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黑色大蟒蛇說出的位置,二人很快就找到了野山參。
「小丫頭,那玄天參所在的位置有些難找,這種級別的草藥旁邊都有一隻毒性特別強的毒蛇守候,你可千萬要小心。」
「放心吧,靈泉水也是療傷聖藥,就算被毒蛇咬了,解毒應該也是可以的。」
余歲歡在現代沒聽過能解百毒的玄天參,想來是這個時代才有的。
她對靈泉水還是相當自信的。
「小丫頭,你這水確實是好東西,但是對於解奇毒來說,可遠遠不夠。」
「不過看在你對本王這麼好的份上,我就給你一滴我珍藏多年的精血,只要你喝下去以後不管是任何毒物的毒都傷不了你半分。」
她的手掌心驟然就出現了一個紅色的小珠子,有黃豆般那麼大。
黑色大蟒蛇已經在她的空間裡,只要它還想一直喝靈泉水,怎麼說也不會害她。
余歲歡想了想,就把那個紅色血珠子扔進了嘴裡。
那血珠子入喉嚨,沒有血腥味,反倒是香香的,一股暖意立馬充斥了四肢百骸。
「你這東西這麼管用的嗎,確定我以後這身體就百毒不侵了?」
黑色大蟒蛇冷哼了一聲,妖媚的聲色嬌滴滴的聲音說道。
「這可是我的精血,幾百年了才凝出這麼一顆,自然是可以百毒不侵!」
余歲歡內心一驚,這麼珍貴,幾百年才一滴。這都捨得給她,太夠意思了,不認個乾親戚都說不過去。
「大佬,這麼珍貴無比的東西您都捨得送給我,我喝了這滴血,那這豈不是說我們兩個直接就有了血緣關係了!」
「按照這個輩分排的話,那我得喊你一聲姨,你這活了幾百年了,那就是我親老姨,老姨,你就放心在裡面待著,給我養老,不是…………我給你養老。」
黑色大蟒蛇「……………………」
兩人這就有血緣關係了,它還是老姨?!
算了,老姨就老姨吧!人類的關係它也弄不明白,不是很懂。
她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只要以後每天給它提供靈泉水喝,管它是老姨還是新姨呢!
兩人來到黑色大蟒蛇所說的峭壁之上果然在最隱蔽的縫隙里長著一株紫藍色的,形狀就如同芒果核一樣,上面長滿了密密麻麻的細毛毛的玄天參。
她還以為玄天是跟人參一樣需要挖呢,原來是這個樣子。
在它上方的位置盤踞著一條黑黃相間的小蛇,大約有手臂那麼長,一雙褐色眼睛盯著二人,吐出紅色的蛇信子。
看來黑色大蟒蛇說的對,果然有毒蛇守護。
還不等李承瑾拿出飛刀將這條毒蛇趕跑,那毒蛇似乎是聞到了什麼令它害怕的氣息,逃命似的一溜煙就爬走了。
這毒蛇也太菜了吧,余歲歡忍不住在內心想到。
「小丫頭,那你可真是低估它了,這小蛇的毒性咬人一口,不出半時辰就能毒發而亡,它害怕逃跑,是因為你剛才服用了我的精血,身上有我的味道,要不然它哪裡能輕易離去?」
黑色大蟒蛇冷哼一聲,這小丫頭簡直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原來是這樣啊!」
哎喲,沒想到這精血不光能百毒不侵,就連毒蛇都害怕,簡直是聞味喪膽,還真是個好東西。
這豈不是說,以後毒蛇什麼的看到她都繞道走嗎?
二人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玄天參。
余歲歡直接把它種在了空間裡,就算要用的話,薅幾根細鬚鬚就足夠了,只要生長著那就一直可以用。
出來的時間也夠久了,為了不讓家人擔心,二人又趕著往回走。
還未走近河邊,就聽到有乒桌球乓刀劍相撞的聲音。
兩人對視一眼,拔腿就朝著河邊跑去。
余歲歡忍不住在內心想到,這住在客棧里一次,就住了黑店,遭了強盜。
現在明明都已經住在河邊了,難道又遇到土匪了?這土匪晚上都不下班都不用休息的嗎?!
就這麼倒霉又給碰上了?!
事實證明這次真的是她想多了,倒不是他們的人出了事。
河邊離他們駐紮處不遠的地方,一群黑衣人正在圍攻一輛豪華馬車,馬車周圍十來個人手持長劍,正在奮力反抗。
他們的人早已聚集在一起準備東西跑路。
「老三,你跟弟妹可是來了,我們趕緊走。」
李承家正在往馬上套車子,這真是住哪裡都不安全了這是。
別看那黑衣人人多勢眾,對方只有十幾人,不過一刻鐘的時間,那些黑衣人就被殺的沒剩幾個。
那十幾個人劍法凌厲,一劍一個,毫不手軟。最終一個黑衣人也沒剩,全都死在了他們刀劍下。
那些人把目光望向他們這一群人,
立馬引起了所有人的警覺,吳佟直接抽出了腰間的軟劍,那清脆的聲音一聽就知道這劍特別鋒利。
馬車帘子被掀開,裡面走出一穿著月白色長袍的男子,大約三十來歲,劍眉星目,一臉貴氣,氣質很是不凡,他大步走上前。
「你們別害怕,我們不是壞人,只是遭人追殺,一路上迫不得已被逼到了這河邊,嚇到你們了吧。」
「無礙。」
吳佟收起了手中的軟劍。
「我們都受了傷,暫時是不能趕路的,今晚也要在這河邊休息一夜,還望各位不要介意。」
「你們隨意便是。」
面無表情的吳佟轉身往回走,他在幾人身上沒有感到殺意,想來不是什麼窮凶極惡之徒。
那貴公子模樣的人朝著這邊走來,雙手抱拳,對著宋儒風施了一禮。
「這位兄台,在下姓黃名禮。京城人士,家裡做些生意。此行也是出門視察家中鋪子,不料被人偷襲。」
「不知兄台你們可有乾糧,吃食,能否賣於我們一些,不拘什麼只要能填飽肚子都行。」
說著他便從身上的荷包里拿出一錠銀子,足足有十兩之多。
宋儒風把目光看向李承瑾和余歲歡這邊,這一路上都全靠他們兩個,現在有事情了,他也是下意識的看向他們兩口子,看他們的意思。
再說了,他也沒幹糧,他也是跟著混飯吃的。
「這位兄台,我們車上也只不過有些乾糧,鹹菜,肉乾。」
李承瑾都怕這種人吃不慣他們帶的乾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