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瘋狂斂財,趙昊的洗錢計劃!

  「趙公子晚上好啊!」

  趙昊倚著門窗,奇怪地看了姜芷羽一眼,疑惑道:「你剛才哭過了麼?」

  姜芷羽愣了一下,果然感覺雙眼涼涼的,剛才雙手崩口子的時候,實在是疼得要命,疼出一些眼淚也是不能避免的。閱讀М

  都是這混小子!

  她撇了撇小嘴:「回宮以後我便睡下了,剛醒而已!不像趙公子如此精力旺盛,被綁一夜都不見困意,先後見了兩個員工和一個合作商。」

  趙昊忍不住笑道:「好!很有精神,拿出點大房的氣勢來!」

  姜芷羽噎了一下,便不在這個問題上繼續和他糾纏,因為不管自己怎麼不承認,都會被這混小子歸結到「嘴硬」兩字上。

  「別站著了,快進來!」

  「好!那我進來了。」

  趙昊微微一笑,便跳進了屋裡,比起以前今天倒也自在。

  以前,吳嬤嬤總是會先偷窺一陣,搞得兩人束手束腳的,根本施展不開。

  今天倒是老實了很多,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在幹什麼。

  只可惜……見不到姜芷羽那副軟軟糯糯的社恐模樣,還真的有些遺憾。

  「你看著我做什麼?」

  姜芷羽有些奇怪地看著他。

  趙昊指著她的雙手:「你怎麼睡覺還戴這種東西啊?」

  一雙柔荑上,赫然還帶著黑絲手套。

  也難怪趙昊疑惑,雖然他沒有戴著手套睡覺過,但他試過穿著襪子睡覺,那感覺別提多難受了。

  戴著手套睡覺……

  什麼癖好?

  姜芷羽心中有些無奈,若不是為了掩蓋手上的血痕,她怎麼可能戴這個?

  不過表面上不能暴露,便假裝淡定道:「這面料輕薄如無物,當時困意太濃忘了摘了。」

  感受著雙手傳來的絲絲痛楚,她心中不由有些擔心,因為身上崩開的傷口越來越多,雙手逐漸蔓延到小臂,連腿上也開始出現,越來越容易被發現。

  她頓了一會兒,又說道:「這面料我極為喜歡,趙公子回去問問合作商,還又沒有其它款式,我都要了,我可以全價購……」

  趙昊一個激靈:「你是我媳婦兒,跟我見什麼外呢?這事交給我了,明天我就把所有款式都給你拿來。」

  他有些感動,有這麼好的媳婦,別說所有的款式,就算沒有的款式,他也得絞盡腦汁設計出來。

  畢竟寵媳婦兒,這件事可不能含糊。

  姜芷羽也被他突如其來的熱情弄懵了,古古怪怪地看了他一眼,卻發現趙昊也在古古怪怪看著她,俏臉上不由升起一絲薄怒,可弄不清趙昊的意思,又不知道怎麼反擊他,只能坐在那裡生悶氣。

  趙昊瞅她生氣,不由有些忐忑:「你知道這玩意兒是寧婉梨的啊?」

  姜芷羽哼了一聲:「趙公子與她是清清白白的合作商關係,有什麼可心虛的?」

  「我們自然是清清白白的。」

  趙昊嘬了嘬牙花子:「就是你這消息未免也太靈通了,我擱你面前就跟沒穿衣服一樣。」

  姜芷羽別過頭去:「趙公子也經常在別的女子面前不穿衣服,也沒見你這麼窘迫!」

  趙昊:「……」

  霧草!

  這句話還真的沒法接!

  看到趙昊吭哧吭哧說不出話來,姜芷羽心情這才好了一點,笑吟吟地打量著趙昊:「這個你倒不用太憂慮,這皇城之中凡是飛魚衛知道的東西,我都可以知道。」

  「哦……」

  趙昊若有所思,微微放下心來,畢竟雲裳玉樓已經開業了,裡面有什麼不料也不難查,飛魚衛還沒有達到那麼變態的地步。

  這麼說也不難解釋為什麼姜芷羽常年住在深宮裡面,消息卻靈通得跟聯網了一樣了。

  飛魚衛的信息都能共享過去,姜崢別的不說,還是挺寵女兒的。

  就是不知道飛魚衛每天接觸的信息那麼龐雜,姜芷羽是怎麼篩選出自己想要的信息的。

  難道消息推送的時候,直接給她來一波大數據篩選,直接給她一個「猜你喜歡」的按鈕?

  他瞅著姜芷羽,姜芷羽也在瞅著他,兩個人都看出了對方眼神中的無奈。

  唉!

  趙昊搖了搖頭,消息再靈通又怎麼樣,不過跟自己一樣,都是處於信息繭房中罷了。

  能接觸到的消息再多,也不過是姜崢希望她得到的消息。

  甚至包括蛇女訂單,以及麟羽閣的准入令牌,都是擺在姜崢眼皮子底下的東西,通過它們的確能接觸到更多的資源,但其實效果有限,依舊是束手束腳的。

  焯!

