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確實是個好辦法!」
劉世威湊到蕭乾身旁,將胳膊搭在了蕭乾肩膀上。
「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劉世威的好兄弟了!」
蕭乾笑了笑,並沒有拒絕劉世威的好意。
「我叫蕭乾。」
至於孫正凡在人類協會中的糗事,雖然有,但少得可憐。
而且,那些所謂的糗事,在許艷眼中,估計算不了什麼,甚至還有可能讓二人的感情更深一步。
安慰好劉世威,黑白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不僅首領死了,就連三大長老,也被人類協會挖了過去。
黑白塌台,完全是時間問題。
可這並不代表血煉城會因此安穩下來。
經過這件事情,修羅場似乎將手伸進了血煉城內,甚至路邊出現了不少修羅場所拉攏的高手。
因為,蕭乾就遇到了一名。
「聽說你……擊殺了凝丹境的百勝保持者?」
一名元魂境三層妖獸站在蕭乾面前,一副老子是大爺的表情。
蕭乾盯著面前化形後的妖獸,眉頭微皺,這頭妖獸身上所散發著的氣息,與蕭乾以往遇到的元魂境三層完全不一樣!
「你是誰?」
蕭乾沒有回答它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
男人笑了笑。
「看來這百勝保持者也不怎麼樣,記住,凝丹境修羅場,在我眼中,那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小遊戲,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真正的修羅場!」
話落,男人便抬起雙臂,下一刻,蕭乾仿佛被拉進了一個幻境,好似又回到了修羅場一樣,見情況不妙,他迅速抽出了玄鐵劍。
盯著面前的男人,蕭乾眉頭微皺。
「依靠幻境,才能發揮出最強的實力嗎?」
「看來,也不過如此。」
蕭乾的話,如同針一般扎在男人心中,確實如他所說,自己的實力,只有在幻境中才能發揮出全部實力。
可儘管如此,男人並沒有破防,而是面露猙獰之色。
「記住,在你面前的,是凝丹境百勝保持者,盛炭!」
盛炭怒吼一聲,無比磅礴的玄氣以他為中心爆發開來,將蕭乾包裹其中,這哪裡是元魂境三層該有的玄氣存儲量啊!
意識到對手不一般,蕭乾釋放出了生死劍意。
巨龍盤旋,加上蕭乾身周釋放的若隱若現的殺意,很快便有了蓋過幻境的跡象。
盛炭有些慌亂了起來,跟這麼多對手戰鬥,他還從沒碰到過眼前這幅景象,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好在有著百勝的經驗,讓他不至於陷入被動狀態。
鑽研幻境如此之久,盛炭又怎麼可能不會通過幻境來喚醒一個人心底的恐懼呢?
若是其他人,盛炭或許會有所猶豫,可蕭乾僅僅只有元魂境二層的實力,就算他心底的恐懼強大到能夠對自己構成威脅。
盛炭也有信心及時接觸幻境。
就這麼想著,盛炭便抬起手指,指尖輕勾,一道神魂攻擊從指尖射出,直接命中了蕭乾的大腦。
這一刻,蕭乾愣在了那裡,心底的恐懼瞬間湧現。
那個殺手出現在眼前,抬起眸子,視線沒有落在蕭乾身上,而是盛炭。
同一瞬間,盛炭只覺自己像是被死神盯上了一樣,瘋狂催動丹田,想要將幻境取消,可他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
殺手緩緩抬了抬手,一道玄氣射出。
轟!
盛炭整個人被攔腰斬斷,鮮血直流。
生機瘋狂流逝著,幻境也在逐步瓦解,最終,殺手也消失在了環境之中,不過最後一刻,那殺手竟是對著蕭乾露出了一抹詭異無比的笑容。
來不及理會殺手的表情,蕭乾看向正前方被砍成兩節的盛炭,眼底閃過一抹狠意。
明明自己與盛炭從沒見過,可盛炭卻要用這種辦法與自己戰鬥!
勾起一個人心底的恐懼,然後藉助這一空隙時間,操控恐懼亦或是出手,解決掉自己。
不愧是元魂境百勝保持者,心確實夠狠!
恨到對一個與自己素未謀面的陌生人,要用這種痛苦的斬殺方式。
想到這裡,蕭乾心中的憐憫便蕩然無存,他緩緩來到了盛炭身旁。
不得不承認,元魂境的生命力確實旺盛,事已至此,盛炭依舊沒有死亡,而是瞪大雙眼盯著蕭乾,似乎是在祈禱蕭乾能夠救自己。
可惜,自從他決定要殺了蕭乾的那一刻,便宣判了自己的死刑。
「你自生自滅吧。」
蕭乾僅留下了一句話,便要轉身離開。
卻不料此時的盛炭突然顯出了原形,那是一頭鹿,一頭有著五彩角的鹿。
見到這一幕,蕭乾也是眉頭一挑,如果沒記錯的話,醫治蕭璃三魂六魄必不可少的一味藥材,便是五彩鹿的角!
正巧遇到了盛炭,這可真是天意啊,蕭乾直接大步來到了盛炭面前。
盛炭還以為蕭乾是打算救自己,臉上出現了一抹笑容。
卻隨著頭頂上傳來的劇痛,將盛炭一腳踹回了現實。
「你的角對我來說有大用處,看在這個的份上,我給你個痛快吧。」
話落,玄鐵劍便刺穿了盛炭的頭顱,奄奄一息的他瞬間命喪當場,這對於盛炭來說,也算是解脫了。
五彩鹿,自古以來都是一種十分神聖的妖獸,而五彩角更是無比重要的一件東西,取走五彩角,意味著五彩鹿在幾個時辰內也會死去。
因此,五彩角十分稀缺,哪怕在部分地方遇到了五彩鹿,也決不能貿然出手,說不準會從什麼地方冒出來一個大漢給自己來一頓。
那群人,美名其曰是五彩鹿的護道人,實際上,就是在等遇到實力相當的人,在他將五彩鹿解決後,自己爆發出強大的力量,從而將五彩角收入囊中。
只是盛炭因為長時間待在修羅場內,導致五彩角上也被一股濃郁的殺意所覆蓋,若想要將其取出,要耗費大量的心神。
有這功夫,還不如再去找一頭新的,這也是為什麼盛炭沒有護道人的原因。
對於眾人來說,這是一件十分繁瑣的事情,可蕭乾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