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快走吧,爸媽把你騙了!」
「什麼意思」江憂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暴力的抓住了手腕。
江憂感受到手腕處傳來的痛感回頭看去:「什麼情況,媽你要幹什麼」
江媽一邊拽著江憂的手腕,另一隻手扯著麻繩胡亂纏了兩圈。
眼看有點控制不住,江媽朝著江爸大喊:「快點過來,我摁不住他」
江爸扔掉手裡的菸頭,狠狠用腳碾滅:「你能幹點什麼事」
事情來的突然,江憂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媽拽著手腕,老爸常年在工地,力氣大得驚人,根本不是江憂能對抗的。
被壓在了桌上,東西摔落地面發出砰砰的嘈雜聲,江爸三下五除二拿起麻繩將手腕綁了起來:「讓你在家裡待兩個月,好話說不聽,非得來硬的,你個白眼狼還得讓老子養你兩個月」
「爸,你讓他走吧,哥真的有事情要去做的」江靈推搡著父親,早已淚流滿面。
江爸回頭瞪了一眼:「你也是個白眼狼,老子生你們兩個有什麼用,供你們吃供你們喝,都想著跟老子對著幹」手裡的力氣又加大了幾分。
「啊,疼,爸,你快放開」江憂忍不住叫出了聲,感受著身後的壓力真的是毫不留情,這根本不像個父親該做的事。
江憂被扔進了自己的房間,房門被關上了,身上的手機也被拿走。江憂跪著爬了起來,用肩膀撞著房門:「爸你快開門啊,有什麼事可以商量啊,你這到底要搞什麼啊,爸」
許久都沒有人回應,他喊累了,跪在地上頭頂著門框,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算是在怎麼不和也不至於要把自己鎖起來啊。
他連晚飯都沒吃,大老遠就跑了過來,怎麼就是這麼一種結果。
堂屋裡,江媽來回的踱步:「這樣能不能行,會不會犯法啊」
「嘖,犯什麼法,警察管的那麼多,我管自己的孩子怎麼了」說是這樣說,但終究是因為收了別人的錢才辦了事。
看著桌上的手機,點了根煙朝著另一邊喊到:「靈兒,你出來」
江靈目睹了哥哥被鎖在了房間中,此時心急又沒有任何辦法。聽到爸喊了一聲,不禁被嚇了一跳,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走出了房門。
「爸,哥他明天有個比賽,你就讓他走吧,我們沒…」江靈還想在勸勸。
話還沒有說完就把江爸打斷,點了點桌上的手機:「你別給我說這些,把你手機放下來,回屋裡去待著,沒叫你別出來」
還想在說些什麼的江靈,被江爸一個眼神止住了,只能把想說的話咽進肚子裡,把手機放在桌子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瞥了一眼江憂的房間,沒在聽到叫喊聲:「先餓他兩天,等沒了力氣在給把繩子去了」
「唉,好」江媽在一邊回應著。
黑暗裡的江憂思來想去,也不知道到底得罪了誰,能讓家裡人做出這種事情。
現在手機都不在自己身上,也沒有任何辦法聯繫他人。扭了扭手腕,綁得太緊了根本掙脫不開。
站起身來在房間裡搜尋了一圈,也沒能看見什麼利器。一屁股坐在床上,大量的灰塵揚起,江憂被嗆的眯了眯眼。
肚子傳來飢餓感,嘆息一聲,也顧不得髒直接側躺在了床上。
下午匆匆趕來的他就沒這麼休息過,一直在奔波,剛剛還在被綁的時候掙扎了一番。現在更是餓的不行,根本沒什麼精神,倒頭就睡了下去。
次日清晨,薛明拿起手機看了看,還是沒有江憂的電話。
昨天江憂說過不會在家裡過夜,難道臨時出了什麼事兒嗎?
「不知道能不能趕上下午的比賽」薛明看了一眼旁邊的電腦,上面插著一個u盤。
按理來說今天是個好日子,12月來臨也意味著歌曲的分成到帳了,而且鄧棋的合同也會在今天過期,好事都趕在一起了。
但這不是江憂現在要考慮的,他睡的不是很好,雙手被綁在身後,這也導致他時不時就會換個姿勢來緩解麻痹。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亮了昏暗的房間。江憂眯著眼睛起身:「天亮了啊」
透過窗戶往外看了看,除了花花草草什麼都沒有,他又跑到房門大喊大叫:「爸,你開門,你聽我說,我今天下午有個比賽,你現在讓我走,我還能趕上,爸」
除了自己的叫喊聲,再無其他動靜。
「槽」江憂爆了粗口,他真的就不明白了,把我鎖在家裡有什麼好處。
「哥」
江憂抬起頭,確定了外面的人是江靈,連忙趴在門上:「靈兒,你給我把門打開,我去跟爸說說」
「對不起,哥,我也沒有鑰匙」江靈說著說著竟哭了起來。
「爸他出去了,媽還在廚房,我的手機也被拿走了,哥,我也沒有辦法」
聽著靈兒說的話,江憂冷靜了下來:「靈兒,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哥,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但前兩天他拿著50萬過來的,讓爸騙你回來不讓你去比賽」江靈把知道的都說給了哥哥聽。
江憂沉默了:「靈兒,你先回房吧,別被媽發現了」
「哥,你晚上睡覺冷不冷啊」妹妹擔心的問道。
江憂聽著這話心裡暖暖的:「不冷,你快回去吧」
江靈走後,獨自坐在地上思考了很久。誰會不讓我去比賽,難道是節目組,不太可能。
江憂否定了這個猜想「我現在的流量這麼大,他們沒理由讓我離開,更何況也沒必要用這種手段」
「還有誰,還有誰」江憂猛的抬起頭:「外文娛樂」
「是了,之前簽約我就沒同意,後續還打了官司,淘汰了他們的選手」深吸一口氣吐出:「好你個外文娛樂,用這種手段跟我玩是吧」
「等我出去,你看我弄不弄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