  創業真的難!

  趙昊從懷裡掏出了麟羽閣的令牌:「多的就不說了,你先給我說一下,這個令牌怎麼用!」

  這個東西他已經私下研究很久了,只是感覺這玩意兒材質特殊,似木非木似玉非玉的,還有一些看不懂的紋路,跟避土符上的紋路有些相近。

  除此之外,還真沒發現有其它的特殊之處。

  姜芷羽微微一笑,從自己懷裡面掏出了另一個令牌,跟趙昊手中的那個如出一轍,只不過編號有些出入,趙昊手中的那個是「甲申」,她手中的是「庚子」。

  隨即緩緩解釋道:「這是麟羽閣的丁級准入令牌,我們手中的兩塊都屬於荒國,只能在京都方圓百里內使用。麟羽閣不定時開放,開放時令牌裡面的陣法就會自行啟動,到時你自會明白怎麼使用。」

  趙昊微微點頭,雖然姜芷羽跟沒說一樣,但他卻有種好長見識的感覺。

  姜芷羽繼續說道:「麟羽閣裡面無所不拍,不但可以拍實物,甚至可以懸賞某些東西,你知道我見過最昂貴的懸賞是什麼麼?」

  趙昊咧了咧嘴:「該不會是我的項上人頭吧?」

  姜芷羽不由有些惱怒:「又是聽寧婉梨說的?」

  趙昊:「昂……」

  姜芷羽哼了一聲:「別聽她的,她都是道聽途說,根本什麼都不懂!我是本地人,我比她清楚,你的人頭早就提價到十五萬金了!」

  趙昊:「……」

  他沉默了一會兒:「要不我還是不去了吧,我害怕被人亂刀砍死。」

  姜芷羽搖頭:「放心,進去以後別人只能看到你的代號,根本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即便知道了,在裡面也不能拿你怎麼樣。不過能不暴露儘量別暴露,以前就出現過幾起閣內矛盾,導致閣外尋仇的。」

  代號。

  閣內矛盾,閣外尋仇。

  趙昊越聽臉色越古怪,這不就是qq聊天室,線上約架線下砍人麼……

  暴露身份他倒是不怕,就算暴露了,也沒幾個人敢線下尋仇。

  況且這令牌什麼編號姜崢肯定早就清楚了,暴不暴露基本沒有影響。

  他對這麟羽閣愈發好奇:「這麟羽閣到底什麼來頭?」

  姜芷羽臉色有些凝重:「麟羽閣這個組織頗為神秘,據說曾是大漢神朝時期朝廷下屬的組織,掌控了所有暗中拍賣,只要不損害朝廷的利益,便一切東西都可懸賞拍賣。

  大漢神朝分崩以後,麟羽閣並未解散,依靠原本的基礎在中原各國紮下了根,在荒國奪下西隴關之後,也在荒國開設了分閣。」

  「等等!」

  趙昊咂咂嘴:「聽你這意思,就是麟羽閣在荒國開設分閣,應該是經過你爹的允許的。但這玩意兒連我的人頭都能懸賞,豈不是更無法無天的事情也能幹出來?這妥妥是個不安定因素,你爹也願意?」

  姜芷羽攤了攤手:「人家給錢了!」

  趙昊:「……」

  行吧!

  這個理由沒辦法反駁。

  當初荒國拿下西隴關,的確獲得了與中原五國平起平坐的地位,但其實已經窮的揭不開鍋了。

  怎麼可能會拒絕這麼大的財政支出,裡面全都是大宗商品,隨隨便便一點抽水對荒國都是雪中送炭。

  姜芷羽不由一笑:「麟羽閣畢竟是大漢神朝時期的官方組織,能在荒國入駐,本來也是對荒國地位的認可。

  而且麟羽閣能最大程度保證入閣者的身份安全,還有貨物的可信度,以及……絕對的公正。這麼龐大的貨源和信息源,根本不是荒國能夠拒絕的。」

  「行吧!」

  趙昊點了點頭,這麼說來,這麟羽閣來頭的確大的嚇人。

  光是大漢神朝官方組織這個名頭,就足以得到所有國家的尊重,這身份朝這裡一擺,的確沒有必要偏向任何一方。

  就是不知道這玩意兒是怎麼保留下來的,幕後的大老闆又是誰?

