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聰明。Google搜索閱讀」
鄭建國笑著說過便探嘴吧唧住直到她的手上傳來了些勁兒,才鬆開後沒再挑逗她的開口道:「咱們能夠相見,是因為咱們能夠相遇,而更多的人卻連相遇的機會都沒有,便在億萬年的天災人禍大地變遷中消失掉,從而失去了將他們生命基因傳承下來的機會。
如果不把家庭照顧好留下後代,在生物學和對我而言,都不是合格的,因為他們的人生是殘缺的,甚至就人生完整度而言,這種人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
因為,普通人上了天堂,在面對著上帝和他的無數祖先時,會談到自己出生,自己的成長,自己的成就,自己的感情,自己的愛人,為人父為人母的喜悅和煩惱,並且期待著後代們能前去相遇。
而如果牛頓上了天堂,在面對著上帝和他的無數祖先時,他會談自己出生,自己的成長,自己的成就,但是不包含自己的感情,因為他沒有這些,他不知道怎麼去處理這些,後面也不會有後代再去相會。
再如果沒有上帝的存在,也就是沒有天堂的存在,那麼他在人世間再大的成就,在他去世後也就終結了,雖然會有很多人會緬懷他歌頌他,但是不包括他最重要的人在內,這個就是家人。
就如同此時此刻,你對你父親的眷戀,這份感情不會因為他的一事無成,確切的說是一敗塗地而有半分的減少,因為那是你的父親,你生命的締造者,他這輩子最大的成就,就是將你帶到了這個世界上!
生命不息,才會創造出萬般可能,咱們人類歷史有近10萬年,從人類誕生那天起的神話中,人類便妄想著前去月球,而在這十萬年當中有億億萬萬個生命出現和死去,他們都曾幻想過月球上有什麼。
可直到在20多年前,人類第一次飛出太空踏上了月球,而如果以加加林和阿姆斯特朗的祖先如果沒能將他們血脈留下來,自然就不可能有他們那代表人類的飛行和第一步,這就是家庭的重要性。」
「那看樣子還是有上帝比較好——」
拉斯頓不知想到了什麼的說到,鄭建國便被她的話給問到愣住,只是沒等他開口去問,拉斯頓自顧自開口道:「那樣我可以在上面等著你,你會去找我的,對吧?」
「不,我打算把你留在我身邊,永遠!」
鄭建國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過,滿是正色的臉上好像帶著無比的認真,拉斯頓便優雅的笑了起來:「那好,那我就留在你身邊,然後等我變成老——」
拉斯頓一句話沒說完,鄭建國便探嘴把她吧唧住,只是這次再沒像之前那樣很快分開,而是直到拉斯頓激烈回應著抓住他,鄭建國的手把她環在懷裡舌尖擁抱住,門口陡然傳來了敲門聲:「咚咚咚——」
「嗯。」
飛快拉開距離,鄭建國卻沒放開懷裡的拉斯頓,而是讓她轉過身背對著出現在門口的戈登,聽著他開口道:「先生,外邊有自稱是您單位同事的人來找,說是約定過的。」
「好的,你讓他進來,到書房裡來。」
鄭建國點點頭後目送戈登離開,便看向了懷裡瞅著自己的拉斯頓,鬆開了胳膊後說道:「嗯,你先去休息下,我忙完了去找你。」
探嘴在鄭建國臉上吧唧了下,拉斯頓緩緩的轉身走了,鄭建國便目送她出了書房時,才發現格雷塔就站在門外,不禁點點頭算是致意過,才放心的回到了書桌後。
很快,夾著個磨邊黑皮包的崔新田出現,鄭建國讓戈登去準備了咖啡,便拿了個文件夾坐到了旁邊的茶几旁,瞅著他身上的呢子大衣道:「把大衣脫了吧,放在旁邊就行。」
如同劉姥姥進大觀園的崔新田連忙解開大衣,露出了裡面已經發污的雞心領紅線衣,說著坐到了茶几旁沙發上:「啊,你這裡暖氣效果這麼好?」
「這邊是空調,我打算在實驗樓裡面裝的,冬暖夏涼。」
鄭建國倒是沒有遮掩自己目的,說過後將五篇立項申請書放到了崔新田的面前:「填補國際空白的三個,分別是《冷凍電鏡》和《視窗化程序》以及《幽門螺旋桿菌的呼氣檢測法》,跟進研究國際一流項目兩個,《石墨烯》和《隧道掃描顯微鏡》,總預算五千萬美元。」
在昨天下午之前的時候,崔新田還沒想過鄭建國會開什麼項目,因為那和他的關係不大,即便是干點跑腿的活,他頭上還有個正主任梁正出來著,是怎麼都不會輪到他操心。
