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修為大增的丹藥

  好幾個就坐在床上聊天,一些去洗澡搓衣服去了,還有一些沒回來的還在修煉場修煉。

  「林遠,符喜你們兩個回來了。」見兩人回來,聊天的喊了兩人一聲。

  兩人點點頭,畢竟兩人不是真正的林遠和符喜,也不敢與旁人多說話。

  「林遠,你是不是還沒修出真氣?」一人問。

  沐銀點點頭,看著幾人。

  幾人朝他招招手,「過來過來。」

  沐銀有些疑惑,還是走了過去。

  「我跟你說,大少爺說只要我們願意,他便帶我們修煉,不管是修為有多差的,只要跟著他修煉,不出三天,必定能夠實力大增!」

  聽著,顏麒鷲也湊了過來。

  「這麼厲害?這到底是怎麼修煉的?」沐銀問。

  那人挑眉,「這我也不知道,但是老三可跟著大少爺修煉了許久,剛剛了給我們展示過了,老三現在絕對是我們這兒最強的了。」

  「老三去洗澡了,他說待會等他回來他就要繼續去跟著大少爺修煉了,你們要想去可快些準備,一會可以跟著他去。」

  說著那人從床上蹭地溜了下來,「不說了,我一會也要去看看。」

  兩人對視一眼,準備跟著也去看看。

  老三很快便回來了,幾人提著油燈便準備出門,一個屋子有十個人都要溜出去。

  打開門,別的屋子也有人跟著去。

  一路上人很多,但是平日裡有許多修士也修行到半夜,甚至不睡覺,便也不奇怪。

  兩人跟著一起來到高映安的院子裡。

  高映安為大少爺,院子大得很,入了院子,眾人都紛紛排好隊來。

  「今兒來的人挺多。」高映安從躺椅上下來緩步走到眾人面前。

  高映安招招手,示意一旁的小廝過來。

  小廝手裡拿著一個瓶子,順著第一個人開始走。

  沐銀伸長脖子看,只見那小廝從瓶中倒出一枚晶瑩剔透的丹藥,像極了糖果,遞給他們。

  遇到生面孔,那人還會問一句,修行如何。

  看樣子只有修行出真氣的人才能拿到丹藥。

  染霜的目的應該是想要得到兩者雙修的人。

  他不知道服下丹藥後的作用有多大,但他此刻也不能輕舉妄動,只能看著眾人將丹藥盡數服入。

  「修為如何?可能使用真氣?」那人走到沐銀面前,問。

  沐銀想了想,搖了搖頭,「我還不能用真氣。」

  「那不行,等你能使用真氣了再來。」

  說著那小廝便略過沐銀,來到顏麒鷲面前,問了同樣的話。

  顏麒鷲點頭,他便讓顏麒鷲化真氣出來一看。

  見他能使用真氣,便將丹藥給了顏麒鷲。

  顏麒鷲拿過丹藥,那人走過,但不遠處的高映安卻盯著他。

  顏麒鷲硬著頭皮將丹藥吞入口中。

  待丹藥盡數發完之後,高映安大聲道:「以後白日裡你們也不許同高慶一起修煉,由我親自帶你們修煉。高慶不過是一個高家的庶子,他能有什麼出息?我才是你們的大師兄,以後高家也會是我的,你們有些眼力見也就應該知道誰才是真正可跟隨的。」

  說完後,才將眾人遣散,散後沐銀跟著顏麒鷲走了出去。

  「藥呢?」

  顏麒鷲左右看了看,從口中將藥掏了出來,放在帕子上。

  「拿到藥了,明兒再看看,若是沒有染霜的蹤跡,我們便先行離開。」

  第二日一早,兩人便被喊起來修煉。

  修煉場上依然人數眾多,今兒沐銀仔細看了,一般吃下第一顆丹藥的修士並不會煉化怨氣,而是吃下第二枚,第三枚的弟子,身上就會帶著隱隱的怨氣。

  而這些怨氣並不會跟著真氣施展出來,他們暫時只是在無形之中煉化著怨氣。

  不過一會,高映安便來了。

  高慶見高映安過來,臉色微微有些不善。

  「今兒我親自來帶你們修煉,若是想同我一起修煉的,便往這邊來。」

  說罷,便有不少人往高映安那兒去了。

  許多修士無法修行,修煉一直停滯,是由於心中浮躁,無法煉化真氣,而高映安給他們的丹藥,則是將怨氣渡入他們的體內,使他們的丹田充盈,從而達到修煉的飽滿狀態。

  許多人都往高映安那兒去修煉,高慶雖然臉色有些難看,但終究還是沒說什麼。

  他不會為自己惹事,畢竟高映安如此蠻橫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何必與他較勁。

  顏麒鷲正要往高映安那兒去,便聽到高慶猛地喊住他。

  「符喜。」

  顏麒鷲後知後覺地站住,轉頭看向高慶。

  「符喜,你怎麼也要往那邊去?」高慶盯著他,眼神有些探究的意味。

  顏麒鷲撓了撓頭,搖搖頭,「沒有沒有,我就好奇往那邊看看。」

  他不知道真正的符喜與高慶關係如何,見高慶如此說,他便打消了往那邊去的念頭。

  兩人只好躲在一旁修煉,沐銀則是盯著高映安在修煉。

  那日高映安被楊隨幻化了一部分怨氣之後被高父帶回家,不僅沒有聽楊隨的廢掉高映安的修為,高映安身上的怨氣反而比那日的更加充盈。

  他修煉之時,他身上不斷地縈繞著烏黑的怨氣。

  而這些怨氣尋常人卻看不到。

  怨氣流露之時,周圍修煉的弟子也在汲取著他身上的怨氣。

  而那裡,瀰漫著的怨氣,仿若深淵泥沼,幽暗而恐懼。

  …

  深巷之中,周圍靜得很,只有一個男子站在屋子前,他猶豫了很久,緊皺著眉頭,才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門。

  那人一襲暗紫色長袍,背上背著一把劍,是一名修士,嘴角平平,不苟言笑。

  「月惜,你在嗎?」那人慾喊,卻又壓低了聲音。

  許久也沒有人回應,他有些失望地靠在一旁的牆邊,門口的樓月惜手撫著門,一言不發。

  「為什麼你忽然不願意見我?為什麼連妙雨樓也不去了?是我做錯什麼了嗎?」那人說著,聲音很小,但是門後的樓月惜都聽到了。

  許久,門外都沒有聲音。

  「你怎麼又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語氣有些惡劣。

  雁知回回頭,便看到一個女子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