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荒國問鼎中原,趙昊乃荒國英靈轉世?

  「嗯哼?」

  姜芷羽似笑非笑地看著趙昊。

  趙昊瘋狂撓頭:「啊!這個,其實吧,就是皇帝安排了沈家過去幫忙。你也知道,君子之交講究的就是投桃報李。咱們荒國文壇孱弱,所以,所以……」

  何止孱弱。

  中原諸國都把荒國當蠻夷,歷年文會從來沒有邀請過荒國。

  傳言這文會,更是會決定一個重寶的去留。

  荒國想要參加,就只能通過得到主辦國的邀請。

  這次,寧婉梨這狗婆娘實在太夠意思了。

  只是有點難解釋……

  「嗯哼?」

  姜芷羽白淨嬌俏的鼻子動了動,看著趙昊結結巴巴的模樣,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她幽幽道:「這還是剛逛完青樓,都敢去鍾粹宮找我,而且還面不改色心不跳,還敢誇誇其談的青樓戰神趙日天麼?一個月不見,怎麼這麼純情了?」

  趙昊:「……」

  原以為逛完青樓已經洗乾淨了。

  沒想到心狐的嗅覺竟然這麼靈敏。

  這這這,這特娘的就尷尬了!

  姜芷羽幽幽嘆道:「可能寧公主比起別的女子就是不一樣吧,也難怪趙公子今日臉皮這麼薄。」

  「得!這又成趙公子了!」

  趙昊咧開嘴一笑,直接把她攔腰抱起來:「要不是有小女子只吃這個人的醋,我至於這樣麼?小心翼翼的,還不是為了你?」

  聽到這話,姜芷羽終於露出了一絲明媚的笑容。

  卻還是晃了晃手中的喜被:「那它呢?」

  趙昊白了她一眼:「它?我當時不是跟你說了麼,我就想用一首詩騙一下這個齊國公主的人情,萬一她真的能上位,那不是血賺?」

  「那它……」

  「既然要騙人情,我總不能扔了吧?」

  「可你為何……」

  「我寶貝媳婦兒看見它生氣,我能惹你生氣麼?你既然已經找到了,應該也知道它在哪吧,完全就是一個隱秘的角落,我平時都不想看到它!」

  「說的也是……」

  趙昊心花怒放,直接將她丟在了被褥上面:「一個月不見,小別勝新婚的時間全被這狗婆娘耽誤了,來先嘴兒一個!」

  「嗯~」

  「吧唧!哎?我以為你會攔我。」

  「我為什麼要攔你?」

  接下來的劇情,有些反客為主。

  趙昊被按在被褥上,滿臉悲憤。

  一開始他還覺得,那一屋子的煙花救自己了一命。

  現在看看。

  呵……

  全是套路。

  窒息了一刻鐘以後,趙昊火急火燎道:「天還沒有完全黑,咱們要不……」

  聽到這話,姜芷羽「嗖」的一聲跳下了床,一轉眼的工夫就跳到了門前,轉頭笑道:「那可不行!娘正辛辛苦苦準備年夜飯呢,你快跟來,別讓人看了笑話。」

  說罷,嬌俏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大門口。

  趙昊:「……」

  這小丫頭,是真的學壞了。

  他環視了一下房間,又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

  霧草!

  屋裡就一個暖爐,為什麼這麼熱?

  朝暖爐上面看了一眼。

  以後高低去他家買幾套鍋爐。

  揉了揉臉,趙昊罵罵咧咧出了臥房,迎頭就看到了板著臉杵在門口的洛水。

  他嘴角抽了抽:「你怎麼在這?」

  洛水嘴唇動了動,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怕你出危險!」

  趙昊有些感動:「我謝謝你啊!」

  尬聊一句,趙昊便逃似的離開了。

  老楊在旁邊哂笑道:「小姑娘就是啥也不懂,這能出啥危險?」

  洛水:「……」

  正廳。

  姜芷羽乖巧地坐在白秀身邊,目不斜視,看起來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白秀幽怨地瞅了兒子一眼:「好傢夥!大過年的兒子才回家,一句話都沒有給我這個當娘的知會。」

