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天生就有錢
清脆的「咔嚓」聲接連不斷地響起。
灰狼的演技真的是十分逼真,當第六聲響起,他慘叫一聲後,直接閉上了嘴巴假裝昏迷跑到一旁吃起了火鍋,任由項飛和李衛國兩人怎麼折騰,都不關他這配音演員的事了。
「老大,昏死過去了,怎麼辦?」李衛國故意說得很大聲,讓灰狼也能聽到:「要不到一盆冷水,把他激醒?」
灰狼剛剛往嘴裡塞了一片牛肉,聽了李衛國的話衝著他們連連擺手。
陳嚴會心地點點頭:「算了,這是個硬漢子,就算把他的十根手指頭都剁下來,他也不會開口的。」
「那他……?」
「唉,年紀一大就開不得這麼血腥的場面,直接斃了吧」
「是!」
李衛國拿著槍對準地窖邊緣,項飛則準備好了血漿袋。
砰!
李衛國這邊一開槍,項飛立刻踩爆血漿袋,血液濺了地窖內的人一身。
為了模擬出最真實的場景,陳嚴連牲畜的血都沒敢用,怕被菜鳥們聞出差別,他特地從軍醫院搞來了一些真人的血漿。
黏稠血腥的味道濺在臉上,菜鳥們變得更加不安起來,陳嚴讓李衛國和項飛將地窖重新關好,使菜鳥們在黑暗中好好想想剛才發生的一切。
每隔兩個小時,便有一名教官被拉出來「殘忍殺害」,菜鳥們在地窖中惶惶不安,老鳥們在一旁吃得不亦樂乎。
當地窖第三次關閉後,土狼被鬆了綁後立刻朝著路邊跑去:「你們搞什麼呢,把我關了近六個小時!老子差點就尿褲子了!」
「行了,別囉嗦,趕緊過來吃火鍋,我們都吃過兩頓了,這是專門為你準備的。」
灰狼在一旁招呼土狼過去。
放完水後,土狼來到篝火邊坐下,烘烤著已經冰涼的雙手雙腳。
「我還算是好的,知道這是演戲,可那群菜鳥可就慘了,又是道具斷肢又是血漿的,再加上一關就是這麼長時間,有幾個菜鳥早就尿褲子了。」
「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陳嚴舀了一碗熱湯遞給土狼,幫他暖暖身子:「菜鳥們的承受能力還是差了點,這才剛開始就承受不了的話,後面的環節恐怕很難通過。」
不,是寧的方法太變態!
老鳥們看著地窖附近散落的「四肢」,知道的這裡是在進行SERE考核,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是獅駝嶺呢。
灰狼從鍋里夾了一塊肉,邊吃邊說道:「我感覺咱們好像忘了什麼事情,可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經灰狼這麼一提醒,其他老鳥們也表示有這種感覺。
突然,灰狼拍了一下大腿:「壞了,夏參謀還在地窖裡面呢!」
「咱們幾個經過特訓的大男人,被關了這麼久都覺得受不了,夏參謀被關的時間可比土狼還長!」
老鳥們的目光看向陳嚴:「陳連長,趕緊停下吧,都持續大半天了,夏參謀肯定已經被折磨的不行了。」
「是啊,畢竟這麼深的地方,又陰又濕,正常人誰受得了!」
陳嚴示意眾人安心:「你們不用著急,夏參謀她不是一般人,能堅持住的。」
灰狼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人家是個女同志:
「你怎麼能肯定?」
「因為我深入了解過她,她的極限在哪裡我知道,知根知底。」
陳嚴這話可不假,這七天他詳細調查過夏嵐的資料和背景,對她的深淺了如指掌。
不利用這個機會好好整治一下夏嵐,陳嚴都覺得對不起看第二十集時摔出去的茶杯。
想到此處,陳嚴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莊焱,遞過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老子做的這一切,可都是在為你小子出氣!
莊焱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上前匯報導:「連長,按照您的命令在放狗……咳,狼牙教官的時候留下了一些小道具給他們。」
「行,那咱們抓緊時間吃兩口就撤,馬上好戲要上演了!」
地窖內。
鄧振華、耿繼輝、史大凡、強曉偉,四人與其他六人一起被分到了菜鳥A隊。
每一次地窖門被打開,都會有一名隊友被土匪拖出去殘忍殺害,這令他們明白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當第三次地窖門被打開,土狼被「土匪」拖走殺害後,耿繼輝清楚地聽到地窖中有什麼東西掉落下來的聲音。
雖然落在泥土地上的動靜很小,可他還是分辨出這是一片不大的碎玻璃。
可能是啤酒瓶碎片,也可能是鏡子碎片。
當地窖被關閉後,耿繼輝立刻朝著玻璃碎片聲音響起的地方挪去,果然被他找到了那片碎玻璃。
由於雙手被束縛,想要自己切斷手上的繩子十分困難,他移動到一名同伴身旁,用手指在他手心中劃了幾個符號,同伴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兩人合力,花了近十分鐘的時間才切斷了粗麻繩,隨後立刻摘掉面罩和腳上的繩子。
耿繼輝在黑暗中小聲道:「各位,我的束縛解開了,你們不要慌,我替你們解開繩子,咱們一起逃離這個鬼地方!」
聽了耿繼輝的話,菜鳥們出現一陣騷動,他們本以為這次是在劫難逃,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結果突然聽到有生還的希望,難免激動了一把。
剩餘的三名老鳥和夏參謀一聽,愣了一下。
按照原計劃應該是關上這群菜鳥十二個小時,然後將他們揍一頓逼問情報。
可這群菜鳥中竟然有人提前掙開了束縛是怎麼一回事?
鄧振華的繩子也被解開後,立刻朝身邊的人抓去,想要幫同伴解繩子。
結果剛一出手,就聽到手裡拽著的人「嗚嗚」叫了幾聲,聽聲音有些尖細,是個女的。
「夏參謀?!」
鄧振華愣了一下,剛才一抓一馬平川,他還以為是個兄弟呢。
「沒想到您還挺有錢的,年紀輕輕就有了座飛機場。」鄧振華趕忙收回手,老老實實地替夏參謀解開繩子。
取出口中的壓舌石和破布後,夏嵐有些生氣地抓住身後替自己解繩子的人:「你剛才的話什麼意思?」
「小點聲!」
不待鄧振華解釋,耿繼輝低沉的聲音響起:「我試了一下,地窖上的木板被重物壓住了,我們合力應該能推開。」
第四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