  算了,這些根本不是自己能夠考慮的。

  有這麼一個平台,自然得好好利用,現在唯一受限的就是這個准入令牌的編號。

  有機會,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搞到一個新的,這樣才方便搞事情。

  「對了!一個人能不能同時擁有兩個?」

  「自然是可以的!」

  姜芷羽上下打量了著趙昊,嘴角帶著莫名的笑意,儼然已經猜到他在想什麼了。

  她拍了拍手:「行了!如果沒別的事情,趙公子可以走了!」

  趙昊有些不高興:「難得今天沒人偷窺,都不讓我多呆一會?」

  姜芷羽哼了一聲:「趙公子事務繁忙,重傷在身都有數不清的員工和合作商要接見,明天晚上還有一個蛇女要入帳,哪能把時間浪費到我這裡?」

  「你吃醋了!」

  「我沒有,趙公子該不會真以為隨隨便便就能讓女子傾心吧?」

  趙昊顯得有些失落:「唉!也怪我想太多。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沾花惹草並非我的本性,若是有一個相互傾心相濡以沫的俏婆娘,誰會願意成為一個浪子呢?」

  「真的?」

  姜芷羽脫口而出,又飛快補充道:「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我又不在乎。」

  趙昊:「……」

  他瞅著姜芷羽嬌俏的側顏,忍不住笑了笑,指著窗戶輕聲道:「那我走了啊,明天我還來!」

  「嗯!」

  姜芷羽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可看他臉上多少帶有一些自戀的笑意,又感覺不能讓他太得意。

  便說道:「大婚之前你就不要……」

  她本來想說大婚之前就不要來了,不然身上傷口肯定會一次比一次疼。

  但最後兩個字卻梗在喉嚨里說不出來。

  「嗯?」

  趙昊有些疑惑。

  姜芷羽嘴唇翕動,最終訥訥地說道:「大婚之前少做一些荒唐事,我畢竟是個公主,我要面子的。」

  「……」

  趙昊咧了咧嘴:「行!那我荒唐的低調點,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那些荒唐事我一點都不想做,不過是維持人設必須做罷了。」

  姜芷羽面無表情:「你猜我信麼?」

  趙昊不置可否,微微一笑,便跳出了窗戶。

  目送趙昊掛在老楊背上消失在牆頭,姜芷羽微微皺了皺眉頭,摘下手套,原本潔白的手背已經鮮血淋漓。

  比起第一次,傷口細了好多,遠不如之前那麼猙獰。

  但傷口變細,手上可容納的傷口就變多了,密密麻麻觸目驚心。

  「呼……」

  她輕輕地吐了一口氣,靜靜地躺在了床上。

  深宮淒冷,好不容易要逃出去了,卻又碰到了這件事。

  她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了下午在鎮國府的場景。

  白秀的手掌很溫暖,以「娘」自稱時雖然有些刻意,但溫柔的眼神中寫的是期待和真誠。

  有那麼一瞬間,她感覺白秀好像和記憶中的那個形象重合了。

  她睜開眼,看著鮮血淋漓的手背,輕聲呢喃道:「你慢一點,我想再過一天有家有娘的生活。」

  夜漸深,佳人輾轉難眠。

  不知過了多久,門口忽然傳來一聲響動。

  姜芷羽猛得睜開了眼睛:「誰?」

  門外傳來了吳嬤嬤的聲音:「公主,皇上來看你了!」

  姜芷羽飛快整理好衣物,恭恭敬敬站了起來:「快進來吧!」

  吱呀!

  門開了。

  看到那個老人笑容和善地走進來,姜芷羽微微低頭:「父皇!這麼晚了,您怎麼來了?」

  「別站著,快坐!」

  姜崢像個慈祥的老父親,等姜芷羽坐在對面以後,才說道:「讓爹看看你的手!」

  姜芷羽下意識地縮了縮手,有些驚愕的看著姜崢。

  姜崢嘆了一口氣:「你經歷的這些,你娘都告訴過我,雖然當時她只是輕描淡寫說都過去了,但眼中的那份心悸,爹豈能看不出來?快,讓爹看看!」

  姜芷羽嘆了一口氣,終於還是把藏在袖子裡的手拿了出來放在桌上。

  看到這雙鮮血淋漓的雙手以後,姜崢只覺心頭狠狠一揪,眼眶當場就紅了。

  「疼麼?」

  「不疼。」

  姜崢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到底疼不疼?」

  姜芷羽嘴唇動了動:「有一點。」

  姜崢嘆了口氣:「你的記憶中,可有方法度過這一劫?」

  姜芷羽搖頭:「不曾有。」

  父女倆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姜崢嘆了口氣,從懷中取出一個個玉瓶,挨個碼在了桌子上:「當年你長出第二個尾巴的時候,爹走訪了很多高人,他們並未聽說尋常狐族有此等劫難。

  沒辦法,爹就收集了很多丹藥補品。這一瓶是鎮痛的,這一瓶是養肌的,這一瓶護經脈丹田,這一瓶守靈台清明,這一顆是狐族妖丹,品階不高,只有一品……雖然不知道能不能幫你度過這一劫,但或許能讓你不那麼痛苦。」

  「謝謝父皇……」

  姜芷羽眼眶有些發熱,微微低下了頭。

  這些藥,有不少她都在麟羽閣的拍賣場上見過,都是被同一個人以極高的價格拍走的。

  雖然她早就猜到這個人是姜崢,但看到這些東西一件件擺在自己面前,心頭感受到的衝擊感,還是讓她有些迷茫。

  姜崢也是有些怔忡。

  謝謝父皇……

  罷了!

