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埋伏,擒拿

  從酒樓出來後,夜色當空,張茉倒是聽進了李長笑的話語。§.•´¨'°÷•..× ❻➈𝕊ᕼ𝓊𝔁.ςⓄᵐ ×,.•´¨'°÷•..§

  可心中實在有些,放不下那個患病的王家僕從。

  於是想著。

  就趁著今夜過去查查。

  接下來的事,等劃地大比結束之後再說。

  於是她一個拐彎,去了王府,找到王家管事,一番問詢後,得知那染病的僕從,早在幾天前,已經先一步身死了。

  那奴僕生前一直服侍王老爺子,王老爺子還在時,狐假虎威在王府中少有人敢招惹。

  但王老爺子一出事,奴僕就只是奴僕,一下子又打回了原型,無人照看,無人醫治,只撐了幾天就死了。

  根據王家管家所言。

  奴僕的屍首已經被他的家人,領回去按習俗安葬了。張茉從管家那,弄清楚那名僕從的地址後,便騎著烈馬,趕了過去。

  僕人的家住在離糾城下屬村落,極為偏遠,來回需要一個晚上,因為劃地大比臨近,她想要快速解決此事,以免遲則生變。

  怎料在趕路途中,遭到不明匪徒的埋伏,大戰數個回合,均被打跑,張茉認出這些人的功夫根腳,都有一點火乾門的跡象。

  她暗道一聲,這些人當真賊心不死,一直跟著自己伺機而動,她就不相信,自己這次心有提防,還能被捆住不成。

  長途奔襲。

  她終於趕到了目的地,是一條幾十戶人口的村子,此時正是深夜,家家戶戶都閉了燈,一片死寂,想來應該都在熟睡當中。

  她翻身下馬,眉頭頃刻一皺,鼻尖縈繞著淡淡的血腥之氣。

  她踏入村中。

  只見遍地屍首,竟是發生了屠村慘劇。

  「好膽!!」

  張茉氣極反笑,大衍花宗坐落離糾城,輻射範圍到下屬的幾百村落,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有極花宗的弟子協同其他數個門派的弟子,下來巡察。

  若是她沒記錯的話。

  因為最近離糾城風雲匯聚,巡查頻率變多了,從幾天一查變為了一天幾查,而且是長老親自巡察。

  這條村子無聲無息被滅。

  大衍花宗內,有長老存在極大的失職。

  特別是巡察堂長老:劉百旺,他有著不可推脫的責任。

  「哼!」張茉冷然道:「明日我定要問你之罪!」

  言畢,她雙眸微眯,手按在劍柄上,深入這條村落,真當是個人間慘劇。

  連孩子都沒放過。

  「咻…」

  突然,一道飛爪襲來。

  張茉早有防備,側身躲過,怎料這一剎那,另一方位陰暗處,又飛出三支飛針,張茉以劍格擋,身體倒飛出去的同時,毫無保留長劍橫掃。

  恐怖的力量,將大地斬出一條條裂痕。

  這時,暗中有人投毒而來,張茉冷笑一聲,早有提防,中毒這種蠢事,絕不會過三,她雙指點在胸口,進入「止息」狀態,這個狀態下,她無需呼吸,不會中毒。

  且說那暗處中人,見偷襲不成,索性露面,只道是個樣皆有,高矮胖瘦各不相同,張茉絲毫不懼,提劍與對方廝殺,頃刻間,便有幾人敗下陣來。

  唯有一名女子,能夠與她不相上下,張茉認出此女,正是前些時日越獄的刁媚。張茉眼眸發冷,既然在此處遇到這賊女,便不能再叫她跑了。

  三十六路錯花劍,四周傳來轟鳴之聲,房屋破損,河流斷裂,當真是好力量。

  →

  又是一回合,張茉突是收了劍,手指拈花,再一彈。

  「拈花指!何時會了拈花指?」一身穿黑袍的男子,瞳孔驟縮,旋即露出濃濃的嫉妒之色。

  拈花指是大衍花宗絕學彈花指的簡略版,但能參悟之人極少。

  正當張茉勝利在即時,意外卻發生了,只見不知何處,飛來一個鐵拷,一下子拷在了張茉右腳腳腕之上。

  並非是張茉大意,而是她與那刁媚纏鬥到了危機關頭,分不出精神。

  她低頭看那鐵拷,心頭猛的一沉,「極花鎖鏈?」

  「哈哈哈。」大衍花宗巡察堂長老劉百旺,從暗處走出,脫下黑衣帽兜,一臉得意的笑道:「張長老,別來無恙啊。」

  「劉百旺!」張茉怒喝道:「你與火乾門勾結,殘害百姓,此罪便是千刀萬剮,也不足以彌補!」

  「張長老,我想你還沒搞清楚情況。」劉百旺環顧一圈,「你中了極花鎖鏈,身邊又有那麼多高手包圍,你覺得你能跑得掉嗎?」

  「哼!」張茉突然冷笑了起來,若是從前,這一極花鎖鏈,足以制約她,但現在未必了,她自花粉迷林回來後,武學再度精進。

  只見那張茉內力頃刻間爆發,讓那劉百旺面色一驚。

  「你何時開了大玄竅?!」

  劉百旺一臉驚駭之色。

  ……

  翌日。

  清晨。

  李長笑從赤花苑中走出。

  他每日能以張茉的名義,在大衍花宗的理事堂,額外領取三兩銀子。

  生活十分富足。

  他是一個攢不了銀子的人,一有銀子,就大手大腳花出去,這個習慣,倒是讓他在這離糾城中,多了個撒錢公子的名號。一些各地而來的雜人,便總想著從他身上薅些羊毛,故久而久之,李長笑已經「一呼百應」。

  實則,大家都在笑他傻,一些富家女子也暗暗搖頭,覺得這人樣貌無可挑剔,但絕非良人,否則家產都會給他敗完了。

  李長笑查案之餘,也不少遊玩,昨夜從酒樓出來後,便又接受了張府長女的邀請,去了府上聽戲曲。

  ……

  怪病之事,在李長笑眼中,其實已經漸漸清晰,李長笑拿著銀兩,去馬鋪租借了一匹寶馬,俊公子騎馬遊街,又是一番好風景,不知多少人圍觀。

  游至一家衣鋪,李長笑下了馬,在裡面換上原來的白衣,倒不是對白衣有何情懷,非穿不可,理由很簡單…

  那就是他穿白衣會很好看。

  十分搭配他與生俱來的氣質。

  就如此簡單,大俗即大雅。

  就這樣,李長笑又恢復了原來的裝扮,白衣飄飄,左腰的葫蘆,又重新掛了回去。

  他騎馬到了王府。

  問了怪病死去的僕人去向,騎馬而去。

  其實,王府僕人在李長笑看來,也算是一條線索,可以確認一點東西。

  但僅此而已。

  ……

  而在李長笑離去不久後。

  有大衍花宗張茉長老,押著前段時間,剛越獄的魔女刁媚,回了離糾城。

  那趾高氣昂的魔女,此時一陣頹勢。

  引以為傲的魅惑面容,此刻再度被寒鐵頭套死死套住,整個人被極花鎖鏈,禁錮住四肢,封鎖在一輛移動囚車之中。

  張茉騎著烈馬,勝利歸來,一舉將那越獄的魔女,給擒拿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