滙豐的人事調整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波瀾,即使有媒體注意到,滙豐官方給出的解釋也是為了發展需要,但也有媒體注意到,新任命的CFO和財務負責人來歷值得推敲。
之前是星海投資港島分公司的高層和財務負責人,現在卻去了滙豐。
這就不能不讓人聯想,是不是發生了點什麼。
然後,有記者寫了篇報導,成功吸引到不少流量。
標題如下:滙豐人事調整,CFO及兩名重量級部門負責人來自星海投資。
信息被大陸媒體捕捉到後,引發不少關注。
今年以來,滙豐一直是火氣的焦點,因為一些事,在刻意引導下,不少齷齪曝光,成功引起公憤,又被收拾,關停了不少網點,業務進一步萎縮,一直處在風口浪尖上。
之前就爆出新聞,在貴金屬交易市場和黃金市場被星海阻擊,損失不小。
現在星海重要管理人員卻入職星海,背後究竟有怎樣的含義?
難道滙豐要易主?
一時間各種猜測不斷,媒體找上門,想要採訪。
辦公室接到不少預約,全推了。
當然,財經類新聞遠不及娛樂圈的新聞那麼受眾廣范,關注這方面資訊的基本上都是財經類媒體,或者業內人士,普通人並不關心滙豐是死是活,
沈輝也接到不少電話,有恭賀的,也有談合作的。
拿下滙豐,對星海投資來說是一件里程碑的事件。
之前的星海投資要說全球影響力,確實有,而且不小,至少在金融投資領域,讓不少人恨的牙痒痒卻又無可奈何,華爾街都吃了血虧,怎麼能沒有影響力。
但要是說全球化企業,就有點牽強了。
沒有全球化的戰略高度和思維,如何算得上是全球化企業。
如果精準定位,星海投資只能算是一個割韭菜技術高超的盜賊或者是搶劫犯,缺乏那種潤物細無聲的滲透力和影響力,這方面滙豐就比星海投資強上不少。
與華爾街合作,是星海投資邁向全球化的破局棋。
拿下滙豐,則是星海投資全球化的關鍵一步。
行銀是金融業的核心,以星海投資現在規模,跟任何一家銀行寡頭合作都不保險,隨時都有被賣掉的可能,之前被老美凍結資金就是最好的例子,而國內卻沒有一家具備全球競爭力的商業銀行,所以沈輝才一直如履薄冰,不惜血本也要拿下滙豐。
滙豐的全球化程度非常高,至少排在前十。
而在境外營收方面,去年滙豐排在全球跨國銀行首位。
與之相比,國內的銀行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至於四大行的排名,自己樂樂就好,拿出去是會被笑話的。
都不能全球化,就不要拿去跟全球化的比較了,營收和利潤怎麼來的都清楚。
當然,要說拿下滙豐現在還有點早。
只能算是有所突破,還談不上控制。
在港島又呆了兩天,約見了幾位滙豐董事,才回了滬市。
魏宗如和曹廷華就地解散談判團隊,也一併回滬市。
「年後的股東會要提前準備。」
飛機上,沈輝還在給魏宗如和曹廷華交待:「英國當局肯定要阻撓,畢竟滙豐算是英國唯一的一家真正有全球影響力的跨國銀行,不會輕易讓滙豐易主,提前定個計劃,做好兩手準備,如果實在談不攏,可以考慮退市或割裂,逼英國政府接盤。」
曹廷華道:「確實難度不小,我這次過去已經感受到了,英國一直在走下坡路,滙豐算是英國銀行業最後的一點門臉和裝飾,當局肯定會百般阻撓。」
魏宗如道:「所以只能從資本市場逼英當局妥協,否則就唯有割裂。」
沈輝敲著桌子:「所以年前年後這段時間你倆還得抓緊了,曹總多跑幾趟英國,魏總負責跟北邊那邊溝通,同時組織好資本市場運作,多頭並進施加壓力,吳天明和鞏欣那邊也要交待清楚,把財務盯死,配合好公司整體計劃,我看還能堅持多久。」
魏宗如道:「英國也是重要市場,該讓利還是要讓利的。」
沈輝點頭:「共贏才是合作的基礎嘛,我只要滙豐,其他的什麼都好說,要麼讓星海做莊大家都能吃到肉,要麼就這么半死不活的再掙紮上幾年哪天轟然倒塌,就看英當局怎麼做這道先擇題了,誠意可以再足一點,只要不是太過份的要求,都可以答應嘛!」
曹廷華點點頭,心裡琢磨什麼時候再過去一趟。
年底了事不少,還真有點分身乏術。
最近忙的腳不沾地,盡被沈老闆派去忙活滙豐的事,連主業風險投資都顧不上了,雖然感覺有點本末倒置,但心情還是愉快的,畢竟能參與這種大事的機會不多。
討論一陣,兩人就下去了。
儘管沈老闆誠意相留,兩人還是堅決下去了。
沒看那幾個漂亮的空姐眼神都有點變味了嗎?
