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凌城燕帶著小嘉嘉又去了醫院。【Google搜索】
王祥勇已經醒了,見到嘉嘉很高興。
嘉嘉看著爸爸也高興,還很懂事地告訴爸爸,凌姨和姐姐給她新衣服,給她好吃的。
嘉嘉和爸爸說了幾句話,就要去找奶奶。
凌城燕讓傅強抱她去問護士姐姐,奶奶醒了沒有。
看著傅強抱著嘉嘉出去,凌城燕轉回頭來,對上王祥勇瞭然的眼神。
「王奶奶摔到了頭,腦出血,沒能搶救回來。」凌城燕沒有隱瞞,如實地把情況告訴了王祥勇。
王祥勇醒過來之後,問大夫護士時,聽那些人語焉不詳、吞吞吐吐的模樣,就有了猜測,如今從凌城燕口中得到證實,倒是沒有驚訝,只是,還是克制不住地哭出聲。
「都怪我……」他嗚咽著。
凌城燕默默看著他哭了一陣,等他情緒稍緩,遞了條濕毛巾過去:「事情既然發生了,你還是要節哀。你還有嘉嘉。」
王祥勇用毛巾捂著眼睛,半天才緩緩點了點頭。
凌城燕把嘉嘉的情況告訴了王祥勇,又把自己撒的善意謊言和王祥勇說了,又把自己看見孩子時,孩子的模樣說了:「……我還以為孩子要病了,沒想到小丫頭比我們想像的堅強得多。她不愧是你的女兒。」
王祥勇心中又是酸澀、又是無奈,吸吸鼻子,又抹了回眼睛,才轉回頭道謝:「謝謝。」
小丫頭去詢問護士,當然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護士姐姐告訴她,奶奶病了,去看病了,病好了就會回來。
小丫頭回來,情緒很低落。
還好,沒有再執拗著再等奶奶,也沒有堅持一定要守著爸爸。因為,凌姨告訴她,她還是小孩子,在這裡會讓爸爸擔心,她好好地,爸爸才能放心養病,儘快好起來。
王祥勇也配合,哄著女兒先跟阿姨去,等他的傷好了,就去接她回家。
「還有老奶奶。」嘉嘉鄭重地提醒。
王祥勇哽著嗓子點頭:「嗯。」
第二天,特勤隊募集,籌得捐款兩千三百多元。
大區得知情況後,也開展了捐款活動,籌得捐款八千多元。
經過進一步地調查,那一夥打砸傷人的很快查到了,為首的一個是當地區里某位的公子,吃喝玩樂、橫行霸道。
這人搞了些外國的限制級碟片聚眾觀摩,沒想到機器壞了,送到王祥勇這邊來修,被王祥勇直接把碟片銷毀了。
這些人沒辦法要碟片,只能說王祥勇沒給修好,然後就動了手。
因為大區里介入,破案速度很快,不到一星期,所有參與者都到案。
人沒抓進去,那些人的家長親戚各種活動關係,為一群紈絝地皮拉關係、說情、開脫。人進去了,這些人才真的急了,忙不迭地跑到醫院裡來,對王祥勇威逼利誘,許以高額賠償金,希望王祥勇諒解,被王祥勇拒絕。
隔了兩天,為首那名紈絝的父親被拉下馬。
殺雞儆猴,再沒有人敢上躥下跳,案件順利偵辦結案。
半個月後,王祥勇順利出院時,案件已經基本塵埃落定,雖然還未最後確定刑期,主犯肯定要20年以上,其他從犯也要十年往上走了。
鑑於王祥勇的情況,暫時安置到了休養所養傷,嘉嘉去接爸爸出院,也跟著爸爸過去,她和凌城燕說,老奶奶不在家,她要過去陪爸爸。
安置好這父女二人,凌城燕才分出心思來詢問紅軍的情況。
這一次,紅軍回來,是來相親的,對方是紅苓的同學,剛從衛校畢業的一名護士。
王連生聽妻子詢問,笑著點點頭:「雙方都還挺滿意,紅軍的情況特殊,父母也見過面了,算是給他們定了親。」
凌城燕也忍不住失笑:「一個月,連相親帶定親,乾淨利落。」
王連生道:「這有什麼,上去幾年,當兵的請假回家一趟不容易,有的回家相完親直接領證結婚呢。」
凌城燕自己就是當兵的,這種情節沒少聽老兵們說,當然也是知道的。
「紅軍快要返隊了吧?咱們請一天假,回家看看吧,也看看大伯和大伯娘。」
王連生點頭,卻問:「海軍那邊,裁軍不會涉及吧?」
凌城燕搖頭:「放心吧,紅軍是上過軍校的,有文化知識的,就是裁軍也不會裁到他。更何況,海軍本就是我們的薄弱環節,以後,只會大力發展,不會裁撤。」
其實,裁軍的消息公布出來時,基本已經落定,主要裁撤的還是陸軍。
雖然,這種事情,誰也不願意看見,但,時代不同,格局不同,想要強國強軍,就要發展高科技,精兵強國。
現代戰爭,更多依仗的是高科技裝備,人海戰術的時代已經成了歷史。
王紅軍臨行前,凌城燕囑咐了一句:「不要放下學習,有機會還要繼續深造。」
王紅兵如今不是初入隊伍的小少年了,這些道理自然是懂得的。
他鄭重地點頭答應著,站在火車門口,朝送行的親人們敬了個軍禮,然後,轉身上車。
火車鳴笛,緩緩駛出站台。
凌城燕轉回頭,招呼著一家人回去。
特別是和紅苓站在一起的姑娘王海燕:「海燕,你今天休班,別急著回去,跟我回去,咱們晚上包餃子吃。」
王海燕還有些不好意思,紅苓和小雨卻一邊一個拉著她跟了上去。
送走紅軍,接著就是送小雨入學。
小雨如願考入了省大,坐車只需要半個小時,她說可以自己去報導,卻被凌城燕給否決了。
王連生借了一輛車過來,拉著行李,和凌城燕一起送小雨入學。
小杏和石頭已經開學,沒能跟著一起,兩人還都懊惱的不行。
王連生一邊開車,一邊笑道:「當年,我可是一直嚮往能烤進省大的。奈何考得分不夠,只能上了一所中專學校。」
話未落,就感覺到妻子的手伸過來,落在了他的膝頭。
他心中一暖,回頭朝妻子笑笑。
說起往事,凌城燕也想起了連老先生:「我聽說連老先生病了,不嚴重吧?」
王連生臉上的笑容褪去,浮上一片肅容,搖搖頭道:「不太好……膀胱腫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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