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定安侯和某個大臣走得近,有結黨營私的可能。💋🏆 ➅❾𝔰𝐡υ𝕩.ⒸỖ𝔪 💥💲
比如肖府最近奢靡,府中一個月就能揮霍十幾萬兩銀錢。
這筆錢,肖大人又是從何處得來的……
當今天子怒髮衝冠,一氣之下,給肖元凱降了一級,成為有史以來第一個三品尚書。
至於定安侯,更是惶恐地直接和那名官員撇清關係。
還遞上來那名官員的無數罪證:收受富商賄賂大開後門,豢養幼童以供他泄憤,貪污瀆職等等一連串……
被聖上直接來了個抄家斬立決,定安侯直抹虛汗。
不僅如此。
京城關於定安侯府林憶彤和肖元凱的事情更是被添油加醋傳入天子耳中。
據說天子當朝就沉著臉命令肖元凱以妾室的名義把林憶彤納了,就連和林憶彤關係甚篤的皇后也沒有出面。
定安侯差點兒沒吐出一口老血。
這一日,林聽松和肖元凱過得有多惶恐,只有他們自己知曉。
肖元凱把要抬林憶彤為妾的事情與肖老夫人和花傾沐說了。
——
定安侯府
最近定安侯急得上了火。
定安侯夫人知曉自家女兒與肖元凱有了首尾,還被當今天子下令以送到肖府去做妾,急得當場哮喘突發,差點兒一口氣沒喘過來。
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督促定安侯趕緊去宮裡替自己女兒求情。
定安侯在大成殿門口跪了三日,請皇上收回成命。
聖上不僅沒有理會他,還把他出征的日期提前到三日後。
定安侯氣得吐血。
林憶彤這幾日都躲在屋子裡不肯出來,成日以淚洗面。
定安侯書房內
林松榆和林聽松父子倆在商量。
「爹,咱們三日後便出發,娘身子又不好,我不放心她們倆。」
林聽松自然也是不放心的,但是男兒建功立業,定安侯府已經被取消了世襲,只能靠松榆自己努力,方能繼續輝煌下去。
故而狠了狠心道:「不放心也得放心!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你放心,我已經拜託你外祖父家幫忙照看她們母子。此去邊境,咱們父子務必要把北臨拿下,如此方能鞏固我定安侯府在朝堂的位置,血洗之前未能收服西沙的恥辱!」
逸王殿下如今便是他們心中的一根刺,碰不得,也奈何不得。
只有把難啃的北臨拿下,他們才能翻身,才能真正被聖上重用。
「但是小妹的婚事怎麼辦?」
林聽松臉色陰沉猶如六月的雷雨天,這件事情的確更加迫在眉睫。
「老爺,少爺,夫人來了。」
外頭小廝進來稟報。
「老爺,松榆。」小廝話語才落,定安侯夫人朱氏便在丫鬟的攙扶下進來了。
「夫人,你怎麼過來了。」
林松榆也上前去攙扶朱氏。
朱氏紅腫著眼睛,問:「彤兒這邊,你們父子倆可有商量出一個結果?」
林聽松嘆了口氣,道:「原本聖上就忌憚權貴勾結。出了此事,聖上大怒,認為咱們定安侯府和肖府早已勾結在一起。我去跪了三日也沒能勸聖上回心轉意,他是鐵了心要將彤兒送到肖府去做妾了。」
朱氏一聽頓時病弱的身子就支撐不住,幸好林松榆在她旁邊,連忙扶好她坐下。
「母親,您別擔憂。此次孩兒和爹要去對抗北臨,有花家錢財作為支援,孩兒和爹必定能儘快把北臨打下來,掙得大功。」
他的眼神變得狠厲起來:「一旦北臨被咱們攻下來了,花家也就沒有什麼用處了,到時候花氏還不是任由肖府拿捏,小妹做正室只是遲早的事情!」
林聽松點點頭,「夫人,我也是這般想的。你切莫擔心,要以自己的身子為重,待我和松榆凱旋歸來,區區一個花家和肖府,又豈能奈我何!先按兵不動便是。」
林憶彤聽聞自家老爹跪了三日也沒能讓當今聖上回心轉意,氣得摔了一屋子的東西,哭得不能自已。
肖府納林憶彤的日子定在定安侯攜子出征的頭一日,玉蘭作為陪嫁,過去後做通房丫頭。
雖說這一戰定安侯父子篤定他們必勝,但打仗時間即便再短也得一年半載。
顧慮道自家女兒的名譽,定安侯便督促肖元凱提早將事情辦了。
有了定安侯的施壓,肖府頓時忙得團團轉。
定安侯擺明了態度,即便他的女兒來做妾,也不得怠慢,嫁妝他們照樣往豐盛里安排。
花傾沐藉口被定安侯上回嚇著了,需要好好修養為宜,此次納妾的事情全權扔給肖老夫人。
吳氏磕著瓜子和江氏說個不停,江氏則安靜的聽著,時不時接一句話。
正在此時,金豆過來找吳氏。
「大夫人,老夫人請您過去一趟。」
吳氏一個咯噔,暗道不妙,後悔這兩日沒能躲回婆家。
她早該知曉的,遇上這種事情,肖老夫人一定會找她出主意。
而「出主意」,就意味著她又要吐血了。
她起身的時候起得急,忽然腦子一轉,瞬間又倒了下去。
江氏連忙問:「大嫂,你怎麼了?」
金豆也嚇了一跳,但隨即又道:「老夫人說,若是大夫人暈倒了,就讓抬過去。」
死老太婆,就吃定她了!
吳氏這才晃了晃頭,順帶眨了眨眼睛,道:「我這是怎的了?有一瞬間暈眩。」
江氏:……
金豆:……
果不其然,一到金玉堂,就被肖老夫人訴苦。
恩威並施下,最終又被肖老夫人搜颳了一萬兩過去。
她看著將近空空如也的小金庫,恨恨地跺了跺腳。
今後遇上事情,一定要躲遠些,死老太婆!就會逮著她坑,奈何不了花氏,就柿子撿軟的捏。
後悔自己以前把她的胃口養大了,否則也不至於出點事情就喊她。
如今她自己都難保,哪還有閒錢管閒事。
暗暗下定決心,今後再也不管肖府的那些破事兒。
肖老夫人依然眉頭緊鎖。
定安侯有言,回禮單不得少於兩萬兩,她已經把老大媳婦的體己掏得差不多了,卻也只有一萬兩。
又派人去花傾沐那邊,不想碰了壁,說是被定安侯嚇著了,這兩日不舒坦,院門緊閉連人都沒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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