可自打昨天下午接了鄭建國拋出的橄欖枝,崔新田就對這貨的項目上了心,畢竟馬上要成為人家的辦公室主任了,哪怕他並不是精於研究領域的主任,也得了解下最起碼的項目內容才對,更何況鄭建國還把立項申請書的活給了他。
崔新田在來之前,是想過鄭建國拿這些個項目,去向國家要筆錢出來,雖然這個申請書是交給科學院的,但是大家都知道這貨要搞的項目,必然是受到政務院關注的,因為這貨申請的項目,直接關係到國內外科研水平對比。
所以,崔新田在知道了鄭建國要搞的大致項目後,就確認國家十有八九會批准他的想法,蓋因這個實驗室建成後,就會成為國家對科學技術支持的招牌!
不過,即便對鄭建國有著充足的了解,畢竟崔新田在去年就見識過鄭園的奢華,然後又在先前被這座連名字都沒有的宅子所震驚,便知道這幾個項目的費用肯定會大於八位數,因為據他所知這些研究的相關設備,國內壓根就沒有!
而事實上,崔新田並不知道這五個項目中,有四個項目所用到的設備是國內所沒有的,除了《幽門螺旋桿菌的呼氣檢測法》。
然而,饒是崔新田已經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也被耳朵聽到的數字給震的雙手一抖,差點原地跳起:「5000萬美元?!」
「是的,設備全部都要現造,而材料中絕大多數都要進口。」
鄭建國是知道這些項目研發的難點,單是一個測量原子度的探針,如果不進口現成的話,就需要燒錢去自己研發:「無論是買還是自己研發,這些錢怕是還不一定夠,當然我這些項目也不是一定要科學院的錢,我可以和別的學校進行合作,不過那研發的成果就和科學院沒什麼關係了。」
「和別的學校?什麼學校有這麼多錢?」
崔新田這句話完全是下意識問出來的,想想連科學院都要頭疼的這筆錢,他是做夢都不會想到國內有哪個學校,能找出這麼筆外匯給鄭建國,於是這麼想著就順嘴問了出來:「外國的麼?水木燕園都不可能拿出這麼筆錢出來!」
「你知道齊省手上有筆外匯留存吧?」
鄭建國默默的看了眼崔新田,接著想起這貨是科學院的,並不一定會關注前年開工的齊善高速,也就沒有遮掩的繼續開口道:「據我所知他們手上大概有兩億還是三億的美元,如果我答應把這個實驗室放到山大裡面去,你收他們會不會同意?」
崔新田被這個問題問住了,他很想說這不可能,只是望著面前這張模樣普通眼睛卻亮的面龐,他陡然想起了在深城的羊深高速以及齊城的齊善高速,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想到的東西:「齊善高速——」
下意識的說了四個字,崔新田便沒能再說下去,齊城到善縣的高速公路,面前這傢伙可就是善縣的不說,據說那邊還在建一個機場,當即點了點頭道:「這個,我也做不了主——你是想讓我把這些說給上面聽?」
「是的,成如你所想那般,這是個威脅。」
鄭建國也沒再遮掩自己的想法,因為他看出來崔新田並不知道自己的背景,就像梁正出如果知道他的保護傘公司,絕對不會在自己試探時面現遲疑:「實際上這五千萬對我來說,只是一句話的事兒,不過我不想自己出力還出錢,否則我圖啥了?」
崔新田當知道鄭建國有錢,否則這兩個院子就不是小錢,可正如大家眾所周知的建國公司那樣,他一直以為那個公司並不是很有錢,壓根就沒想過還會有其他的公司,因為他和梁正出一樣沒有涉外渠道。
不過,如果說崔新田以前不知道,那麼現在他已經從齊善高速上想到了這點,一架飛機也許不是很貴,但是能說動投資幾十億美元的高速路,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缺少這幾千萬的。
於是在確認了這點,崔新田便飛快跳過這個環節,進入到了下一項:「那你對實驗室成員有什麼要求嗎?」
「這點我想了下,我需要諮詢下老師的看法。」
既然連自己的底線都亮完了,鄭建國也沒再藏著掖著自己的想法,這不是說他不了解國內相關領域的大佬,相反的是由於他本身就是相關領域內的開拓者,看待國內外對應領域的專家,就真的是一視同仁了:都是門外漢!
