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就你這技術還敢來玩德州撲克,輸不起就不要玩了,回去找你媽哭鼻子去吧。」王騰也不慣著這個金絲眼鏡男。
「臥槽,小崽子你等著。」眼鏡男拿起手機就撥通了電話。
「陳少,這邊有人出老千,你過來看看,馬拉戈壁,這老千囂張得很。」掛了電話後,眼鏡男就陰狠地看著王騰。
「小崽子,等下我讓你想回去找你媽都不行,馬拉戈壁,咳——呸。」眼鏡男眼神兇狠,說完還往地板上吐了一口痰。
王騰把玩著手上的籌碼,籌碼在手指縫中像個精靈一樣翻轉跳躍,低眉不再理睬眼鏡男。
很快陳少就帶了十幾個人進來包間。
「林科長,怎麼個情況,誰出千?」陳少陰柔地問。
眼鏡男指了指王騰。
陳少見又是王騰,便把目光看向了胖瘦兩位中年男人,也就是陳少安排盯著王騰的「燈爺」。
胖瘦兩人搖了搖頭,意思是沒發現王騰的出千證據。
「陳少,我要求搜查這小崽子的身,肯定藏有貓膩。」眼鏡男指著王騰說道。
王騰兌換了十萬的籌碼,一路贏到現在的三百萬,雖然場子的燈爺沒抓到出千的證據,但是陳少憑藉多年賭場的經驗,早就懷疑王騰了。
現在眼鏡男正好給了一個藉口。
「朋友,不好意思了,賭場客人投訴你,那就要給人一個交代,委屈你一下了。」
說著不好意思,可陳少臉上卻沒有任何一點不好意思。
陳少說完,擺了擺手,立即身後就有兩個壯漢上前,伸手就要搜王騰的身。
王騰豈能真的讓他們搜身,砰砰兩拳轟在這兩個壯漢的肚皮上面。
兩個壯漢頓時捂住肚子,躬成了蝦子,倒在了地板上。
眾人都是一驚,沒想到王騰身手如此快准狠。
「原來是個練家子,呵呵,我說膽子怎麼那麼大呢。」陳少陰柔的聲音開始有點陰森了。
「陳少,既然你們現在有事情要處理,我們不好再留在這裡,先走了。」
菸斗老漢站了起來對陳少說道。
「好的,海爺您先走,這次招呼不周,您千萬不要見怪,下次過來我再好好陪您玩一下。」這菸斗老漢爺也不知道是什麼身份,陳少的態度變得恭敬了起來。
菸斗老漢擺了擺手,走到戴著帽子口罩只露出兩個眼睛的那個女人身邊,湊近低聲說了幾句。
王騰聽力敏銳,聽到了老漢的說話,大概的意思是這裡現在不安全,不如先離開。
女人點了點頭,眼神瞟了一眼王騰,起身跟著老漢走了。
兩人走後,陳少揮手讓手下把包間的門關上。
陳少右手食指中指微微夾了兩下,立刻就有人遞上了華子,深吸了一口,兩道煙柱從鼻孔處噴了出來。
「看來朋友是有備而來啊,我們以前見過嗎?」陳少彈了彈菸灰說道。
「我們沒見過,但是確實結過梁子。」王騰淡淡地說。
「什麼梁子?」
「陳少還記得老鄧回春堂的古方嗎?前不久你讓人綁了老鄧的女兒還有印象嗎?」
「現在古方在我手上,老鄧的女兒是我妹子,今兒我過來把這個梁子解一解。」王騰手指敲著牌桌,慢慢地說道。
陳少聽了,臉色陰冷了起來。
「原來是你壞了我的大事,今兒讓你走出這個房間我陳少的名字就倒過來寫,抄傢伙!」
呼啦啦,好傢夥,頓時十幾支噴子就指著了王騰。
王騰掃了一眼,都是裝了消聲器的老五四。
「交出古方,我饒你不死。」
「呵呵,就憑這幾支破銅爛鐵就想對付我,未免太兒戲了一點吧。」
話剛說完,王騰鬼魅一般竄到陳少身邊,伸手就抓了陳少的脖子,單手提了起來。
「嗬嗬嗬。」陳少被王騰捏著喉嚨提了起來,雙腳離地,喉嚨發出了窒息難受的聲音。
「讓他們把槍全都放下。」
王騰把陳少放了下來,讓他雙腳著地,手上力道鬆了一點,陳少頓時大口呼吸了起來。
「把槍都放下來!」剛才的窒息讓陳少腦袋缺氧一片空白,感覺已經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不敢再刺激王騰。
這個世界沒有人不怕死,富二代陳少更加怕死。
哐啷,哐啷
十幾支噴子被手下放到了地板上。
「陳少,我還是喜歡你剛才那桀驁不馴的樣子。」王騰拍了拍陳少的臉。
「朋友,殺人不過頭點地,我們還是交個朋友吧,古方的事情是我陳少做得不對,我向你道歉。」
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道理陳少自然是懂的。
王騰自然不相信陳少的什麼交朋友,正所謂打蛇不死,自遺其害。對陳少這種毒蛇自然是要連根拔起才能永絕後患。
「哦,你想怎麼交朋友。」今晚贏了三百萬,自然是要先把錢拿到手。
「今晚朋友你贏的三百萬,現在就給你換成現金,我再加一百萬送給老鄧的女兒做補償,如何?」
「行,把現金拿過來吧。」送上門的錢不收那就不好了。
這錢也不是什麼乾淨錢,王騰收的心安理得。
「你去拿四百萬現金裝成箱子帶過來。」陳少對著一個跟了他多年的心腹說道。
心腹離開包間後沒多久就提了一個手提箱過來,在陳少的示意下打開了箱子,果然滿滿的一箱現金,碼的整整齊齊。
「來,那個四眼仔過來。」王騰指著金絲眼鏡男喊了一聲。
眼鏡男後悔死了,媽的,沒事抓人家出什麼千,現在搞成這樣怎麼收場。
眼鏡男戰戰兢兢地走了過來,「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你沒作弊,是我技術不好。」
王騰戲謔地看著他,問道:「林科長,是吧?你是哪個部門的科長?」
「我,我是稅務局的一個小科長而已啦,不勞您記掛。」
「你一個小小的科長,哪裡來的錢來這裡玩耍?你的問題很大啊。」
「我上有老,下有小,請你放過我吧。」林科長看著王騰戲謔的眼神,嚇得腿都軟了。
「放過你,那怎麼行?哪個納稅人不是上有老下有小,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交代你的事情吧。」
王騰說完一個手刀就砍到了金絲眼鏡男林科長的脖子上,頓時林科長緩緩暈倒在地。
「朋友,你這是什麼意思?錢已經收到了,我們現在已經是朋友了吧?」陳少看到王騰砍暈了林科長,頓時覺得不妙。
「如果是錢的問題,我們還可以商量的嘛,錢我們陳家多的是。多一個朋友也多一條路不是嗎?」
「像你這種朋友自然是用來出賣的了,哈哈,憑你也想做我的朋友,想啥呢。」王騰再一個手刀也把陳少砍暈在地。
接著出手如電,在十幾秒之內把包間內剩下的十幾個人全部砍暈。
王騰提著箱子,關上包間的大門,走了。
包間裡面這些人王騰稍微用了點力,不到明天中午他們是醒不過來了。
王騰還有事情要去做,剛才用神識掃過整棟酒店大樓,發現賭場這一層樓上面還有兩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