  他緩緩站起身來,看著自己的女兒,溫聲笑道:「我曾去過你母族族群,三尾者並不少,可能只是痛一些,有些藥品在,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

  爹爹這些日子不忙,什麼時候想爹爹了,爹爹隨時能過來陪你,若是身體不適,爹爹就把最厲害的神醫給你請過來。」

  姜芷羽微微欠身:「謝謝父皇。」

  姜崢嘆了口氣,緩緩走出房門。

  關上門的那一剎那,兩行濁淚便再也忍不住,順著臉頰滑了下來。

  姜芷羽也是坐在桌前,久久沒有動作。

  一刻鐘後。

  乾清宮。

  「皇姐!真沒有辦法麼?」

  「昔日我在宗門之中,只習道法,雖殺過幾個小妖,但並不十分了解它們的習性。」

  姜淮搖了搖頭:「關於狐族我也聽說過一些隻言片語,不過並沒有太深的了解,三尾一劫更是聽都沒聽說過。這樣吧,明早我便啟程去一趟外域,畢竟是我們姜家的血脈,總不能坐視不理!」

  「多謝皇姐!」

  「說什麼胡話,我只剩你一個親人了,不幫你還能幫誰?」

  姜淮微微一笑,便緩緩消失在殿中。

  反正懷疑的種子已經給姜崢種下了,短時間內她反而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

  翌日清晨,趙昊神清氣爽。

  擱前世的時候,傷筋動骨至少一百天。

  這一世,真氣續骨當天就能活蹦亂跳,藥效發揮以後,已經隱隱感覺傷患處長出新骨了。

  紅苓從被窩裡面鑽出來,穿上衣衫,嗔怪地看了一眼趙昊:「公子,現在還是養身體要緊。」

  趙昊伸了個懶腰:「這也是在養身體啊,反正又碰不到肋骨……」

  「……」

  紅苓笑著搖搖頭:「我去給公子打水洗漱!」

  若不是昨天失而復得趙昊太欣喜,光看趙昊的傷勢,她是萬萬不肯讓趙昊胡作非為的。

  「哎!」

  趙昊順口問道:「香水和酒的儲量怎麼樣了?」

  紅苓回答道:「香水千瓶,買回來的花已經用完了。美酒五百瓶,每天還能產出三十瓶。」

  「哦……還不錯!」

  趙昊有些滿意地點了點頭,這說的五百瓶當然不是月圓大典的那種試嘗款,一瓶酒估計有半升左右,度數差不多五六十度,足夠好幾個人喝一頓爽的了。

  至於花源,還真是有些頭疼,現在已經步入深秋,花都謝得差不多了,也就剩了些菊花。

  問題是荒國的菊花,實在有些不好聞,做成香水的效果大打折扣,若是硬往上湊,反倒會拉低整體的逼格。

  難搞哦……

  就看一千瓶能堅持多久了。

  考慮問題的時候,紅苓已經拿著溫熱的毛巾過來了,一邊給趙昊擦臉一邊笑道:「公子,要不還是去外面找些代工吧,外面那些勞力總比小丫頭們幹活更快。咱們鳳梧院,本來都是為了服侍公子的,也不知怎地就成黑作坊了。」

  趙昊切了一聲:「咱們這作坊還黑啊?你問問那些丫鬟,賺錢開心麼?」

  紅苓會心一笑:「能拿三四倍的月錢,她們自然開心。前些天做香水的那些丫鬟還發牢騷沒錢賺了呢!」

  趙昊點頭:「就讓她們好好幹活吧,務工務農最光榮,當這些封建主義的婢女有什麼前途?以後也別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能種的地全都刨一遍,來年種花。把能用的屋都用上,全力發展生產力。」

