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書院考試錄取名單出來以後,大家是統一七天後正式進書院上課。所以都還有幾天的清閒時光。李承瑾也待在房間寫了一幅字畫了一幅畫。
晚上,余歲歡又做了滿滿一大桌子的菜,弄了個小爐子又烤了一些羊肉串。小孩子個個人手兩串,吃的不亦樂乎。
「咱們今晚主要是慶祝相公和宋兄弟兩人同時進了嵩山書院,這也算是雙喜臨門。」
「不對!還有餘兄弟你的飯館也快開張了,咱們是三喜臨門。」
宋儒風這次腦袋瓜子轉得飛快。
「那就祝咱們三個同喜同喜。」
這麼多喜事兒湊到一起,大家都多喝了幾杯,期間歡聲笑語不斷。
直至天黑,這才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間。
余歲歡還準備去看別人偷情,所以回到房間只用清水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一下。
「怎麼不睡,還準備出門嗎?」
李承瑾本來準備脫衣服的手也停了下來。
她嘴角帶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嗯,今天紅毛給我報告了一件特別有趣的事兒…………」
話還沒說完,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剛提到紅毛它就立馬出現在了窗戶上。
「少主,趕緊的,尤夫人的小丫鬟已經見到袁秀才了,她們約在了客棧後面的小樹林見面,去晚了恐怕你就趕不上了。」
這麼快,還是情趣指數最高的小樹林,乖乖嘞,這麼刺激。
余歲歡放下茶杯,伸手拉住李承瑾的胳膊。
「相公快走,好戲已經開場了,去晚了見不著。」
他有些好笑,什麼事兒,這麼火急火燎的。
兩人共同騎了一匹馬,朝著客棧那邊趕過去。
「到底是什麼好戲,這般神神秘秘的?」
李承瑾剛把馬拴在客棧後院的馬廄里,余歲歡就拉著他匆匆的往後面小樹林跑。
「噓,到了你就知道了。」
也不知道一會兒她什麼時候出來才合適,余歲歡忍不住偷笑,拉著李承瑾的手也越來越緊。
身後男人本就年少輕狂,血氣方剛,剛才又飲了酒,現在孤男寡女半夜在小樹林又拉著手,他一顆心就忍不住噗通噗通狂跳。
聽到說話聲音斷斷續續傳來,兩人輕手輕腳的來到一棵大樹後面。
前面是一個小土溝,最底下有一米多寬,將近兩米多深,是個斜坡,如果人站在下面,還真是看不見人。
不過現在夜深人靜,只偶爾聽到鳥叫聲,還有一男一女互訴衷腸的聲音。
丫鬟蘭心遠遠的守在遠處幫二人放哨。
「袁哥哥,今天我讓蘭心送給你的東西收到了嗎?我沒別的意思,只是,只是…………」
別看陳素月平時說話陰陽怪氣,冷著一張臉,那是對著尤家眾人。
現如今對著青梅竹馬的情哥哥,說話自然是分外嬌滴滴的。
「我知道月妹妹你是一片真心幫我,準備了衣服。還有銀子,我豈是那種不識趣的人,還能責怪於你。」
「二年前,家母病重離世,我便刻苦讀書,三個月前考進這嵩山書院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出人頭地,能夠救月妹妹出那虎狼窩。」
「蘭心說那姓尤的對你並不好,婚後更是沒進過你的房間讓你守活寡,這可是真的?」
陳素月看著昔日的情哥哥,心情激動久久不能平靜。特別是聽到這關懷的話語,整個人都破防了,說話聲音都帶著哭腔。
「我心悅袁哥哥已久,縱使身不由己,不能嫁於你為妻,但也要為你守身如玉。」
「月妹妹真是苦了你了,是我沒用,對不住你,待我考取功名那一日,必要光明正大娶你進門。」
袁慶只恨自己沒有本事,連心愛的女人都保不住。
「袁哥哥,我不想這清白身子萬一有一日被糟蹋了。你就要了我吧,就當是隨了我的心愿!」
「這,這,這怎麼行?我要光明正大的娶你進門洞房花燭,絕不能現在輕賤了你。」
「我不在乎,只想把我認為最珍貴的留給袁哥哥你,你就從了我吧!」
「月妹妹,不…………」
兩人說話的聲音俱是喘著粗氣,緊接著是衣物褪去悉悉索索的聲音。
「袁哥哥,月兒想你想的好苦啊!」
「月兒妹妹。不可,不能…………」
兩人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讓躲在大樹後偷聽的二人不由的紅了臉頰。
這也太快了吧!
尤夫人真是女中豪傑,居然直接上全壘。
余歲歡本以為兩人是第一次見面頂多說一些情情愛愛的話,沒想到這麼直接上來就開干,給她弄了個措手不及。
她只覺得臉頰燒熱,口乾舌燥,不由的往後退了兩步,誰知正好撞在身後男人的身上。
慌亂中,一個回頭,一個低頭,就這樣猝不及防的吻到了一起。
余歲歡直覺的此時大腦一片空白,溫熱的觸感,微醺的酒味兒。
「歡歡帶我過來就是看這個,你家男人身強力壯,身心健康不用這麼刻意提點我,你有需要,我樂意效勞。」
李承瑾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一手攬著她的腰,加深了這個吻。
她想拒絕,奈何說不出話。
男人如同聞到腥味的貓,自然是一發不可收拾。
這個吻尚在接受範圍之內,只是別的反應。
余歲歡費勁側開頭,微微喘氣小聲說道。
「你捅咕到我了。」
李承瑾自然知道自家小娘子說的什麼,他又好氣又好笑。
「你別動,讓我抱一會兒就好。」他努力深呼吸,強迫自己平靜。
這反應他自己也控制不住,沒辦法啊。
過了大約有一刻鐘,那邊又傳來悉悉索索的穿衣服聲音,應該是完事兒了。
貌似有點快。
李承瑾內心冷笑一聲,這袁慶也太不中用了些吧。
在嵩山書院報名那天,恰巧碰見他被幾個世家子弟欺負,是他實在看不慣出手相救。
這約會情妹妹,人家這般主動,沒想到也是這般不中用。
二人又說了好一會兒情話,這才從小土坡里慢慢走出來。
余歲歡可不敢再離李承瑾那麼近了,拉開距離小聲說道。
「走,相公該我們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