還特別快。
這倒好,她想找藉口說累了都不行。
這時,房門被推開,寧遠端著飯菜走了進來。
「醒啦,正好吃午飯了。」
「都幾點了還午飯?」彥妍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然後就要起床穿衣。
「你別動。」
寧遠趕忙制止她,放下飯菜後走了過來。
就在彥妍以為他要伺候自己穿衣服時,寧遠直接將她連被子打包抱起來。
接著來到一旁的小桌坐下,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彥妍不解的眨了眨眼,「為啥不讓我穿衣服?」
寧遠一本正經的回道,「一會兒還要脫,麻煩。」
我忒,彥妍想咬他,這人要不要臉。
「寧遠,馬上都快傍晚了。」言外之意,一晚上加一白天,夠了吧。
他點頭,「我知道啊,所以才說麻煩。」
彥妍:不,我一點也不嫌麻煩。
「我一天沒出門了,我要去看看孩子們。」她必須做點什麼,否則,真的就別想下床了。
寧遠回了她一個早就猜到的表情。
「我去看過三個孩子了,小丹說想要個小弟弟或者小妹妹,所以咱倆更要抓緊時間。」
彥妍......
「瑞那邊我也去看過了,囑咐大牛好好照顧著,你就放心吧。」
彥妍......
「至於公主府需要修繕的材料,我也買好了,宋大伯他們會搞定的,不用你操心。」
彥妍......
「好了,吃飯了。」
寧遠盛了一小碗湯,然後舉著湯匙餵到嘴邊。
「嘗嘗這乳鴿湯,廚房燉了一個多時辰呢。」
彥妍看了他一眼,迎著他期待的目光,只好微微張嘴。
寧遠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接著又餵她喝了兩口。
直到彥妍搖頭,不喝了,他才放下湯匙,把剩下的半碗一飲而盡。
接著餵她吃菜。
彥妍凡是搖頭不吃的,他就放進自己嘴裡。
她喜歡吃的,就多夾幾次。
一頓飯,半個時辰才算吃完。
寧遠抱著她回到床上,一隻手伸了進去。
「別、、、」
沒等她說完,那隻手只是輕輕幫她揉著肚子。
舒服的她微微眯著眼睛,輕靠著他,像只慵懶的貓。
彥妍漸漸有了睡意,突然身上一重,她猛地睜開眼睛,正好對上他深邃,黝黑的眸子。
她心說,果然逃不掉啊。
再次醒來,是在浴池中。
池中依舊是新鮮的月季花瓣。估計她花房中的月季沒剩多少了。
室內燈火通明,寧遠正在幫她按摩腰部,緩解她肌肉的酸痛。
見她醒來,給了她一個大大的微笑。
彥妍狠狠瞪了他一眼,一腳踹了過去。
寧遠往旁邊一閃,一把抓住她光滑的小腿。
「妍兒想要讓我按摩腿嗎?」
他揣著明白裝糊塗,修長的手指開始按摩小腿。
指腹輕輕觸碰著皮膚,讓彥妍心中微微一顫,經歷了一天一夜,她已經不是那個什麼都沒經過的少女了,她沒法不想歪。
她微微垂眸,掩飾自己的心虛與別樣的心思,決不能讓他看出來。
好在寧遠專心幫她按摩,並沒有發現她的異樣。
接下來,寧遠真的在認真的幫她按摩消除身體的疲勞,全程沒有多餘的動作,眼睛更是目不斜視。
彥妍狐疑不已,這還是那個纏著自己一天一夜的人嗎?
轉性了?
管他呢,有人服務挺好。
彥妍拿出兩杯果汁,遞給他一杯。
一邊喝著果汁,一邊享受著美人的服務,美哉。
她背靠玉石,一頭青絲鋪散開來,大半的美景在水面之上,寧遠喉結上下動了動,動作越發的輕柔了。
很快彥妍果汁喝完,寧遠眼底的欲早已深的不見底。
「轉過去我給你按摩一下後背。」
他磁性的聲音有些暗啞。
「好啊。」
彥妍也沒多想,轉過身去,上半身趴在玉石之上。
青色的玉石襯著她的皮膚越發的白皙瑩潤,好像閃著光一樣。
寧遠嘴角微微一勾。
決定將昨日未盡的事繼續。
浴池上的花瓣飄飄蕩蕩,時不時,有花瓣隨著水浪拍打在玉石之上。
室內,各種聲音迭起。
仔細聽,還能聽到彥妍氣急敗壞罵人的聲音。
一連三天,彥妍愣是沒出過宮殿,衣服更是省了。
她打也打過,罵了罵過,可寧遠這傢伙屬狗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他任打任罵,不過,就是不聽,依舊我行我素,踐行他之前說過的話,讓她三天下不了床。
這話,是當初她撩他時,將他氣急了,放出來的狠話。
終於,第四天,要進宮了,彥妍才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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