  紅苓:「……」

  趙昊繼續說道:「還辛苦紅苓姐監工啊!」

  紅苓掩嘴輕笑:「想不到你我也有當工頭的一天。」

  「這工頭也就紅苓姐能當了!」

  倒不是趙昊在開玩笑,自己只顧著在外面浪了,這些侍女丫鬟的確是怕紅苓大過怕自己。

  「對了,洛水呢?」

  「還昏迷著呢!」

  「真是個廢物,等她醒了告訴她,氣旋丹和苗疆聖漿全用她身上,她身價瞬間漲了好幾萬金。以後她必須貼身保護,再上班摸魚我可不願意!」

  「哎!」

  又跟紅苓嘮了幾句,趙昊就去前廳吃飯了。

  飛快撈了兩口,就直接出門了,惹得白秀一陣心疼,兒子昨天才斷的骨頭,今天就要上工,哪個當娘的不心疼。

  如果有選擇的話,趙昊也想在家養幾天。

  但這次綁架案,哪怕沒有對他造成實質性的損傷,也將他最後一絲安全感徹底擊碎。

  他現在迫切地想擁有自己的力量,雖然短時間內根本發展不了武裝力量,但只要錢能到位,以後一切發展就都好說。

  他要做的,就是趁著老爺子地位還在,瘋狂撈錢。

  月圓大典雖然撈了一些,但區區幾萬金,根本成不了事兒。

  之前那麼多操作,主要還是為了鋪墊,現在心悅茶樓一躍成為荒國文化排面。

  天香閣雖然還沒有把其他青樓打垮,但風頭已經不是其他青樓能比的。

  這就是兩台印鈔機,但能不能印錢,能印多少錢,還是得看趙昊怎麼操作。

  反正黑絲這種東西是不能少的。

  趙昊瞅了一眼對面雲裳玉樓的牌匾,便徑直走了進去。

  「見過趙公子!」

  迎上來的並不是寧婉梨,而是一個中年人。

  這中年人便是昨天被趙昊搶走馬車的那個,看樣貌和衣著,應該是齊國人。

  「你是……」

  「公子可以叫我李掌柜。」

  趙昊微微點了點頭,倒是可以理解。

  畢竟寧婉梨一個公主,整天拋頭露面打理生意也不太好,肯定要從老李家派來一個打下手的。

  他漫不經心地敲打著桌沿:「我要的布料,都準備好了麼?」

  李掌柜趕緊回答:「自然是準備好了,現在總共一千匹,齊國那邊也在全力生產,往後生產的每一匹都會隨車隊運過來。」

  一千匹聽起來倒是不少,但這玩意兒重複利用性很差,一般穿一段時間就不能用了。

  仔細算算,其實也用不了多久。

  畢竟絲襪這種東西,跟鎮國府的戰馬一樣,都是日拋的。

  趙昊懶洋洋地笑道:「那咱們談談價格吧!我跟寧婉梨的關係你也知道,就別跟我玩虛的了,直接告訴我一匹多少成本。都是自家人,也不讓你們吃虧,按成本價來就行。」

  李掌柜:「……」

  你唬我?

  誰跟你是自己人?

  還你跟我們公主的關係,你跟我們公主有什麼關係?

  李掌柜臉上帶著客套的笑容:「公子不瞞您說,這布料乃是用我們齊國上好的烏蠶絲,歷經七道工序製成。公主說了,您要是誠心想要,一金五匹。」

  「霧草!」

  趙昊聽到這價格,也忍不住愣了一下,猛拍桌子道:「你怎麼不去搶?」

  李掌柜繼續客套地笑道:「這已經是誠心價了!」

  趙昊切了一聲:「還誠心價?寧婉梨這娘們就沒有心!真是欺人太甚,叫她出來我要跟她理論理論。」

  他當然知道這玩意兒成本不低,前些天他也稍微了解了一些,這烏蠶是李氏布行新繁育出的品種,據說光是繁育就花了千金。

  但這玩意對於現在的市場,完全就是失敗品。

  不保暖,不耐用,就算成本高到天上去,到普通絲綢的價格也頂天了。

  李氏布行保留這一生產線,估計只是為了讓繁育費回本,若不是碰到自己這個大主顧,估計賠得褲衩都不剩了。

  寧婉梨這娘們,就是想宰自己一筆。

  「掌柜你先退下,我來和趙公子理論理論!」

  趙昊轉頭一看,發現寧婉梨身著長裙款款而來,他撇了撇嘴:「寧婉梨,你這就不地道了,我拿你當前女友,你拿我當冤大頭?」

  聽到「前女友」三個字,寧婉梨臉色僵了僵,雖然頭一次聽到這個詞彙,但也能猜到幾分意思。

  她沒有立刻回答,等李掌柜走了以後,才笑吟吟地看向趙昊:「趙公子莫急,我開出這個價格的確不低,但附贈我們李氏布行的織藝。」

  趙昊嗤之以鼻:「得了吧!你們李氏布行的織藝?你們李氏布行織機是金子做的,還是蠶絲是金子做的?」

  寧婉梨淡笑著搖了搖頭:「看來公子還是不了解我們李氏布行,不如跟我來看一看。」

  說著便朝後院走去,趙昊不明所以,不過還是跟了上去。

  後院裡沒有別的東西,只有一張石桌,兩個石凳。

  寧婉梨坐到其中一個石凳上,笑吟吟道:「公子請坐。」

  趙昊一臉莫名其妙:「咋?這裡啥也沒有啊,你要是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噗!」

  寧婉梨沒有說話,而是笑吟吟地翹起了二郎腿,修長的雙腿裹著黑絲,從裙擺的開叉出露了出來。

  一雙秀腿,修長挺拔,黑絲將長腿的線條勾勒得淋漓盡致。

  這娘們本來就身材高挑,現在這幅裝扮,更是猶如腿精轉世。

  啊這……

  趙昊忽然感覺,這娘們好像也不是那麼討人嫌。

  寧婉梨微微笑道:「趙公子,這解釋合理麼?」

  趙昊揉了揉眉心:「還行吧。」

  寧婉梨笑道:「可值一金五匹?」

  她的笑容似乎帶著一絲挑釁。

  趙昊有些無語,這些女人都哪來的莫名其妙的勝負欲?

