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禹王登基為帝

  「是,娘娘。」

  秀韻福了福身子立馬就退出了大殿,來到偏殿,把剛才萬側妃喝剩下的湯舀出來一碗,又磨嘰了一會兒,這才端進主殿。

  至於什麼親手熬的湯之類的,不過都是說辭,他們家娘娘向來是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

  這輩子壓根沒進過廚房,別說燉湯了,燒壺水估計都費勁兒。

  但是,她們家娘娘會演戲啊,王爺哦,不是,是皇上就吃這一套。

  所以這麼多年來,他們家娘娘向來是盛寵不衰,也算是集三千萬寵愛於一身。

  秀韻端上湯以後就退了出來。

  「愛妃,你還記得跟咱們安兒結拜的那個余公子嗎?」

  「自然是記得,皇上,您怎麼突然問起他了?」

  「她當初不光救了安兒的性命,還救了愛妃你的性命,這說明跟我們家非常投緣。」

  「如今我才知道她也許是個女兒身,是當年我跟馨兒的女兒,也就是說她是朕唯一的公主。」

  「這孩子跟你和安兒都有緣,要不然怎麼會救了你二人呢?」

  蕭弘康神情非常激動,萬玉婷也樂意跟著他表演。

  櫻桃小嘴微微張開,做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這麼說她是皇上您,您的女兒,臣妾當初無意中得知他是女兒身。就覺得這孩子長得乖巧可愛又懂事,沒想到竟有如此緣分。」

  「不瞞皇上,我倆十分投緣,她還認了我做乾娘。這麼說來。什麼干不乾的,她還要叫我一聲萬母妃呢。」

  她早就知道歡歡跟他的白月光相似,只是沒想到真的是皇上的女兒。

  當初也是因為救了她的命,後來接觸又是真的發自內心的喜歡。

  「哈哈,看來八皇弟所言不假,她真的是我唯一的女兒,你可知道她現在何處?」

  「回皇上,公主她已經嫁人了,就是春闈第一名解元公李承瑾,您當初讓李公子去了古縣當縣令,他們少年夫妻,自當是要一起的,此時應該在古縣吧?」

  兩個人回答的都一樣,看來女兒真的已經嫁人,確實在古縣。

  縱使他心裡非常想要見到這個唯一的女兒,可是眼前最當下的,還是先登基穩住京城這邊的局勢。

  到時候再安排看能不能親自微服私訪前往古縣,然後認下女兒,他如果親自去的話,女兒感動,也許機率會更大一點。

  蕭弘康心裡的算盤打的啪啪響。

  轉眼間,數日已過。

  今天的皇城上上下下都格外熱鬧,整個京城都是一副喜氣洋洋的模樣,皇帝登基自然是普天同慶,同時還要大赦天下。

  除了一些窮凶極惡之人,那些小偷小摸犯了小罪的今日也都能被放出去。

  皇宮太極殿內鐘鳴聲,絲竹聲,各種樂器不絕於耳。

  寬闊的廣場上是一排排穿著官服的官員以及錦衣衛,御林軍,整整齊齊地排列在兩邊。

  蕭弘康穿著一身莊重威嚴的龍袍,緊跟在後面是浩蕩的儀仗隊。

  登基大典極為繁瑣,先是要去祭拜各位先帝列祖列宗,然後是接受萬民朝拜。

  這一整套的程序下來,縱使是身強力壯的男人也覺得要累成一灘泥。不過心情自然是不言而喻,極為興奮,試問有誰不想做這主宰天下的主人。

  皇上登基以後,自然是冊封百官以及後宮諸位嬪妃。

  禹王妃不用說,自然是中宮皇后之位。

  萬側妃本來擬定的冊封之位就是貴妃,可是由於余歲歡的原因,蕭弘康又給加了一個熙字的封號。

  冊封為熙貴妃,而且有協理六宮之權。

  其她從禹王府跟隨她的那姬妾位份都不是很高。

  皇后沒想到皇上如此抬舉萬側妃那個賤人,封了貴妃還有封號,還讓她協理六宮,這不是明晃晃的讓她跟她打擂台,她皇后的臉面往哪裡放。

  這賤人還有親生的兒子,可她名下的二皇子,卻是當年她身邊的婢女所生,記在了她名下當做嫡子。

  雖說是她從小一手撫養長大的,可是對這個兒子卻沒有什麼親情,只是想利用他穩固自己正宮的位子罷了。

  就連皇上也不是很喜歡這個二皇子,這麼多年也沒給他請封世子,單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

  而且這二皇子到底不如三皇子聰慧,以後誰能當上太子還未可知。

  皇后嘆了口氣,丫頭生的就是蠢笨。

  雖然以後不管是哪位皇子當了皇上,她都是穩穩的太后。

  可是要是讓萬玉婷這個賤人的兒子當了皇上,她自然也要尊為太后,那以後還有她什麼好日子可言。

  二皇子既然這麼不中用,她也是時候要為自己再多打算,再找一個頭腦簡單美貌年輕的。

  趕緊為皇上再生下一個皇子,到時候同樣養在她膝下也是嫡子。

  到時候冊立太子的時候,肯定是要優先考慮嫡子。

  至於以後新進宮的那些個小賤人,誰也別想再生下皇子跟她的兒子爭奪皇位。

  皇后手中的佛珠轉了一圈又一圈,她一生要強。

  還記得當年她剛成為禹王妃便有了身孕,卻因為知曉皇上迷戀余馨兒從而把自己氣得早產還傷了身子,自此以後再也不能懷有身孕。

  也不知道余馨兒那個狐狸精有什麼好的,這麼多年過去了,皇上對小賤人還是念念不忘。

  在王府的那些年,王爺就把那賤人的畫像掛在書房中,天天思念。

  這才剛坐上皇位,就大張旗鼓得讓人徹查余馨兒的下落。

  哈哈,那賤人早就死了,是她讓人弄死的,就算是把整個楚國找個底兒朝天,他也找不到那個賤人!

  想到這裡,皇后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如今最讓她厭煩而且忌憚的就是熙貴妃這個賤人了。

  只要是扳倒了她,再弄死了三皇子,這宮裡就再也沒有人能跟她抗衡。

  皇后在想這些事的時候,自己還跪在蒲團之上,面前是一尊用翡翠雕刻的觀音,一副面目慈祥的模樣。

  別看她天天禮佛,裝出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

  其實心最狠,手最辣的就是她這種人,畢竟會叫的狗不一定咬人,而咬人的狗肯定是不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