  這話說得酸溜溜的。

  不過說這話的時候,她溫柔地攥著姜芷羽的手,沒有絲毫埋怨的意思。

  趙昊笑道:「這不是看您準備年夜飯呢麼?您也知道您兒子,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夠,坐這不是跟您添亂麼?」

  白秀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倒也是!」

  趙昊咧了咧嘴:「您還真點頭?」

  白秀笑了笑,沒有多說話。

  倒是旁邊紅苓懷裡的小豆莎說道:「爹爹身上有狐狸娘的味道。」

  看了看趙昊身上亂糟糟的衣服,大家都沉默了。

  趙昊:「……」

  紅苓:「……」

  白秀:「……」

  姜芷羽臉刷一下就紅了,在趙昊身上隨便找了一塊肉,就擰了幾圈,壓低聲音埋怨道:「你怎麼不整理整理衣服啊?」

  趙昊老臉不紅:「我故意的,有人表現得跟正人君……正人淑女一樣,我得戳穿她虛偽的真面目。」

  姜芷羽:「???」

  白秀趕緊岔開話題:「昊兒!你剛從邊關回來,你爹在那邊怎麼樣?」

  這些天,她一直在關注逐夷城的戰況。

  之前她雖然一直沒有逐夷城的消息,但沒有消息便已經是消息了。

  趙昊離開之前,她為了家人還得假裝無事發生。

  趙昊跟著姜崢走了以後,那才是真正破大防了。

  雖然名義上消息還是完全封鎖。

  但她曾經是軍情處的大佬,現在又是前線大將軍的妻子,真要認真打聽,還是能聽到一些消息的。

  一聽到黑臉漢一個月重傷十幾次,她的心就忍不住揪了起來。

  後來又聽到了雙方的軍力對比,心中就更加擔心了。

  好不容易逮到趙昊回來,肯定要好好問問。

  趙昊笑著回答:「放心吧!我爹身體好的很,我老丈人去的時候,隨隊還帶了一個御醫,御醫說我爹每受一次重傷,身體反而會更猛幾分,要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受一次重傷,說不定明年這時候就宗師了。」

  能不一次比一次好麼?

  每次黑臉漢重傷,他都會催動枯榮文星,幫他補一次生機,第二天活蹦亂跳的什麼事兒都沒有。

  倒是那個御醫,整天懷疑自己的醫術是不是無意間又突破了,結果一伙人返程的時候,他還執意要留下來,為的就是驗證自己的醫術是不是真的突破了。

  當場瘸了一個!