  李氏布行,差這點錢?

  一金五匹是肯定不值的,這娘們就是想以高價賣給我,然後秀一波優越感。

  焯!

  真是太狡猾落!

  趙昊斜睨了大長腿一眼,又一眼……

  隨後緩緩說道:「只從視覺來看,感覺勉強合格,但究竟值不值一金五匹,還需要試試觸感!希望寧老闆誠信做生意,不要不識好歹!」

  說罷,起身向前跨了一步。

  寧婉梨頓時花容失色,連忙向站起來後退了好幾步:「一金六匹!」

  趙昊沒搭理她,又朝前跨了一步。

  「一金七匹!」

  又一步。

  「一金八匹!」

  又一步。

  寧婉梨真氣激盪:「趙昊你不要欺人太甚!一金十匹,愛要不要!」

  趙昊識趣地向後退一步:「你早這麼說不完了麼?明明是個小渣渣,非要跟我裝御姐,又菜又愛玩!」

  寧婉梨:「……」

  趙昊咂咂嘴,其實一金十匹還是有些偏貴,但寧婉梨畢竟是齊國公主。

  看在她的腿……

  看在她的面子上,還是友好聯動一下比較好。

  趙昊瞥了一眼她的裙擺,微微有些不滿:「咱們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了,我看在你的腿……你的面子上,一金十匹勉強可以接受。但這還是殺豬盤坑我的價,你還得再答應我兩個條件。」

  寧婉梨臉色帶著一絲怒意:「若你還想試觸感,那這單生意還是不要談了!」

  「那自然不會!我趙家日天頂天立地,是那種下流猥瑣的人麼?」

  「那你說!」

  趙昊笑了笑:「一金十匹可以,但你要對外宣稱一金一匹,也可以對外售賣,價格定在兩金一匹。而我們實際成交價以及訂單帳本,要做到絕對的保密!」

  寧婉梨饒有興趣地打量了趙昊一眼:「行!可以!第二個條件呢?」

  虛報訂單,這小壞蛋想要幹什麼?

  硬捧訂單價格割別人韭菜,還是有其他目的?

  趙昊有些不好意思:「剛才那解釋,我還沒完全確定合理,還得再觀摩觀摩,你這裙擺太長了,快把解釋露出來!」

  寧婉梨:「???」

  瞅著寧婉梨要殺人的眼神,趙昊深感無趣:「算了!我還是選擇相信你的人品。你把現有的所有款式都拿一份,打包好送到鎮國府,你腿上這種我要十條,這是第一筆訂金。」

  說著,便從懷裡拿出一個沉甸甸的荷包,約莫有一百金的樣子。

  寧婉梨鬆了一口氣,有些疑惑道:「你要那麼多做什麼?莫非你也要穿?」

  趙昊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她:「我穿這玩意兒幹什麼?我又不是你這樣的單身狗,我有媳婦兒,肯定是給她穿啊!哪像你,腿短還不給摸,簡直下頭啊絕絕子!」

  寧婉梨:「……」

  趙昊甩過頭,嘚嘚瑟瑟地走了。

  寧婉梨看著自己的腿,陷入了自己的懷疑。

  「他說我腿短?他說我腿短?」

  她只覺得一陣胸悶,當即就跑到了書房,取出一本厚厚的書翻看起來。

  這是她們李氏布行的傳家寶,裡面記載了從古到今所有的衣服款式。

  哪種顯瘦,哪種顯豐腴,哪種顯魁梧,哪種……

  「顯腿長!找到了……」

  寧婉梨認真地翻看了起來。

  ……

  離開雲裳玉樓之後,趙昊徑直趕往心悅茶樓。

  剛才跟寧婉梨的對話,肯定是會暴露一些意圖的,但其實影響不大。

  寧婉梨雖然已經跟姜崢合作了,但跟這個老狐狸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她對姜崢的防備絕對已經到達了極點。

  別的不說,帳本這一塊肯定會捂得嚴嚴實實的。

  所以,通過她來搞事情,反而安全。

  至於這娘們自己會不會多想,那是她的事情。

  這種天價的消耗品,對自己真是正中下懷。

  心悅茶樓。

  按原本的計劃,心悅茶樓白天也是要開門的。

  只不過昨天鬧得動靜太大,大家無心開張也無心排練,導致今天也有些沒準備好。

  趙昊到的時候,清越班正在排練《西廂記》的第一幕,看起來相當不錯。

  眾人排的認真,台下的人也看得認真,一時間都沒有發現趙昊在。

  等第一幕結束以後,茶樓內的氣氛才輕鬆了許多。

  趙昊剛準備說些什麼,卻看到旁邊有一個白衣書生笑著拍手。

  「妙極!妙極!靈韻你唱腔優美,比之從前已然是更上一層樓了!」

  這書生神情自在,動作也是頗為自得。

  趙昊心中有些不爽,這個比是誰?怎麼混進來的?把心悅茶樓當自己家了?

