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馬這樣的活物也可以放進去嗎?」
李承瑾也有點驚訝。
「可以的,相公,我們又發財了,這麼多的馬車,咱們趕往東洲去的話,不需要再用兩隻腳走路,駕著馬車十幾天的時間應該就能趕過去。」
「嗯,確實是不用路上受苦了。」
余歲歡來到金嘴大王跟前,神秘兮兮的說道。
「義父,我帶你們去個好地方。」
說完她便把所有鳥收了進去,只留下一些小的探路用。
二人又回到三毛休息的地方,把三毛也收進了空間。
事情圓滿解決,李承瑾抱著余歲歡駕著馬朝著城門口駐地駛去。
這次他把人放在了前面懷中,因為剛才來的時候這小娘子不老實,圈著他的腰的手太能撩撥,撩的心猿意馬,放前面看她怎麼使壞。
只能說李承瑾在這方面還是太年輕了,余歲歡整個背貼在他懷中,隨著馬兒奔跑上下起伏,她總是能蹭到不該蹭的地方。
有時候吧,蹭的狠了,就容易擦槍走火。
李承瑾的臉色更難看了,他也不想的,可就是管不住。
只好勒緊韁繩,讓馬兒跑的快一點。
余歲歡只覺得整個人起伏的更厲害,而且前面還不如後面舒服,總感覺有什麼東西硌得慌。
回到駐地,兩人把馬拴回馬廄,好在深更半夜的大家都睡了,偷偷回到房間,神不知鬼不覺。
「趕緊睡吧,馬上又該天亮了,這床夠大,咱倆一人一半,別說我對你不夠意思。」
余歲歡用涼水簡單梳洗了一下,便躺去了床上睡覺,可累死她了。
李承瑾看著床上那妙曼的身姿,只覺得呼吸緊促,心裡怎麼都淡定不下來。
滿腦子都是剛才她貼著他一晃一晃的場景,那種感受…………
這要是過去躺下他能睡得著嗎?單單就是躺在那裡,他都需要極大的毅力。
算了,去大通鋪跟他們擠一擠,萬一他一衝動做點啥,到時候小娘子生他氣不要他了怎麼辦。
小不忍則亂大謀,必須要等娘子長大一些再說。
李承瑾咬了咬牙,轉身輕手輕腳走出了屋子。
大通鋪內,李承興半夜睡得正香,恍惚間聽見有腳步聲,還越來越近。他猛然睜開眼卻發現是自家弟弟站在那裡。
他有些迷惑,石將軍不是單獨給他和三弟媳安排了房間,他怎麼深更半夜的又跑到他們這大通鋪來了。
想了半天,這才恍然大悟,說不定是小兩口拌嘴吵架了。
這兩口子拌嘴正常,說不定明天就又和好了。
既然不是賊人,他也就沒想那麼多,翻了個身繼續又睡了。
到了這裡,躺那更是睡不著。那種心猿意馬的感覺,一直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好不容易睡著,他又做夢了。
夢裡他騎著馬,余歲歡就坐在他前面,身上只有一件坎坎裹住豐盈的白色小衣,比肚兜還要小。
那若有若無的香氣充斥在鼻尖,柔順的髮絲隨風吹在他臉上輕輕刮過,隨著馬兒的奔跑晃的他眼花繚亂。
他低頭,吻上那抹嫣紅,柔軟的觸感不可思議的勾人心魄。
白皙的胳膊緊緊攀附著他的脖子,還有喃呢聲在耳邊縈繞。
情慾上頭,他忍不住勾著那抹纖細的腰肢,來了一遍又一遍。
(此處省略一萬字…………)
次日清晨,李承瑾就被旁邊壓抑的痛苦悶哼聲驚醒。
昨晚他做那種夢了,回過神,他睜開眼坐起身。
只見睡在中間的李大壯一臉痛苦的神色揉著右腿小腿,整條小腿都腫脹紅腫,格外瘮人。
「大壯哥,你這是怎麼了?」
他翻身下了床,朝著李大壯走去。
「前陣子傷了腿還沒休養好,昨天又走了整整一天,這會兒子腿腫的厲害,疼的鑽心,怕是要走不了路。」
「你等著,我讓我家娘子過來給你看一看。」
兩個人說話的聲音驚醒了所有人,一個個都趕緊起床穿好衣服。
「大壯你也別太擔心,老三家的會點醫術,不算什麼大病,應該養養也就好了。」
李老大出聲安慰,這命運呀,怎麼專挑苦難的人下手,大壯一家可都指著他,女人有眼疾,孩子又小,哎!
余歲歡剛穿好衣服,就聽見李承瑾在下面喊她。
她心裡還在想,這人一大早就沒了影,她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起的床。
「娘子,大壯哥的腿腫的厲害,疼的沒法走路。你能去給看看嗎?」
余歲歡剛起床,髮絲垂在頸間,這副模樣像極了昨晚夢中的樣子,李承瑾忍不住暗暗吞了一下口水,別過頭去,深吸了一口氣。
「走,先過去。」
她從空間取了一大瓶的藥酒,拿在手裡又往裡面加了一些靈泉水。
「昨天我給那些人看病的時候,大壯哥疼的這樣狠,怎麼不說呢?」
「肯定是怕麻煩吧,他這個人就是這種性子。」
兩人走進大通鋪的時候,秋蘭也在,坐在李大壯的旁邊抱著鐵娃直抹眼淚。
這逃荒路上男人的腿腫成這樣,這還怎麼走路?
余歲歡一看,也覺得那條腿腫的有些駭人。整條小腿紅彤彤的,漲的比左腿大了兩倍有餘。
她把手中的藥酒放在李大壯身邊。
「大壯哥,這個是消腫止痛,活血化瘀的,你自己慢慢的擦上去,你現在腿腫的這個程度,我們也不敢碰你。」
別人下手沒輕重,只會更疼。
「麻煩你了,承瑾家的,你們這一路來夠照顧我們的了,本不想給你添麻煩,還是要麻煩你。」
李大壯有些很不好意思,就怕自己一家三口太過麻煩,遭了厭棄。
「都是一個村子的,互相幫扶,那不是應該的嗎?昨天您就應該開口了,都怪我也是太忙了,沒顧得上。」
余歲歡昨天還想著給李大壯配點藥酒,可是一忙又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她轉身又裝作去倒水,實則倒了一整杯滿滿的靈泉水。
等到李大壯給自己擦完藥酒,她把倒好的水遞了過去。
李大壯雙手接過水,一飲而盡。
水入喉甘甜,喝下去的同時,就連身上的疼痛都減輕了不少。
「大壯哥,秋蘭嫂子,你們現在這種情況也不宜趕路,不如這樣,我去求一求石將軍,讓他允許你們在這裡養上一陣子的傷,等你們傷好了,是在這吉水縣某點生路,還是去哪裡,都在你們。」
「這會不會太麻煩了?」
他們只不過是同村,承瑾家的媳婦兒居然能為他們做到這個地步。這麼大的恩情,以後怎麼報答才好。
「不麻煩,你們先歇著,我去找石將軍。」
余歲歡其實也有自己的想法,他們三口子人不錯,又可憐,能幫一把是一把。
況且她現在有了馬車,只想和逃荒的隊伍分開,帶著一大家子趕緊前往東洲才是。
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余歲歡從空間裡取出兩大罐藥酒,每個裡面都放了花椒,又加了靈泉水。
這個時候城門才開沒多久,石守城站在城門口,不知道同那些人在說什麼。
他轉頭看到余歲歡手裡拿著兩個罐子站在那裡,立馬笑著迎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