  白秀聽了,一巴掌拍在趙昊腦袋上,啐道:「胡說什麼!咒你爹受三百六十五次重傷?」

  趙昊咧了咧嘴:「這不是尋思為了讓你放心,使用了誇張的修辭手法麼?哎,我們文人總是跟你們這些普通人格格不入啊!」

  「呸!你也就寫了幾首破詩,尾巴還翹到天上了!」

  白秀假模假樣地訓斥了一下兒子,隨後就問道:「那你爹沒跟別的女……」

  話說到一半,她頓住了。

  以前只問趙昊還可以。

  但現在桌上都是小姑娘,自己作為一個長輩,問這些話好像有些不太合適,掃視了一圈,感覺有些臊得慌。

  趙昊咂吧咂吧嘴:「那我就說實話了啊!我爹表現賊好,逐夷城那邊你知道吧,有好多混血老娘們長得賊壯,看我爹戰場上耍槍耍得厲害,好幾個都來找我爹探討槍法!」

  白秀眼角抽了抽:「槍法?」

  趙昊趕緊說道:「就是單純的長槍……也不是!就是打仗用的槍,不是別的槍!我爹當場就罵她們了,說老子辛辛苦苦在外面打仗,沒工夫搭理她們,真是丑娘們多作怪。」

  不虧當了十幾年的父子。

  趙昊這波,把黑臉漢的語氣和神態學得惟妙惟肖。

  白秀一開始聽得很開心,結果聽到最後一句的時候,眉頭皺起來了:「丑娘們多作怪?意思就是不醜的話,就能作怪了?」

  趙昊驚了:「嘶……娘!你咋能這麼理解?其實也算不上丑,但在爹眼中,您就是天下最美的女子,這麼一說誰不是丑娘們?」

  白秀頷了頷首:「哦,也就是說,如果出現一個他覺得更美的女子,就能作怪了是吧?」

  趙昊:「???」

  白秀:「正在打仗,沒工夫打理她們,也就是打完仗就有空了是吧?」

  趙昊:「???」

  姜芷羽終於忍不住了,掩嘴笑出了聲。

  白秀拍了拍她的手背:「別光顧著笑,好好學,以後都有用?」

  姜芷羽愣了一下,輕輕點了點下巴,似笑非笑地看了趙昊一眼。

  趙昊:「???」

  瞅著白秀臉上並沒有怒意,他才算是想明白。

  歪日!

  原以為是黑臉漢的修羅場,自己只不過被波及了,結果真正的目標是自己。

  以後再也不嘴賤了。

  本來只是想口嗨一下親爹活躍一下氣氛,結果口嗨的結果,就是只有自己受傷。

  白秀笑著擺了擺手:「吃飯吃飯!」

  「哎!」

  一頓只有一個人難受的年夜飯過去之後,鎮國府上空炸開了絢爛的煙花。

  這回。

  冷清的是別處。

  因為趙昊放得比誰都早,而且只要有人願意,放整整一個晚上都沒有問題。

  ……

  乾清宮。

  姜崢躺在軟塌之上。

  自從回來以後,他就感覺身體疲乏的厲害,只想靜靜地躺一會兒。

  前些日子在逐夷城時,他每天都會起個大早,然後與將士共進三餐,每次出兵與異族打仗,他都會親敲戰鼓。

  逐夷城之西地域極廣,荒雖有宗師級凶獸皮做的神鼓,但也需要強橫的真氣支持。

  一個月下來,早已筋疲力竭。

  尤其之後又出了西隴山脈之時,大悲大喜之後,只覺渾身被掏空了一樣。

  瞅著桌上摞得滿滿一摞公文。

  他腦海里只有四個字:不想上班。

  他只想好好歇一晚上,不想看到任何人。

  哦不!

  姜芷羽除外,即便這小棉襖不是特別保暖。

  可惜,這小棉襖被趙昊那個狗東西搶走了。

  再不然……姜樂清也行。

  雖然有時候有些笨還有些任性,但是沒有心機也夠率性,至少她在跟前,會讓自己有種父女的感覺。

  曹公公躬下身,小聲說道:「皇上!皇子公主們還等著你一起吃年夜飯呢!」

  這是荒國皇室的傳統,每年除夕都要一起吃年夜飯,不過除了皇帝皇后,就只剩下了皇子公主,其他貴妃妃子,一個都不會出席。

  原因沒有明說,但都知道她們對於皇帝而言,不過是個生育工具罷了!

  姜崢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那些廢物我一眼就不想見!」

  「這……」

  曹公公有些無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猛得一拍腦門:「對了皇上!方才荀相來乾清宮求見,我聽您的以身體不適推脫了。不過荀相說有一件大好事,希望您一定得知道,還說就在這一摞公文里。」

  「好事?」

  姜崢眼睛亮了一下,不過現在渾身酸軟,一點都不想動彈,便擺了擺手:「行!你幫我找一下。」

  「是!」

  曹公公點了點頭,連忙在一摞摞公文裡面翻動了起來。

  找了好一會兒,才翻出了一冊華美的文書。

  看了封面。

  竟然是齊國的公文。

  姜崢算了算,西隴關的事件塵埃落定的消息,自己是今天才知道。

  但這文書,卻是半個月前就發過來了,而且還是好事。

  會是什麼好事?

