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電話那端的安治國呼吸就是猛地一沉,怒了。
他怒道:
「死丫頭,老子就是想警告你,霍少是你大姐的未婚夫,你休想仗著自己這張漂亮的狐狸皮去勾引霍少,你要是敢肖想你大姐的男人,我就讓你這輩子都見不到你媽,你聽清楚了沒有?」
安歌早就對安治國總是用母親威脅她一事有了免疫。
因此,她幾乎是在安治國話音落下後,就似笑非笑般的說道:
「安治國,既然你這麼快就得到是霍少親自把我從派出所保釋出來的,那應該也打聽到了霍老夫人身邊的大管家也去了吧?你猜猜,就沖霍家對我的重視程度,霍少跟我應該是什麼關係?」
話落,不等安治國語,他的手機就被一旁的安寶盈給搶了過去。
安寶盈情緒明顯地失控,她怒吼道:
「安歌,我告訴你,就算你對霍老夫人有救命之恩,就算你長了一張令男人神魂顛倒的臉,就沖你未婚先孕肚子裡懷著野種這一條,你就不可能得到霍少的青睞。」
安寶盈越是氣急敗壞,安歌就越是高興。
她嘖了一聲,故意膈應安寶盈,說道:「野種?你怎知我的孩子就不是霍少衍的,嗯?」
她扔下這句話,就在安寶盈滿臉的驚愕以及惶恐中掐斷了她的電話。
安寶盈整個人都被嚇得癱坐到了沙發上。
她的母親白美蘭看出她的不對勁,連忙關心地問道:「寶盈,你怎麼了?」
「媽,媽,出事了,出大事了。我們……我們可能要倒大霉了。霍少一定是知道了真相……否則,安歌不會說她腹中的孩子是霍少的,我……我們現在怎麼辦?」
安寶盈語無倫次的厲害。
比起她的驚慌失措,白美蘭和安治國就淡定得多了,尤其是白美蘭。
白美蘭道:
「寶盈,你先別自己嚇唬自己。如果霍少真的知道了真相,第一件事肯定是來咱們家興師問罪,但安歌都被他保釋出來快兩個小時了還沒有一丁點兒的動靜,可見他現在什麼都不知道。要我看,一定是安歌那死丫頭故意這麼說氣你的。」
安治國在白美蘭話音落下後,也贊同地說道:
「對,那死丫頭就是個詭計多端的,她要是真的知道自己的孩子是霍少的,她能不讓霍少或者是霍老夫人為她出頭?」
安治國的話說在了點子上,安寶盈瞬間就冷靜了下來,
「對,爸,媽,你們說得對。安歌就是為了膈應我才這麼說的。霍少今天白天的時候還跟我說,婚紗已經做好了,說明天會空出一些時間陪我試穿婚紗的……」
白美蘭:「你要是不放心,現在就給霍少打個電話。就說你忘記試穿婚紗的地點和時間了,看看他是個什麼反應。」
安寶盈點頭,語調有些哆嗦:「對,我……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霍少衍接到安寶盈電話的時候,人剛從霍老夫人的書房出來。
此時,他正往安歌的住處疾步走去。
這麼晚接到安寶盈的電話他還挺意外的。
除了意外,還有一絲說不上來的不耐煩。
他猶豫了幾秒,才接通安寶盈的電話,「什麼事?」
他上來語氣就有些冷,安寶盈被嚇得心裡一下就沒了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