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雲水師真正強大之日,便是倭國亡國之時。
這句話,徹底表明了武大對倭國的態度,以及絕對不容更改的決心。
其實大多數人都無法理解武大到底為什麼對倭國一直如此深惡痛絕,畢竟武大一直都不是一個喜歡興兵動武的北燕王,但是他對倭國的態度卻始終如一,那便是要讓倭國亡國,而且要直接進行種族滅絕。
古人的講究極多,比如殺俘不祥,統兵的大將,一般不會大規模屠戮俘虜,而如今的,武大居然要直接將倭國進行種族滅絕,這意味著,他何止是要殺俘,而且是要將倭國的百姓也一併屠戮一空。
這樣的舉動,一旦真正付之於行動,勢必會在史書上被那些文人墨客所詬病,但是很顯然,武大不在乎這個,他對待倭國的態度很明顯誰都無法更改。
尤其是此時,武大召見了所有心腹,當著所有人的面兒,如此鄭重其事的說出這番話,就連西門慶,都很是沉默的選擇了支持武大。
武大為何如此對待倭國的原因已經不重要,兄弟們只知道一件事,幫親不幫理,既然武大已經決定了,但大伙兒便一起去把這件事做完便是。
即使史書上會對此事大放厥詞,可那又如何?管他世人如何唾沫,大不了兄弟們一起扛下這個惡名便是!
俠掌上三尺青鋒,平天下不平之事,
儒胸中浩然正氣,盪世間魑魅邪佞。
吾筆下揮毫潑墨,書紅塵悲歡離合,
君且坐觀釣魚台,笑看人間風波惡。
此言大善。
(非抄襲詩詞,自描自寫,獻醜了,不喜勿噴,哈哈。)
……
把倭國這件事敲定之後,武大便回到了內府,帶著新婚的圓圓姑娘,以及金蓮和小武哲,一起吃了個飯。
飯桌之上,金蓮沒有擺她那王妃的架子,跟圓圓姑娘相處甚歡,妹妹長妹妹短的叫個不停,還聯起手來一起來調侃武大。
很明顯,金蓮是有意為之,在刻意消弭圓圓姑娘的尷尬,面對這種狀況,武大自然是喜樂見聞的。
於是乎,武大開始奮起反擊。
金蓮與武大是老夫老妻了,倒是對武大的一些葷話早已免疫,但圓圓姑娘顯然還不適應,不經意間,總是被武大給弄的臉色羞紅。
小武哲左看看又看看,小小的腦袋上沒整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了,索性吃過飯,也懶得理會自己的爹娘,顛啊顛的自己跑到院子裡玩去了。
接下來的幾日,天下各國勢力代表,非常有幸的被分批邀請進北燕王府敘話。
不過,非常遺憾的是,他們都沒能親自面見北燕王武植,無一例外。
但是,他們都見到了燕雲的二號實權人物,燕雲經略使西門慶。
眾所周知,西門慶是武大的絕對心腹,燕雲的一般事務,平日裡都是由西門慶來主持操作的,這也算讓各大勢力代表在遺憾之餘,也總算略有安慰。
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就在各大勢力與西門慶議事的時候,武大安排了一些事情之後,帶著金蓮母子,以及圓圓姑娘,自北燕王府的地下密道,悄無聲息的出城而去。
守衛密道的家將自然是知曉的,但是他們被武大這位北燕王下了禁口令,所以短時間之內,的確無人知曉武大已經帶著妻兒走掉了,包括西門慶與張平、張良以及吳剛,他們還以為武大最近一直待在內府院落之內,與新納的側妃圓圓姑娘你儂我儂呢。
畢竟,此次燕雲大婚,不只是武大一人,大部分心腹也全部都是新婚燕爾,最近所有人白天忙碌之餘,夜晚都在陪自己的新婚小媳婦。
一直到三日之後的某夜,張平終於察覺到不對了。
首先,張平是武府家將大統領,其次,張平是唯一一個沒有成婚的,這一日晚上,他倒武大所在的院子,打著「請安」的旗號來探口風的時候,才得知武大早已帶著妻兒消失了好幾天。
張平初聞這個消息,頓覺眼前一黑,急怒攻心。
張平的確是急了,他與張良等人皆不知這個消息,尚且全都停留在王府之內,這意味著,武大這次悄悄出門,根本連任何一名心腹都沒帶!
如今的燕雲境內,隨著各國勢力代表入境,各大勢力縱橫交錯,萬一出現任何一丁點紕漏,那樂子可就大了,北燕王武植一家老小悉數被抓?那燕雲還不得徹底亂套了!?
一想到這些,張平也顧不上這些了,火速派人譴西門慶、張良、吳剛以及張青前來議事。
張良這傢伙,與方臘的侄女方金芝最近剛剛新婚燕爾,倆人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張良正與方金芝在屋內造小人,全力以赴,正在關鍵時刻,即將攀登巔峰爆發的時候,突然收到傳令,被叫到了書房,自然十分不滿,嘟囔道:「大哥,你搞什麼?這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張平聞言勃然大怒,你丫家主都消失不見了,你還有心思XX00?這不是典型的欠抽嗎?
於是乎,張平直接親自出手,把張良直接就給綁了。
其實以張良如今的武功,張平是打不過他的,但是張平是他的本家大哥,他懵懂之間,根本就不敢反抗。
然後,等西門慶等人趕來了時候,便看到了最讓人啼笑皆非的一幕。
張平把張良綁在樹上,而且還把張良的上衣給脫了,正在用浸了水的皮鞭,「啪啪啪」的抽的響亮。
這是家法,他們老張家的家法。
西門慶等滿肚子壞水的傢伙們,難得見到張良吃癟,也不攔著,反而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調侃張良。
「嘖嘖嘖,張良這是投錯了胎啊,如若投成個女兒身,絕對的好生養,平時還真沒看出來,張良的屁股挺大的一坨!」
此言大善,張良撅著跟面盆一樣大的屁股,當真是好生養,古人就講究這個,說屁股大的娘們好生養,而且能生兒子。
吳剛也沒閒著,咋吧咋吧嘴,猥瑣道:「不知道張良的屁股白不白?西門大官人如若有興趣,不妨上前掀起衣褲來我等開開眼界?」
張良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把腦袋塞進褲襠里,破口大罵道:「你們幾個王八蛋,有種別跑,等我下來,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