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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要和你們睡在那裡,我是要……算了,我什麼都不要,我什麼都不要,你們不要這麼看著我了!」
次日一早,剛聽到外面的雞叫,兩個少女就從床上爬起來,滿臉疑惑的看了縮在地上睡覺的葉天,就笑嘻嘻的走了出去。
聽不到她們的聲音了,葉天才敢睜開雙眼,昨夜,真是充滿了血與淚的一夜,自己躺在床上,兩少女就跟到床上,自己去地上,她們就跟到地上,一副認準了是自己老婆,非要和自己睡在一起的樣子。
葉天不是柳下惠,自然做不到坐懷不亂,可面對這兩位,葉天絕對能。
要說相貌……葉天還真不知道滿臉污漬的她們長什麼樣,身上還有一股古怪氣味,頭髮里總是爬到著虱子,面對如此「佳人」,葉天還這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好不容易熬過了一夜,葉天有氣無力的走出了自己的出去。
昨夜天色太黑,葉天也沒看清楚,如今有陽光從頭頂的小洞裡照射下來,葉天才注意到,這不是天然洞穴,而是人工挖掘出來的,一個大洞套著無數小洞,一個小洞裡就住著一戶或者幾戶人家。
「這是我們洞人的傳統,二十多年前,不得不具備的傳統。」
「坤多……額,你還有其他稱呼麼?」
「哈哈,我叫本未明,你就直接叫我名字吧,名字就是讓人叫的,誰都可以叫,我們洞人沒有那麼多規矩,昨天你沒有碰我的兩個女兒,這就是你們周人說的,君子吧?」
「本未明,你到底要做什麼?我不信,你真是為了讓我做你的女婿這麼簡單。」
「哈哈,你剛來這裡,好好生活幾天再說。」
自己失蹤,山下還不知道亂成什麼樣呢,要是數日不歸,恐怕就要調動在真臘的大周軍隊打過來了。
「本未明,有什麼事就直接說,我不喜歡拐彎抹角的。」
遲疑了一下,本未明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笑了笑,就徑直離去。
轉了一圈,葉天也大致看出了這裡的實力,也就三百多人,其中青壯只有二十餘,而且沒人會功夫,葉天有信心能徒手殺光他們,可殺光他們又如何?自己走不出去外面的崇山峻岭,威逼其他洞人帶路,他們壓根就聽不懂自己說什麼,怎麼做嚮導?
看到有人在呼喊,似乎是開飯了,葉天只能垂頭喪氣的走過去,無論自己作何打算,都不能虧待了自己的肚子,保持體力是最重要的。
葉天剛要坐下來,面前的石墩就被一個男人搶先坐下,周圍幾個年輕人紛紛大笑起來,葉天雖聽不懂他們說什麼,可也能猜出來,這幾個傢伙在嘲笑自己。
「虧度卡。」
聽到葉天的話,搶了他作為的年輕人不由一愣,立刻說了一連串話。
葉天不為所動,依然重複著:「虧度卡。」
之後幾個年輕人再次大笑起來,讓葉天摸不著頭腦。
「你不要再說了,澤峰剛才說,只有老子才能坐在這裡,在我們洞人的語言中,虧度卡就是老子,也是父親的意思。」
還想再說一次「虧度卡」的葉天不由滿臉黑線,他剛才聽對方重複了好幾次這個詞,還以為他用「虧度卡」辱罵自己,沒想到……
「你會說北安語?」
「我什麼時候說過自己不會北安語?」葉天的一個「妻子」笑嘻嘻的說道。
此時葉天才算弄明白,昨夜,她們不是聽不到自己的話,而是在故意捉弄自己。
「我叫美佳,她是我的妹妹,叫美香,她不會北安語,你不要怪她,給你。」
看著美佳遞過來一塊血粼粼的肉,葉天不由一陣反胃,雖說西大陸有生吃牛肉的習慣,可人家吃的,是正經牛肉,還經過洗滌,可以站著醬料,美佳給自己的,卻是一塊原生態不知道什麼動物的肉。
這要是吃下去,恐怕要的腸胃炎吧?
「怎麼,你不喜歡?」
「額,我不餓。」
美佳似乎看出了葉天心中想法,也不勸說,拿起肉就吃了起來。
嘆息一聲,葉天就覺得自己此生無望了,轉身回到自己的山洞裡休息。
飯後石未季提著金絲籠悠閒的散步在湖邊,忽然腹中劇痛難忍,一時忘記手中鳥籠「咚」的一聲掉在地上,籠中畫眉悽厲一聲慘叫,石未季卻再也動彈不得,只能勉強維持一個姿勢躺在堤上。
「石未季?」恰好此時齊木從河堤旁路過,見到這邊隱隱約約躺著一個人便迅速上前查探,發現是石未季的時候他格外驚訝,「你這是怎麼了?」
見前來之人是他熟悉的箍桶匠,石未季便鬆了口氣,額頭大顆汗珠咕嚕嚕的往下掉,「你來的剛好,快,快去叫我的家人……」
「叫你的家人?」齊木四周掃了一眼,看到這邊除了他並沒有其他人,身邊的畫眉仍舊在鳥籠中聲嘶力竭的尖叫,似乎是在抱怨剛才石未季將它扔在地上的不滿。
「快去,我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了,拜託了……」石未季忍著劇痛將身上隨身攜帶的玉佩塞在他手裡,只要他的家人見到這塊玉佩,便會知道發生了何事。
按照石未季的吩咐,齊木匆匆離去尋找石未季家人,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石未季的家人陸續趕到湖邊,卻發現石未季一動不動的躺在那,湊近一看,女眷緊接著暈了過去。
躺在河堤上的居然是一具無頭屍!
看那屍體的服飾身材比例倒是能確認,這就是石未季無疑,家人簡單檢查了一番,發現脖子竟然是被箍桶刀所傷,所有人的懷疑目標立即集中在了齊木身上。
「你們都看著我做什麼?難不成懷疑是我做的?」齊木見氛圍不對,立即往後退了一步,「別忘了,還是我去帶話給你們的。」
石未季家人稍稍有些猶豫,他說的沒錯,如果不是齊木的話,他們恐怕到現在都不知道石未季已經遇害的消息,況且就算是他做的,還來報什麼信?
「你們可千萬別被他隻言片語所蒙蔽。」只見石未季的父親站了出來,因為喪失愛子他此刻已經悲痛愈加,但頭腦倒還是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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