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離恍然大悟:「我說怎麼越寫這功法越覺得熟悉,原來這是斬三屍修煉法。記住本站域名」
「我用了足足一個半小時才寫出一篇短小精煉的功法,還以為是我編寫功法的能力下降了。」
「那什麼,我們一般不會把『足足』和『一個半小時』這兩個詞連起來用。」輝明道人小聲提醒。
江離充耳不聞:「你們靖宇世界的功法《鬱郁悲天功》挺厲害啊,能進化為道祖都用的修煉之法。」
「我覺得可能不是我們功法厲害,而是江離道友過於逆天。」枯骨魔尊也小聲嘀咕。
輝明道人看著功法眼饞:「這功法好雖好,但對修為、天資、閱歷、心智等有諸多限制,怕是只有金仙之上的存在才有可能修煉斬三屍之法。」
「斬三屍……斬三屍……」江離反覆念叨,像是想到了什麼。
「枯骨,你還要留在此地?」輝明道人想讓枯骨魔尊出山,枯骨魔尊之才與他相差無幾,蜷縮在這裡,太浪費他的才華。
「你莫要勸我,我不想再摻和這是是非非,若說破滅盟想要召喚出那隻地仙怪物,我倒是還會出手,可如今有江離道友,最大的危機解除,我也沒有再離開這裡的理由。」
「輝明,你我追求不同,你是正道,追求的是天下蒼生,我是魔道,想守護的僅僅是我的妻兒這一小撮人,道不同不相為謀,即便我出山,也會和你對著幹,還不如我留在這裡,這對大家都好。」
枯骨魔尊的回答沒有出乎輝明道人的預料,他輕輕嘆息,沒有再出言相勸。
「不過你要是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向我請教。」臨走前,枯骨魔尊說道。
「滾犢子,我不懂的你就會了?充什麼大鼻子象。之前大家在一起學習的時候,你哪次考校能強過我?」
……
「師父,你和枯骨魔尊一起學習過?」
「被迫學過一段時間。之前我和你講過,靖宇世界有兩位飛升成仙的前輩。」
「對。」
「兩位前輩飛升後,在仙界遇到了一位亦正亦邪的天仙,名喚蓬萊仙,他將兩位前輩收為門下。」
「後來蓬萊仙見兩人矛盾太大,心氣浮躁,不利於修行,便讓他們返回下界,各自培養一名弟子,陶冶心性,兩位前輩便收下我和枯骨為弟子。」
「兩位前輩鬥爭不減,將我們視為比斗對象,經常一起教導我們,沒有絲毫保留,就是為了證明他們看人的眼光比對方強。」
「我和枯骨經常被兩位前輩考校。」
「後來蓬萊仙見兩位前輩的矛盾化解的差不多了,就將他們呼喚上界,我和枯骨出師後,逐漸在正魔兩道展露頭角。」
「算起來我和枯骨也算得上是師出同門。」
回到聞泉的家中,江離丟下一句我要閉關,就走進書房,沒有了動靜。
輝明道人神情凝重:「看來江離道友是大有收穫,閉關可不是小事,短則數年,長著百年,都是有可能的,以江離道友的修為,就算是閉關千年,也不無可能。」
「百年?」聞泉驚呼,「我們這間房子可只有七十年產權,到了那時候江前輩要是還沒有出來怎麼辦?」
輝明道人默默的看著這個弟子。
為師說的重點在這裡?
輝明道人發現聞泉自從和江離道友接觸後,思維方式活泛的連他都跟不上節奏。
輝明道人對聞清兒說道:「江離道友閉關的這段時間裡,我負責教導你。」
雖然不太看好聞清兒,但輝明道人還是要拉一把聞清兒的。
兩人一鬼已經想像到江離出關的場景:幾十年後,臥室房門吱扭聲響起,伴隨著灰塵簌簌落下,江離從門後走出。
第二天傍晚,江離伸了個懶腰,走出臥室,和聞泉等人一起吃晚飯。
閉關結束。
聞泉見到江離,直接把白粥噴了出來,鼻子裡都是。
江離嫌棄的看著聞泉,還讓不讓人吃飯了。
「江離道友,你這是中斷閉關了?」輝明道人見到江離,跟見鬼一樣。
「我這是閉關結束了。」
「你才閉關了三十個小時啊!」
「三十個小時還不長?」江離覺得自己已經閉關很長時間了。
「悟出什麼了,啊,不方便說就算了。」輝明道人意識到自己不應該對這件事有過多的好奇心。
「沒什麼,給你看看也無妨。」江離遞過去一本小冊子。
輝明道人翻了一遍,覺得自己看錯了,便又重新讀了一遍。
「這本功法寫的未免過於簡單了吧?而且這對於資質的要求也太低了,五行靈根就能修煉。」
輝明道人覺得這本功法完全不符合江離的作風,要知道,之前的斬三屍之法,他和枯骨兩人看了好半天才看懂,晦澀的猶如天書。
而這本小冊子卻簡單的像是連環畫,但凡修行有點成就的,就能看懂。
江離呵呵笑道:「寫的難了我怕他們看不懂。」
兩個半月很快就過去了,在這兩個半月里,江離一邊監督聞清兒修煉,一邊教導她關於修仙的最基本知識。
「如何做到煉精化氣?」
「靈氣與陽氣結合,化為輕清無質的精炁相合之物,持盈保泰,恆常如此。」
「精氣神的關係?」
「精氣神又名三寶,精充氣就足,氣足神就旺,精虧氣就虛,氣虛神便少。」
「在三十息內按照《靈氣圖》上的路線,讓靈氣遊走一遍經脈。」
三十息到,聞清兒剛好運轉完成一個小周天。
「不錯,你現在的水平放在九州,已經有資格當一名凡人了。」江離對聞清兒的進步感到非常滿意。
「看在我這麼努力的份上,我能休息一下嗎?」聞清兒苦著臉扎馬步,雖然不累,但她還是想休息。
江離詫異:「我只讓你一炷香時間扎馬步,這時間還沒到,你怎麼就要休息了?」
聞清兒低頭看著電蚊香,沒有說話。
「罷了罷了,那就讓你休息一天。」江離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
聞清兒坐在沙發上,有些不高興。
「怎麼了?」
「江前輩,我的資質是不是很差啊。」
江離笑道:「為什麼這麼說?」
「我感覺練氣四層像是一堵牆,擋在我面前,怎麼也推不開,我多次按照您教導的方法衝擊練氣四層,卻毫無例外的失敗了,瓶頸沒有一點鬆動,我是不是這輩子就止步於練氣三層了?」
江離沒有說什麼安慰的話,而是掏出一半小冊子。
「看看這個,能不能看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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