再不走人,估計得被戳小人了。
至於沈老闆跟這幾個漂亮空姐有幾腿,兩人都不是小年輕,沒那麼強的八卦之心,就算有再多腿,也不是他們可以操心的,這種事情知道了比不知道要糟糕。
還是不知道好。
再說客倉本來就是下層,同樣十分豪華,該有的設施一樣也不缺,就算想睡個小覺一樣也有豪華客房,即使不如上層沈老闆的地盤,但也甩民航機十八條街。
「先生,要特殊服務嗎?」
兩人剛走,周雨桐就過來換茶水了。
沈輝抬眼瞧瞧,有點琢磨不透這女人的想法。
可是人心善變,他不能不防著點兒。
那晚之後,就再沒見她,就算真的只想要一夕之歡,難保事後不會有其他想法,所以才想看看這女人到底想要什麼,可就目前來看,一切正常,暫時還沒有別的想法。
轉了幾個念頭,問:「收費嗎?」
「不收費!」
周雨桐笑吟吟:「給先生的所有服務全部免費。」
沈輝又問:「以後呢?」
周雨桐道:「人要活在當下,哪想的了那麼遠。」
「那好吧!」
沈輝把手一伸,美人入懷。
這女人身材的確拔尖,沈老闆閱美無數,身材比她好的見過不少,但那份趨近完美的比例和恰到好處的美感卻少有人能及,感覺一分不多,一分也不少。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沈老闆很少再跟女人談感情了。
站的越高,就越覺得感情這東西很奢侈。
總覺的身邊的女人都是衝著他的錢來的。
所以習慣談錢,基本不感談感。
然而對於奉獻了第一次的女人,多少還是存了一分難以言說的東西。
兩手探索著周雨桐身體的奧秘,沈輝難得問起了以前從來沒問過的東西:「上大學沒談過戀愛嗎,長的這麼漂亮,怎麼還能把第一次留到現在?」
這話有點傷人。
可從沈老闆嘴裡出來,就是天籟福音。
周雨桐喘息道:「談戀愛做什麼,學校里那些男生有幾個可以託付終身的,全都是生理需求驅使下的精蟲,山盟海誓說的再動聽,也抵不住炮衣炮彈的侵襲,我一個閨蜜就被她男朋友為了十萬塊錢賣給了一個富二代,能有什麼好東西。女人一定要自愛,把最美好的東西送給最喜歡的男人,就算不能夠拖付終身,留下一段美好的回憶,也比讓渣男糟蹋好。」
好吧!
沈輝不想問了,雖然覺得這價值觀有點問題,但也不想深究。
關心一下可以,但再說下去就得涉及到感情問題了。
對他來說,感情這種東西實在太奢侈。
一旦背上感情債務,就會生出愧疚感。
那種感覺委實有點糟糕,所以最好還是不要談感情。
在飛機上那啥,別有一番滋味。
過程不能細表,感覺確實酸爽。
洗個澡收拾完,飛機已經開始迫降。
十一月的滬市,天氣比較糟糕,與港島的溫暖如春不同,正好趕上個陰天,機艙門一開就有一股陰風颳了進來,直接骨頭縫裡鑽,剛剛走到門口的魏宗如和曹廷華都冷不住打了個寒顫,忽然從暖春來到寒冬,身體的反應總是特別敏銳。
沈輝年輕力壯,到是覺得還好。
空姐們很貼心,早給他準備好了衣服,就等在門口。
沈輝穿上外套,下飛機後直接鑽進了車裡,駛離了機場。
午飯不用吃了,飛機上吃過了。
大飛機的設施,自然非是那些灣流機能比,午飯自然也不是那些民航機上的垃圾盒飯能比的,都是現做的,滿漢全席有點誇張了,但給沈老闆做一桌席還是沒問題的。
就在沈老闆回滬市當天,沈璐也做了一個重要選擇。
下午快下班時,給韓江發了一條微信:下午去見我爸媽。
韓江一看就懵:這也太突然了吧?
沈璐:你去不去啊?
韓江一個機靈:去去去,當然去,我需要準備什麼?
沈璐:小區門口買點水果就行了,其他的不用準備。
韓江:太寒磣了吧?
沈璐:心意到了就行了,你想準備什麼?
韓江狂抓腦袋,想想就無力。
確實只能表個心意,再貴重的東西對沈家也只是個笑話,反而會讓人覺得虛榮,就認可了沈璐的提議,買點水果確實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