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蘇忽然抬起手拉住他的領口就將他往自己跟前一拽,兩人的距離一下就挨的很近,很曖昧,在鏡頭前看著更是動人心魄,她眼一勾一笑著說:「那是當然,我不僅心裡有你,肚子裡還有了你的孩子。」
坐在監視器前的賀導剛拿起保溫杯喝了一口裡面泡的茶,「噗」的一聲差點噴到價值一百多萬的監視器上,趕緊向後退了一步抹抹嘴。
景繼寒非常淡定,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笑的一臉和藹溫柔:「是嗎?幾個月了?」
時蘇掐指一算,再又笑眯眯的說:「距離你離開蘭若寺到現在,起碼快三個月了吧。」
景繼寒繼續摸著她的肚子:「那敢情好,直接跟我回家安胎。」
監視器前的製片人和賀導對視了一眼,製片人說:「時蘇這是打算在這期節目播出的時候,官宣懷孕的這件事了。」
賀導也點點頭:「按這個時間算,這期播出的時候,這不就是三個月了?」
製片人滿臉欣慰:「很好,借著節目官宣,這麼自然而然的,對他們自己有好處,對節目也能再掀起一波熱度,節目組穩賺不賠。」
說著,製片人不得不配合的對賀導說:「老賀你可真有本事,能把時蘇請過來就算了,還能讓景總陪著她錄了這麼多期,現在人懷孕了也能為節目組著想,處處讓步。」
賀導笑笑,這點前因不提也罷,畢竟誰能想得到旁人所以為的時蘇,在帝都那可是堂堂時家本來的繼承人,身份地位也沒比景總差了多少。
當初帝都里發生的那些豪門風雲,時蘇不願意提,他當然也不會提。
互相信守承諾。
那邊鏡頭裡,時蘇已經跟著景繼寒到了寧府門前,下了官驕,再次被他直接抱進了府里。
時蘇現在這是羸弱的人設,但她經過剛才放飛自我之後,嘴上可一點都不羸弱,一字字一句句本來是想懟的這位新科狀元寧采臣啞口無言。
誰知居然懟不過他。
比如她問一句:「你到底把你新娶的媳婦兒放哪兒了啊?是東廂房還是西廂房呀?你是要讓我去東廂房還是西廂房呀?」
景繼寒寧采臣二話不說直接將她抱進了堂前中廳,放到本來由他坐的位置上坐好,然後在椅前蹲下,一邊幫她整理著身上髒污凌亂的白紗衣一邊說:「你除了我的房間還能去哪兒?」
時蘇嘴角一抖,面上的笑容卻是不變,繼續抬眼往外看看:「你新媳婦兒呢?」
「就在眼前。」
「……」
時蘇懟不下去了,乾脆換個話題,推了推他:「我這身衣服怕是入不了官老爺的眼,不如讓我換身衣服?」
景繼寒點點頭,卻並沒有出去,而是一招手,叫下人過來:「去她準備幾套衣裳過來,要最好的料子。」
導演那邊只好配合著叫造型師趕緊去後邊整理出來幾套,疊的整整齊齊放到托盤上叫群演送了進去。
時蘇對導演那邊和造型組那邊的反應速度也是十分震驚了,這邊還沒跟寧采臣「敘舊」多少句話,衣服就送來了。
她抬眼一看,眼角抖了抖。
好傢夥,這是把化妝間那幾件都送來了?紅的綠的白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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