那麼有了這個前提,鄭建國對於實驗室成員相關的職位要求可以歸結為兩個字,那就是能幹活,他又不需要他都能給個管理條例讓人邊干邊學,所以從課題副手到底下研究生,真的沒啥太大的要求。
再加上鄭建國相信有著農少山和孔教授的下場擺著,如果沒有真實本事還想進來套關係的,那就別想囫圇著出去了。
課題和成員聊完,崔新田便面帶探尋的問了起來:「那麼對於實驗室的駐地,你有什麼要求嗎?」
「有,這五千萬經費裡面包括了建設費用。」
鄭建國知道這是最後一項要談的,於是說過了後又補了句:「到時候為了保證實驗過程儘量不被外部因素干擾,採用的是無塵恆溫實驗室,同時考慮到咱們國內的電力情況,還會配備專用發電機,我會按照在波士頓實驗室標準進行建造,管理也會採用那邊的管理方法。」
「這是當然,既然要做填補世界空白的課題,就該有世界一流的實驗環境。」
崔新田下意識的說了句時,書房的門被人敲響,很快戈登推開門出現,開口道:「先生,蘇維埃大使館領事羅斯科夫來電,在1號線上面。」
「噢,好的。」
鄭建國應下後起身,也不管旁邊瞪大了眼的崔新田瞅著,坐到書桌後面抓起電話,按了1鍵後開口道:「嗨,羅斯科夫,好久沒見——」
「哈,鄭建國學部委員,恭喜你,看樣子你們的學部委員就是院士的中式稱呼了。」
電話里的羅斯科夫語氣輕鬆,不過隨著他的話傳來,鄭建國便眉頭一挑的呵呵笑了起來,這貨是在分析情報了:「謝謝,請允許我個人就列昂尼德總主席的去世表示悼念,他的離去是全世界無產階級的重大損失,不過我相信有安德羅波夫總主席的帶領,蘇維埃將會繼續偉大下去!」
「噢,鄭建國學委,我會將您的悼念和祝願轉告給大使先生。」
羅斯科夫語氣明顯頓了下,他很難相信自己先前聽到的東西,不過好在旁邊有著錄音機正在工作,只是有鑑於這話實在太過重大,畢竟以鄭建國這會兒的身份和地位而言,這代表著以他的態度是表達了積極一面,這點可是有悖於目前兩國的關係:「現在馬上要到貴國的新春佳節,為了慶祝這個萬象更新的日子,大使館準備了一場新春音樂會,不知您是否有興趣參加?」
「哈,羅斯科夫領事,就我個人而言,我是非常榮幸能夠接到這個邀請——」
鄭建國有些惋惜,說實話他是非常不介意去欣賞下蘇維埃妹子的姣美舞姿,然而現實是以拉斯頓這個狀態,他在家裡蹲著都還不怎麼放心來著,就差時刻把她放床上去躺著度過剩下的這兩個月時間,哪還敢帶著她亂竄,更別說去的還是蘇維埃大使館,真萬一有個閃失,他可不保證自己能幹出啥事兒來:「只是非常抱歉,由於家有孕婦不便出行,您的好意我只能謝絕了,不過明年如果有機會的話,我相信能夠出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