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幫你跟小丹定了親,但,若是她對你的感情是因為蠱王的影響,這個親事我是不會承認的,你明白嗎?」
一說到要退親,阿布的臉立馬變得嚴肅,神色有些緊張。【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秋穀子繼續說道,「還有,你應該知道天殿再找蠱王吧。你若留在深山還好說,一旦離開進入凡世間,就隨時有被發現的危險,到時候你會將小丹一家拉入深淵。」
「我該怎麼辦?」
阿布小臉垮了下來,難道他又要回到那個清冷的山洞嗎?
「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金龍沉睡,這樣就算遇到天殿的人也不會察覺你體內的蠱王,不過,不能讓對方拿到你的血。
還有,金龍沉睡,你的感染力會極大地削弱,控制動物與蟲子的能力降低,也不會繼續為你蘊養內力。
可以說,對你的限制會很多。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考慮一下怎麼選擇。」
「秋老,我就一個問題,會對金龍有損害嗎?」
「不會,它沉睡後不用幫宿主強大,對它只有好處。」
「好,那我選擇讓金龍沉睡。」
不管是為了和小丹一家在一起,還是為了金龍,阿布都沒有任何猶豫。
秋穀子讚賞的點了點頭,小傢伙還是挺有魄力的,他從懷裡拿出一本冊子。
「雖然我不能收你為徒,不過我這有一本御獸手則,你拿去看看吧。」
「給我嗎?」
阿布指了指自己,有些受寵若驚。
秋穀子眼睛一瞪,「怎麼,難道你還指望以後讓我徒弟保護你?」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阿布小心翼翼的將冊子接過來,他暗暗下定決心,以後一定要變得強大,來保護小丹。
當然還有小勇。
再說彥妍,她回到房間,看到寧遠已經醒了,靠在床頭等她。
她脫了外衣,掀開被子挨著他躺下,然後將剛剛的事和他說了一遍。
寧遠聽後鬆了口氣,「還好有別的法子,若是傷害了阿布,我真的無法原諒自己。」
彥妍依靠在他懷裡,輕聲細語。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有時候我真希望你不要那麼善良,不要為別人考慮那麼多。
可,你若不是如此,咱們又怎麼會相遇呢?」
沒有他的善良,自己早就被異種殺死了。
寧遠輕笑著點了下她的鼻尖,「總說我,你不也如此?雖然你不承認,可我明白,你的心比誰都善良柔軟。」
彥妍嘁了一聲,撇嘴,「才不是呢,我已經殺了很多人了,我的心是冷的。」
寧遠順著她的話說。
「好好,我的妍兒不心軟,她積極的尋找代理商不是因為可憐災民,限定物價不是因為擔心災民吃不上,只是不想賺錢罷了。
不將超市那好吃又便宜的食物拿出來吃,不是因為想讓客棧多賺些錢。打賞那麼多的小費是為了炫耀自己有錢,救阿布是因為擔心小丹小勇傷心難過。
我家妍兒殺的不是壞人,這樣總行了吧。」
「哼,」彥妍傲嬌的哼了一聲。
看她傲嬌又可愛的模樣,寧遠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起床,聚在一起吃早飯。
宋清一邊喝粥一邊瞅對面的人。
寧遠被他瞅的不耐煩。「表哥,你老瞅我幹嘛?」
「嗯,沒事,沒事。」宋清連連擺手。
「沒事你就好好吃飯。」話中帶著一絲火氣。
「好的,好的。」宋清趕緊低頭,小聲嘟囔著,「果然欲求不滿的男人脾氣好差。」
「表哥你說啥呢?」
寧遠黑著一張臉,雙眼仿佛要噴火一樣瞪著他。
「哈哈,沒啥,我說這粥真好喝。」
宋清沒想到他耳朵這麼靈,打哈哈的矇混過去。
「吃飯啦。」
彥妍剝了個雞蛋放碟子中,然後推給他。
寧遠這才歇了火。
「娘,我也要。」小丹嚷嚷著。
她給三孩子一人剝了個雞蛋。
宋清瞅著眼熱,把碟子往表弟妹跟前推。
寧遠瞪了他一眼,「這麼大人了,想吃不會自己動手嗎?」
「且,果然是欲求不滿的男人。」
宋清撇了撇嘴,不過,這次沒敢說出來,而是心裡念叨著。
吃完飯,他們接著幹路。
路上小丹繼續跟著師父學習,小勇看的是四書五經,他要走科舉之路。
阿布則學習御獸手冊,小虎趴在一旁打盹。
另一輛車上,寧遠以冷為由,拿彥妍當暖爐。
抱著她處理倉庫收上來的物品。
拜趙飛燕所賜,倉庫收上來一堆沒用的東西,除了竹子就是木頭,甚至連石頭,瓷器這些都有。
反正,只要超市給價格,趙飛燕就交易。
寧遠把價格統一下調了20%。
還有一點,採購卡和會員卡有些不一樣。
首先,採購卡每天都可交易,沒有時間次數限制,其次,採購卡為供應商提供了一個超大的空間,用來儲存貨物,不過可存時間不得超過12個時辰。
最後一點,採購卡可轉讓,不過需要寧遠這個管理者同意才行。
這次收上來的物品,除了一些瓷器,大部分都沒有在加工的價值,倉庫直接將其變成原材料,然後超市中多了一些竹製和木頭的商品。
寧遠覺得要是家具和床上用品開通了,竹子和木頭的用途才能發揮到最大。
天黑前,他們依舊趕到了一個鎮子上。
分房的時候,寧遠無視表哥的揶揄月打趣,執意要跟彥妍一間房。
用宋清的話說,痛並快樂著。
宋清適時給二叔去了封信,讓二叔趕緊將表弟的終身大事給解決了。
在這麼下去,估計人要憋壞了。
接下來的日子,他們就這樣趕路,老天爺很給面子,除了溫度降了,並沒有下雪,影響他們趕路。
終於在第八天,進入了鳳丘的地界。
鳳丘已經被旱情影響了,河水斷流。下半年糧食減產一半,剩下的一半還是農民們沒日沒夜的從井裡挑水澆灌才換來的。
現在大地乾涸,雖然種了麥子,但明年能不能活還是個未知。
他們看著裂開的田地,心情有些沉重。
宋清則想的更多,他是朝廷官員,還是戶部的。
這幾年因為旱災,國庫已經沒什麼錢了,不少金銀珠寶,名玩字畫更是成箱成箱的拉出來換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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