  一時間,他也生出了興趣。

  打開一看,雙眼更是無比明亮:「六國文會!」

  以前這文會,可不叫「六國文會」,而是叫「五國文會」,如果硬要把所有標籤都加上的話,應該是「中原五國文會」。

  也就是說……

  姜崢朝後面看去,確定寧無垢正式向荒國提出邀請以後,握著文書的手都有些顫抖。

  他期盼這一天已經好久了。

  荒國起於蠻荒之地,奮數代餘烈,才在貧瘠之地站穩腳跟。

  勤勤懇懇勞作數百年。

  奮力驅趕異族數百年。

  最後承襲了大漢神朝的國運,坐擁大漢雄關西隴關,甚至把妖族異族全都趕到了逐夷城以西。

  可即便如此,在中原五國眼裡,荒國還是蠻夷。

  即便你再耀眼,即便你再讓魏國忌憚,說你是蠻夷,你就是蠻夷。

  姜崢氣啊!

  但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氣的,因為歷歷代代都是如此。

  而今,他已經拿到了六國文會的邀請函。

  便已經說明,荒國同為大漢神朝正統,血統上已經足以跟中原五國相提並論了。

  還有一點極其重要。

  那便是大漢神朝遺留之物——九州鼎!

  文會每三年舉行一次,勝者獲得下一場文會的舉辦資格,便能夠坐擁九州鼎三年。

  這九州鼎,乃是大漢神朝開國之神物,天下之所以會出現國運這個東西,九州鼎功不可沒,現在更是有凝國運為龍脈之功效,凡九州鼎所在之地,一國運勢勢必抬頭。

  這種事情很玄乎。

  但每每查證歷史,一次例外都見不到。

  就包括上次,齊國拔得文會頭籌之時,正是納貢派囂張跋扈之際。

  就連姜崢都想像不到,齊國究竟怎麼樣才能翻盤。

  結果,在這三年的末尾,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寧婉梨一個小丫頭,以通敵之名,砍了一半納貢派的頭顱,剩下一半也是戰戰兢兢,短時間是不敢說話了。

  雖說,這裡面有不少自己的動作。

  但就是這種陰差陽錯最為玄乎,最為嚇人。

  姜崢握了握拳頭,已然微微有些顫抖。

  荒國歷代皇帝都做不到的事情,我做到了?

  如今荒國愈發強勢,若是能得到這九州鼎,豈不……

  之前中原五國就十分忌憚荒國,現在只會更忌憚。

  可以想像得到,寧無垢寫下這本國書以後,會承受多麼大的壓力。

  齊國!

  好兄弟!

  「哈哈哈哈!」

  不知何時,姜崢已經從軟塌上站了起來,仰頭大笑,整個乾清宮都迴蕩著他的笑聲。

  這不是送我們懷裡了麼?

  雖說六國文會涵蓋的內容很多,文章詩詞盡皆有之,趙昊這小子並不擅長文章。

  但他也不求能拿到九州鼎,取一個中游的名次露露臉,就已經是極大的勝利了。

  曹公公趁熱打鐵:「皇上,還有!」

  說著,又遞上了一封軍書。

  這一封軍書,是馮大鈞派軍情處的人送回來的。

  儘管戰勝的消息早已經傳了過來,但之前的只是情報,而這封卻是馮大鈞的述職文書,涵蓋了這場戰爭的所有信息。

  比起最快的情報,只晚了三個時辰。

  姜崢深吸一口氣,將信件取出打開,細細讀了起來。

  沒曾想,剛打開,就看到了馮大鈞龍飛鳳舞的一句話:皇上!我有罪,跟魏國搶異族殺的時候,沒搶贏那些孫子。

  姜崢:「……」

  他忽然有些汗顏,感覺以前文會不邀請荒國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馮大鈞這廝,明明有點文化,卻還是喜歡這麼寫。

