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穀子帶著安和與天景飛到了半空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寧志看著心愛之人再次離去,情緒劇烈波動著,突然他吐了一口血,然後昏死過去。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人上前。
連寧家人都不敢,他們倒不是因為寧志要殺彥妍,而是他可逼著皇上退位來著,這是大逆不道的罪啊。
就算寧志是為了安和,宋家也沒出人。
他為了安和要交出小遠,甚至要親手殺了彥妍,這樣的女婿,他們宋家不認。
最後還是皇上派人將他抬了下去。
半空中的人並沒有走。
彥妍覺得對方可能在商量要不要帶走瑞。
換成以前她不會管,但現在她沒法眼睜睜的看著瑞被帶走。
就算他要走,也要等他痊癒,自己說上一聲謝謝之後。
小丹小勇他們跑了過來,將她圍住。
小丹一臉後怕的抱著母親,好在真的是有驚無險。
「別擔心,娘沒事。」
彥妍安撫孩子們。
「娘,這個人不能放了。」
小丹趴在母親的肩膀處,小聲說著。
彥妍心中一動,輕聲問道,「怎麼了,你看到了什麼?」
「我之前算過,爹爹的病需要一個沒有眼睛的人。」
她偷偷給父親算過,不過沒有告訴娘親。
彥妍心中道,沒有眼睛?這不正是瑞嗎?
再想想他的特殊,說不定真的可以解決種子的問題。
想到這,她決定將瑞留下來,然後在閨女耳邊嘀咕了幾句。
小丹點了點頭,然後抬頭看向半空中的人。
喊了一聲,「師父。」
看著自己的關門弟子,秋穀子臉上露出了慈愛和煦的笑容。
沒等他開口,小丹再次喊道。
「師父,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稱呼您了,之前您拿我當人質,我雖然傷心難過,可從沒想過和您斷絕關係。
但今日您帶人來殺我娘,咱們的師徒情分就已經盡了。」
小丹這番話讓秋穀子那句徒兒卡住了,神色落寞而悲涼。
「為師明白。」
在他提出要殺彥妍這個條件時,他們師徒關係的破裂就已經無法挽回了。
「雖然當初為師接近你是有目的的,但師父對你的情義是真的,並沒有摻假。」
「師父,您曾說,我不管對您提什麼要求您都會滿足,不知這句話還算數不?」
小丹話一出,秋穀子就猜到她要幹什麼了。
他猶豫了下,點了點頭,「算數。」
徒兒好不容易提一個要求,還是師徒關係存續的最後一個要求,他不想拒絕。
小丹臉上露出一抹甜甜的笑,指著半躺在地上的人。
「我要他留下。」
果然。
秋穀子對徒弟的要求不感意外。
「好吧,那瑞為師就不帶走了,不過,作為師父,我最後一次提醒你,他是一個危險的人,切記不要相信他的話。」
說完,他帶著人,和那個一直當背景的殿主離開了。
至此,天殿帶來的威脅才告一段落。
眾人也是真正的鬆了口氣,一直懸著的心也放下了。
今日一戰,他們算是知道嘉和公主的厲害了。
難怪皇上這麼寵著她,給長公主的待遇,讓她自己成立軍隊,還將京師大營主帥的位子也給了她。
他們之前還懷疑,現在看來,除了那位神秘的殿主,整個天殿,沒人是她的對手,就算是讓這位當天下兵馬大元帥都綽綽有餘了。
最主要的是,她不但自己厲害,還能培養出和她一樣厲害的人,這就牛逼了。
在場所有人,沒有一個敢再對她有輕蔑之心了。
當實力高不可攀,高到只能讓人仰望時,比較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
婚禮現場一片狼藉,不少賓客還受了一些輕傷。
大長公主沉浸在弟弟活著,弟弟又走了的悲喜交加之中。
皇上狀態也不好,安和還活著,這個事實需要他緩一緩。
宋侯爺不得不出面。
「小遠,嘉和,這婚禮你們看要不要重辦?」
寧遠是想重辦,可他怕天殿到時候又出來搗亂。
彥妍則直接搖頭拒絕,「不用了舅舅,婚禮繼續吧。」
「可是,婚宴都被毀了。」
彥妍心說酒席不重要,她要是再舉辦一次,就算將瓊漿玉液端上來,估計在場有多一半人也不會出席了。
「沒關係,反正大家也吃不下去了,趕緊拜完堂,然後讓他們回去吧。」
「也行。」
宋侯爺同意了,他也擔心會有變故,乾脆就這樣吧。
彥妍讓大牛將瑞送到後院安置,並派侍衛守護著。
然後和寧遠繼續未完的婚禮儀式。
眾人心說,這是你的地盤聽你的,然後強顏歡笑的看著新人繼續拜堂。
終於,禮成,新人送入洞房了。
眾人爭先恐後的往外走。
公主府太危險了,他們要回家。
沒什麼事,他們以後絕對不來公主府,對於他們來說,嘉和公主和天殿一樣危險。
新房。
此時天已經黑了,新房內燈火通明,熱火朝天。
大牛媳婦正帶著人收拾新房,修補門窗。
公主府內,除了偏遠的院子,其他地方都不同程度的受損,兩人居住的院落自然也逃不了。
別人成親,掀蓋頭,喝合卺酒,然後情意綿綿的說著情話。
而彥妍和寧遠,他們正在叮叮噹噹重裝玻璃。
公主府的房子不是簡單的四合院,而是按照宮殿設計的,光她居住的主殿,前前後後的房間加一起就十幾間。
這還不算旁邊的兩座副殿呢。
若是指望下人幹活,估計今晚他們不用睡了,所以她和寧遠不得不幫忙修門窗。
最起碼把主殿的門窗先搞定,剩下的,明天再說。
忙活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終於搞定了。
彥妍讓下人們都退下了,諾大的宮殿,只有他們兩人了。
寧遠一把將她抱起來,然後直奔臥室。
「別急,先沐浴更衣。」
彥妍趕忙提醒他。
下午打了一架,晚上又忙著幹活,怎麼著也該洗個澡吧。
寧遠調轉方向,浴室同在殿中,不過離著臥室比較遠。
湯池內,霧氣瀰漫,水面還飄著很多玫瑰花瓣,散發著淡淡的花香。
彥妍要下來,但是寧遠不放手。
「你倒是放我下來啊。」
「不放。」
「那怎麼洗?」
「一起。」他說的理直氣壯,如果忽略他紅透的耳根子就更好了。
「啊?」
彥妍愣住了,俏臉染上一抹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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