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絕對不會威脅到自己地位的弟弟,或者是自己最好的幫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也是皇帝心目中最值得信任的人。
畢竟皇宮裡的所有御醫診斷過後都是一個回答。
而這位鎮南王府里妻妾無數,可惜從無一人有身孕。
鎮南王已經38歲,府中並無子嗣。
這就能看出鎮南王的確是身有隱疾。
「快起來吧,咱們這是在哪裡?」
他剛才躺在炕上。
仔細觀察了周圍,這是一個破敗的農村小院。
除了有一個十幾歲的年輕婦人,曾經帶著孩子進來看過他。
並沒有任何人出現。
這會兒算是他第一次見到大活人。
司衍演正在琢磨怎麼適應眼前的生活,融入現在的身份。
「爺,你聽我說……」
也只要醒了,就已經好了大半。
初五急忙把他們怎麼來到這裡的經過說了一遍,司徒衍越聽眉頭越是緊皺。
事情還鬧大了,他成了別人的冒牌丈夫。
不過好在一看,這就是一個破敗的農家,只要救了他,幫他掩飾身份,那麼他必有重謝。
想必對方看在重金酬謝的情況之下也願意配合。
就在主僕兩個人正在那裡低低嘀咕半天,初五也說了這一家人孩子多,只有一個寡婦。
按照他們所查的信息,這個陸長盛說不定還真死了,剩下這一大家子,一窮二白。
尤其是這個當家的農婦。
這個寡婦看樣子是個非常識時務的人,又聰明又貪財。
狡猾,刁鑽。
按照初五的形容,眼前的這個婦人只要用銀子,絕對能打動她。
司徒衍一聽這個話,心到底是放下了。
能用銀子辦成的事情總比自己暴露身份的強,他現在傷還沒養好,還沒有全然的進入這個角色。
到底該怎麼去做這個司徒衍他還沒想好。
就目前來看,外面暗處還不知道躲了多少刺客。
目前來說,成為陸長盛待在陸家,好好的養傷反而是最安的計策。
兩個人商量好了對策。
就在時候,門帘一挑有人進來了。
初五看到來人的那一瞬間,立馬站起身。
「夫人!爺醒了!」
「初五不是我說你,你們爺雖然醒了。可是你這規矩可是有問題。誰家一個奴才大刺刺的,直接闖進正房來?」
「這是哪一門子的規矩?」
初五急忙清了清嗓子。
正想開口解釋。
「這位大嫂……」
卻沒成想冷不防被身後的司徒衍一把攥住了胳膊。
司徒衍捂著嘴一邊用力咳嗽,一邊衝著初五使了個眼色。
一邊對著門邊的那個婦人說道,「娘子……」
「都是我的錯,初五跟著我在外面已經放肆慣了,猛然回來之後,心裡對娘子毫無尊敬之義。」
「初五,跪下認錯。」
初五愣了一下。
男兒膝下有黃金,憑什麼讓他跪眼前的這個女人?
初五回頭望了一眼爺,卻看到爺眼神鋒利的注視著自己,眼底的寒意讓他們明白,爺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而且他也是第一次見到爺,居然用這麼嚴肅認真的神情望著他。
初五急忙回頭就要跪下,卻被顧春華攔住了。
顧春華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她可沒有心思去調教僕人,現在三個兒子還不夠她心煩呢。
「行了行了,不用跪我了,他那一臉的不服氣,跪我說不定心裡還在罵我。
行了,你趕緊出去吧,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到正房來。」
起碼得保證自己的隱私,萬一她在這裡做點兒什麼,忽然從超市里兌換點兒東西出來,凌空好好的出現的東西被初五看到了,那還了得。
而且她還沒弄明白這便宜相公十年的時間到底去幹什麼去了!
現在他們都和陸長盛這個男人捆在一起,利益相關。
所謂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萬一這個陸長盛在外面乾的是殺頭的大事,豈不是要連累的他們一家?
她倒沒覺得躺在床上這個一臉大鬍子,滿臉憔悴的男人能幹出什麼大事兒?
雖然這個人長的鬍子,可是剃掉鬍子之後絕對是一個白白淨淨的文弱書生。
看人的眼光,她還是沒問題的。
造反陸長盛肯定不至於,可是沒聽說過一般當官兒的都是貪官污吏啊。
一朝清知府10萬雪花銀。
外加上會不會弄出來一堆的小二小三,小四,一堆的小妾,到時候豈不是自己還要玩兒一場宅斗?
現在不是宅斗不宅斗的問題,是眼前的這個陸長盛是不是渣男的問題?
最重要的是怎麼才能和陸長盛和離。
今天回來的時候天太晚了,再加上坐著劉少東家的馬車,也沒辦法去書齋找一本律法回來。
不行,明天看樣子還得去一趟縣城,得買一部律法回來研究研究。
好好的弄清楚她和陸長盛之間到底怎麼樣才能和離。
她可沒準備跟眼前的這位陸老爺做夫妻。
司徒衍眼神熱烈的盯著顧春華。
眼前的這個女人雖然身材瘦小,瘦的幾乎是皮包骨頭。
而且皮膚黝黑,完全不像一個女人該有的白皙。
可是那五官,眉眼,臉上熟悉的笑容和表情。
都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他暗暗有一個猜測。
初五悻悻的轉身離開,到後院兒去劈柴。
爺怎麼忽然改變了態度?
也對!
爺要是做什麼事情也應該爺出面來說,怎麼輪得著他來出面呢?
顧春華看了一眼,斜靠在被子上,有點兒精神奕奕的男人。
沒想到這個陸長盛倒是長了一副好相貌,也難怪原主為了陸長盛願意私奔。
一個男人長這麼白幹啥!
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皮膚白皙,比她這個女人的皮膚看起來更滑潤。
身材清瘦,那一雙眼睛雖然在病後有些凹了進去,可是幽黑晦暗莫測。
鼻樑高挺,劍眉星目,狹長的嘴唇看著就透著涼薄。
一頭烏黑的長髮現在散在肩上。
陸長盛日子過得不錯,看看頭髮烏黑油亮,比她的頭髮比起來簡直讓顧春華有點自慚形穢。
她現在就像醜小鴨,而眼前這個男人處處透著矜貴。
「娘子,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呀?咱們這麼多年沒見,為夫想死你了。」
顧春華只感覺血一下子衝到了臉上。
耳根微微發紅。
這個狗男人的聲音低沉微啞,問題是這聲音太好聽了。
顧春華能說自己看臉不一定會被誘惑,可是真的是個聲音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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