  說起來也怪自己。

  若不是當初為了鼓舞士氣,把趙無敵那個黑臉漢豎成了軍中榜樣,其他人也不會如此。

  搖了搖頭,繼續看下去。

  「圍剿之戰中,魏國利用提前占據地形的優勢,分割出了六萬大軍包圍了起來。不過崇山峻岭之中,異族單兵能力實在太過兇悍,六萬異族大軍雖然被全殲,魏國精銳也傷亡四萬。」

  「末將本已與魏軍將領合策,待完全包圍異族大軍之後再行圍剿,卻不曾想他們提前分割了戰場,只給我們留下了一萬。」

  「我們未占據地形優勢,戰況頗為慘烈,全殲異族一萬大軍,自身損失三千精銳,以及七千新兵。」

  姜崢忍不住吸了一口氣。

  跟魏國交手也十幾年了,他其實很清楚,魏國軍隊一點都不弱。

  前些日子之所以被荒國軍隊碾壓,一方面是有趙定邊這個六國第一宗師,另一方面就是他們的軍隊已經疲了。

  十幾年的三線作戰,卻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大勝,士氣已經相當低迷。

  誰都想拿出一場大勝,來激勵士氣。

  但誰都沒想到,這場大勝沒從荒國身上拿,沒從楚國身上拿,也沒從齊國身上拿!

  倒是這些異族……

  老實說,傷亡四萬,換全殲六萬,在合圍的情況下算不得輝煌戰績,甚至有些難看。

  但姜崢跟異族鬥了那麼多年,對異族的情況最為了解。

  深知他們在複雜地形的單兵能力究竟有多強!

  能取得這個戰績,魏國的將士已經很不容易了。

  繼續朝下看去,馮大鈞提到了那首他心嚮往之的戰歌。

  「赳赳老荒,共赴國難!」

  「赳赳老荒,守我河山!」

  「血不流干,誓不休戰!」

  「西有大荒,如日方升!」

  「百年國恨,滄桑難平!」

  「天下紛擾,何得康寧!」

  「荒有銳士,誰與爭鋒!」

  這一首戰歌,他已經從戰報上看到過了,心中一直在想,馮大鈞比起趙無敵的確有點文化,但其實文化素養也就那樣。

  荒國文臣,都受盡五國之人輕視,更何況是一個武將?

  這戰歌,不像是他寫的。

  但能是誰寫的?

  莫非是氣氛到了,馮大鈞忽然醍醐灌頂?

  姜崢一直想問馮大鈞是怎麼寫出來的。

  不過戰事緊急一直沒有問出口。

  但這次,馮大鈞在述職文書里,交代得清清楚楚。

  「靈台仙音?」

  「恢弘壯大?」

  「當是我荒國先烈在天之英靈!」

  姜崢猛得攥緊了手中文書。

  馮大鈞雖然是趙定邊帶出來的,卻完完全全是他的人,自然不會欺君。

  所以,荒國先烈在天之英靈是真的了?

  定然是,非荒國先烈之英靈,怎麼可能寫出這等戰歌?

  若不是先烈之英靈,誰能直接傳音與一品高手之靈台?

  至少,宗師不能!

  此前,英靈之說只存在於傳說之中。

  但這次,竟然出現在了我荒國疆域內。

  這馮大鈞,定然是受先烈英靈之眷顧,日後定有元帥之姿!

  如此大才,為我所用,何愁江山不穩?

  除非這英靈親自下場蠱惑馮大鈞。

  可想到這裡,姜崢自己都笑了,這可是荒國先烈英靈,怎麼可能蠱惑一個新帥?

  「哈哈哈!我荒國,當真是人才濟濟!」

  姜崢發出爽朗的笑聲。

  曹公公趁熱打鐵:「皇上!皇子和公主們都在等著,如此喜事不如分享一下……」

  「好!」

  姜崢本想省了這一頓年夜飯,不過恰逢心情好,那便一起團圓團圓。

  一刻鐘後。

  太和殿。

  姜崢看著烏央烏央一大片皇子公主。

  喜好男風的。

  說話超不過三個字的。

  碌碌無為一輩子的。

  甚至還有自己不認識的……

  總之沒有一個他能看順眼的。

  於是他沉默了。

  他忽然有點想收回「荒國人才濟濟」這句話。

  ~~~~~~

  晚上的時候狀態有些回暖,理清楚了大綱。

  今天六千,明天正式恢復萬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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