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全族還有先祖們,寧志眼眸微眯,凝聚著冷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天勤,我有沒有叛國,你比我更清楚,你不過是想替安和報仇罷了,何必牽連無辜,你要做個昏君不成?」
早在皇上頻繁去宋家,他就明白寧遠的身世瞞不住了。
接著,寧義被派往戰場,他就預感到寧家要出事了,果然,皇上一回來就命人查抄了寧家,搜出了一堆莫須有的信件。
他想過自己會死,但沒想過會牽連三族。
被人說成昏君,天勤也不惱,嘴角一直掛著若有似無的嘲笑。
他可沒說自己要成為明君,呵。
「牽連無辜?呵呵,當你打算害安和時,當你拿小遠做藥人時,寧家所有人就都不無辜了。」
誰讓他們是寧家人呢?
天子一怒,伏屍百萬。
就算滅了族,都無法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提到安和,寧志情緒有些激動,「我根本沒害安和,害她的人是你,若不是你,她怎麼會傻傻的離開。」
「你什麼意思?」
天勤劍眉倒豎,眸中的光越發的冰冷。
寧志眉心一跳,頂著帝王的威壓,眼中是不再掩飾的恨意與瘋狂的嫉妒。
「明明是我先認識她的,是我先愛上她的,憑什麼你一來就要將我的安和搶走了?」
「那又如何?安和愛的人是我。」
天勤一句話,讓寧志的情緒有些崩潰。
他恨得咬牙切齒。
「你知道嗎,我真很討厭你的自我優越感,但我更恨你明明得到了安和卻不懂得珍惜她,既然無法給他幸福為什麼要招惹她,你個混蛋。」
他實在忍不住,壓根不管對方什麼身份,沖他怒吼著。
天勤目光複雜的看著他,「朕沒想到你居然也愛著安和,那為什麼還要害她?」
「我沒有,我再說一遍我沒有,我就算害死自己也不會害她的。」
寧志臉色通紅的急吼著,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她肯嫁給我,你知道我有多開心嗎?我恨不能將整顆心給她,我更不介意養著她跟你的孩子,甚至我都跟她說了,會將小遠視如己出,會一生只有這一個孩子,還會讓他繼承寧家,我只求安和留在我身邊。」
他赤紅的雙眼閃著淚光,他真的好愛好愛安和,對她的愛一點也不比這個混蛋少。
可是,安和卻不肯給他一個機會。
雖然無法確定他話中的真假,但天勤卻信了,因為安和值得。
她的笑像午後的陽光,那麼燦爛,溫暖,治癒,沒人可以抵擋她的魅力,寧志死心塌地的愛著她,在正常不過。
「那為什麼這麼對小遠?」
「因為她要為了這個孩子,為了你,拋棄我,明明我什麼都不奢求,只希望能在一旁默默地守護著她,可她一點機會都不給我,一點念想也不給我留下。
呵呵,呵呵。」
他的笑充滿了滄桑與無奈,最後更是帶著絕望與悲涼。
「你想殺我,我也想殺我自己,所以你的栽贓我根本沒有辯解,死於我來說反而是一種解脫。」
天勤能感覺得到,他存了死志,且借要借他的手。
他靜靜地看著眼前幾近崩潰的人,在回想他之前說過的話,對於安和的死,天勤覺得自己的猜測還有漏洞。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寧志瞥了他一眼,嗤嗤一笑,不屑的反問,「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又有什麼資格知道?」
「只要你全盤托出,朕可以留寧義一命。」
「哈哈,哈哈。」
寧志突然哈哈大笑。
整個天牢充斥著他近似癲狂的笑聲,天勤從中聽出了濃濃的嘲諷與鄙視。
他不由的臉色一黑,冷聲質問他,「寧志,難道你不想留一絲血脈嗎?」
寧志停止了狂笑,赤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血脈?哈哈,真是笑話,老子壓根就沒碰過別的女人,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對安和的愛這麼膚淺嗎?」
「該死的,你懂什麼?」
天勤被人戳到了痛處,猛地上前,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你知道什麼,你憑什麼說我的愛膚淺?憑什麼?」
他怒斥一句,就狠狠的打他一拳,發泄著這二十幾年來的痛苦與陰鬱。
寧志被打的鼻青臉腫,滿臉是血,可他眼中卻帶著笑意,看著他的惱羞成怒,戲謔的勾了勾嘴角。
「憑什麼?憑我為了她守身如玉,而你不但妻妾成群,連孩子都一大堆了。」
「可惡,我殺了你。」
天勤一把搶過天佑手中的寶劍,朝他劈了下去。
寧志毫不畏懼的看著他,堅毅的目光沒有一絲退讓。
寶劍在他眉心一寸停了下來,天勤死死地盯著他,眼中的恨與殺意如實質一般。
只要一刀下去,他就給安和報仇了,這也是他二十六年前就想做的事。
可如今,迎著他決絕堅毅的目光,天勤反而下不去手了。
「懦夫。」寧志突然來了一句。
天勤氣的直咬牙,「寧志,你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寧志嘴角一勾,挑釁著,「那你動手啊。」
「你、、、」
天勤死死地瞪著他,額頭青筋暴起,雙手死死捏著寶劍,他真的想一刀結果了他,可,之前的那番話,讓他反而下不去手。
「呵呵,天勤你知道嗎,但凡你想少一點,果決一點,狠心一點,你、我、安和,我們都不會走到這一步。」
他笑的有些淒涼,還有無盡的悔意。
「我後悔了,早知道安和想著用這種方式離開,我寧願她沒有嫁過來,雖然未來的日子她會痛苦,可起碼她還活著啊。」
天勤緊緊皺眉,「你什麼意思,若她嫁給我,我不可能讓她痛苦,我會將她放在心尖上寵著。」
寧志像是聽到了笑話一樣,哈哈的大笑起來。
天勤有些惱,「你夠了,我對安和的愛絕對不比你的少。」
「是嗎?那還跟別的女人生孩子?」
「你、、」
寧志一句話噎的他無法反駁,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哪怕是在他醉酒的情況下,可他跟名依依有了夫妻之實是事實。
「那你那個孩子怎麼回事?」
「那是我弟弟的女人和孩子,我總要給寧家找個繼承人。」
除了安和,他誰都看不上,也不配得到他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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