  他剛想開口,卻聽這書生繼續說道。

  「不過最妙的還是這戲本,你們趙班主果然是詩詞雙絕,戲劇無雙,想來定是真正的風雅之人。只可惜來京都多日,都未曾有緣一睹他的風采,真是可嘆啊!」

  說著,還頗為遺憾地搖了搖頭。

  趙昊頓時露出一絲笑容,拍了拍孟龍堂的肩膀:「老孟!這位慧眼如炬的帥辶……公子是誰?」

  雖說誇得有些肉麻,但言辭懇切,關鍵是文星一直都是很純粹的白色。

  這是真欣賞……

  也難怪,這書生長得著實有些帥,同類之間相互欣賞並不奇怪。

  孟龍堂愣了一下:「日天哥,你來了?這人好像是許班主的朋友,我也是才到沒多久,還沒來得及問!」

  那白衣書生看到趙昊也愣了一下,隨即欣喜道:「莫非你就是趙班主,果然文如其人!」

  而此時,許靈韻也頂著戲妝走了過來:「趙班主!這位是我在齊國的老友,孫楀澎孫公子,人稱百花君子,乃是齊國有名的花商。」

  趙昊沖孫楀澎拱了拱手:「孫公子如此慧眼如炬,難怪能被譽為百花君子。」

  孫楀澎淡笑著擺了擺手:「不過是些無趣的吹捧罷了,種花賣花而已,哪擔得上君子二字?」

  趙昊則是忽然想起了什麼:「等等!孫公子可知道萬紫閣?」

  「萬紫閣正是在下名下產業!」

  孫楀澎淡笑道:「說起來還要感謝趙公子,當時荒國連戰連捷,我就想趁此機會拿下荒國祭英的花源,便提前運花來荒。結果不曾想路遇麻匪,將身上的錢財全都劫了去,好在把花剩下了。

  可還是沒想到,最終還是沒有拿下祭英的權利,若不是趙公子把我們萬紫閣的花全部買下,說不定我現在還在大街上賣花湊回齊國的盤纏呢!」

  雖然說的苦,但神情頗為從容,這窘迫之事,倒單純的只像一件趣事。

  趙昊對他頗為欣賞,別的不說,荒魏兩國大戰並不是那麼一邊倒,至少在老爺子斬了對面大將軍之前,局勢一直挺膠著。

  但推算一下時間,花這種東西運輸肯定速度極慢,很有可能是關鍵戰役開始之前就開始出發了。

  看得清,還敢賭,這人有點東西的。

  關鍵是星子還這麼白……

  一個想法從趙昊腦海里蹦出,便對孫楀澎說道:「那也是萬紫閣的花質量好,不然我也不會那麼堅定優先買你們的。你看這不是巧了麼,我之前買了你的花,又跟許班主一起開了戲班,你跟許班主又是老友!

  說起來之前那價格也是我占了你的便宜,不知道孫兄有沒有合作的意向?正好我這邊有一宗長期需要花源的生意,這次絕對不讓你吃虧。」

  「嗯?」

  這就屬於意外之喜了,孫楀澎笑道:「榮幸之至!」

  趙昊也是心中微喜,拱了拱手道:「容趙某先處理好自己的事情,生意的事情稍後詳談!」

  孫楀澎點了點頭:「正事要緊!」

  趙昊微笑致意,隨後看向許靈韻:「許班主,西廂記排練得怎麼樣了?何時能開張?」

  許靈韻笑道:「下午便能開張,昨天你還沒回來的時候全城戒嚴,剛解除戒嚴就有不少權貴人家過來問什麼時候開張,這次月圓大典已經徹底將我們清越班的名氣打響了。」

  趙昊不由一笑:「全天下最好的戲班,加上最好的戲本,不火才怪!」

  這時孟龍堂在旁說道:「不止要看戲的,還出現很多想要買酒的,一個個財大氣粗說要把我們的酒全給收購了。也不是我嫌他們窮,關鍵給出的價格實在看不過眼,也不知道埋汰誰呢?」

  周九奉附和道:「咱們酒的質量我就不說了,連皇上都想敲詐的,他們給出那價,多少有些認不清自己。」

  趙昊咧了咧嘴,蒸餾酒這種東西,而且還加了一些醬香科技,放到這個世界簡直就是酒鬼收割機,尤其是荒國這種全民尚武的國家,效果就不說了……

  孟龍堂搓了搓手:「日天哥,你說咱們這酒定什麼價合適啊?」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趙昊。

  這酒他們多多少少都嘗過一點,都知道這玩意兒代表著多麼大的利潤。

  趙昊嗤笑一聲:「賣?為什麼要賣?咱們送!」

  眾人愣了一下,放著這麼好的酒不賣?

  還送?

  這不是跟錢過不去麼?

  趙昊也不折磨眾人了,便從抽屜里取出三個酒瓶,從小到大依次擺在桌子上。

  小的比月圓大典嘗鮮款的還要小,最多就是一口的量。

  中間的則是比嘗鮮款的要大一點,差不多能讓人喝到微醺。

  大的則是正常的小酒罈,估摸著能讓一個正常酒量的人喝爽。

  「就是送!只有進咱們茶樓內部聽曲兒的人,甭管是一個大錢一個最次的座位,還是一金一個的雅座,都送小瓶酒。」

  「一天消費夠一金的,就送一瓶中瓶酒。」

  「一個月內,消費夠五十金的,次月自動升級成我們的心悅茶樓的貴賓,也就是『心悅貴賓』,只要來聽戲,每天都能免費拿走一瓶大的。」

  「交個朋友嘛!非要把酒賣給別人幹什麼?」

  眾人:「……」

  他們都有點懵。

  也就是這一口量的小瓶酒一個大錢,中瓶酒一金,大瓶酒五十金三十瓶?

  你怎麼不去搶?

  雖說看戲和其他消費也要錢吧,但這價格也太離譜了吧?

  孟龍堂咽了一口唾沫:「日天哥,咱這酒是不是太貴……不是不是!是贈送要求太苛刻了?」

  「苛刻個屁!」

  趙昊罵道:「這些酒可都是我鳳梧院的那些水靈靈的小妹妹,親手一滴一滴釀出來的。我送的是酒麼?我送的是情誼!什麼時候,我日天哥情誼那麼廉價了?」

  孟龍堂:「……」

  周九奉:「……」

  許靈韻:「……」

  所有人:「……」

  鳳梧院的侍女什麼水平他們可都有所耳聞,那嬌滴滴的女孩子用來釀酒。

  啊這……

  聽起來好像的確很真誠的樣子。

  他們都有些懵,一開始他們還在糾結到底訂多少的價格合適。

  但現在,賺到的錢好像比直接賣藥翻了好幾倍。

  許靈韻沉默了一會兒:「可咱們這要是不賣酒,其他東西怎麼賣也賣不了一金啊?」

  「這個簡單!」

  趙昊笑了笑:「給別的東西提價不就行了?點酥莊的糕點,直接提價到兩個大錢一份,對門買的楊枝甘露,三個大錢一杯,來茶樓內部聽戲的都是有身份的人,總不會自帶酒水進來。

  再說還有打賞,貴客要是覺得哪個唱得好聽也能打賞啊!打賞也算消費,到時候打賞的部分,大家還能拿到提成,雙贏!許班主,做生意還是要靈活一點,只要思想不滑坡,方法總比困難多!」

  眾人:「……」

  趙昊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高端消費暫時這麼定,往後十天《西廂記》只在茶樓裡面唱,外面大戲台還是唱《女駙馬》。

  票價象徵性地定一個就行,河對岸幾文錢,戲台下面最高也別高於五個大錢,總不能坑害老百姓。等到十天以後,大戲台開始唱《西廂記》第一幕,注意進度別超過茶樓內部的一半。」

  「啪啪啪啪!」

  孫楀澎忍不住鼓起了掌:「沒想到趙兄除了詩詞戲本,竟在經商上也是一位奇才!孫某佩服!」

  趙昊瞅了他一眼,笑容並未有諷刺之意,星子也沒有冒出黑氣。

  果然!

  也是一個有奸商潛質的人。

  趙昊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事情交代完了,孫兄咱們談談正事?」

  接下來的時間,他要靠著茶樓和青樓瘋狂的斂財。

  但這個過程,一定會暴露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不管賺多少,都是隨時會被收割的存在。

  若是賺得太多,甚至會引火燒身。

  所以必須找一個方法,把明面隨時被割韭菜的錢,變成暗地裡實實在在揣到自己兜里的錢。

  這個過程,才是至關重要的。

  本來趙昊打算穩紮穩打,但這次綁架案讓他危機感爆棚,只想快點擁有自己的力量,所以必要的險一定要冒。

  而眼前的孫楀澎,就是絕佳的合作對象。

  有眼光,有魄力,顏值僅差自己一絲,而且還有幾分奸商的覺悟。

  關鍵星子還賊特娘的白!

  這樣的人,放過可惜了!

  洗錢計劃,可以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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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榜一大哥孫孫孫楀澎打call~

  孫同學是大荒第一個弟子,第一個執事,第一個舵主。

  他來開荒的時候,放牛娃還是個連試水推都還沒拿到的究極小透明,當時大受鼓舞,於是準備了一個角色,可惜一直沒找到出場的機會,導致拖到了現在。

  感謝支持~

  當然,也有很多ID,放牛娃在評論區和後台潛水多年,也都很眼熟,感謝大家!!!!

  事業線鋪開,應該有不少一次性角色,大家有想法的可以留一下名字和人設(身份就不要留了,限制太大),不保證一定能用上,但只要與劇情貼合,應該就會上。

  角色樓在這裡。

  最後,一章一萬兩千字。

  打完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