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臣秀二郎又醒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一次是被涼水潑醒的,而且被堵上了嘴。
李承陽、劉仁軌、王世則等人也都沒有搭理他,而是圍在一起自顧自的說著話。
堂堂倭國之主,就這麼被迫成為了一場大夏高層軍事會議的旁聽者……
「玄武艦隊的收編工作沒什麼阻滯吧?」
「包括玄武艦在內,停泊在廬陵港中的七艘戰船均已毫髮無損的回到了我大夏水師的手中,艦上倭兵,降者一千有餘,另有數十人投江自盡了。」
李承陽皺了皺眉:「怎麼會是投江,難道不應該剖腹麼?」
這話聽得豐臣秀二郎心頭一顫,看向李承陽的目光又多了幾分憤恨。
但李承陽卻是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而且立刻就轉移了話題:「死就死了吧,沒死的暫時關押起來,等解決了剩下那些倭兵,再一起送去挖煤。」
「對了,滄河、雲夢那邊,你是如何安排的?」
王世則連忙答道:「雲夢府只有八千倭兵,若無意外,最遲在今夜便該在睡夢中被全部斬殺。」
「滄河那邊也按照陛下擬定的作戰計劃完成了部署,只待世子的百越大軍一到,自會有人與其裡應外合,殺東鄉平郎一個措手不及。」
李承陽點了點頭:「內應夠不夠多?」
「除了以協助作戰跟在東鄉平郎身邊的兩萬餘人之外,還有萬餘廬陵軍化妝成了百姓藏匿在滄河府內。」
光內應就有三萬多人,比東鄉平郎帶的倭兵都
多出三分之一來。
這仗還怎麼打?
豐臣秀二郎恨得牙根發癢,那要吃人一般的眼神又落到了王世則的身上。
李承陽卻是滿意得很:「如此看來,雲夢、滄河兩地的戰事是不用擔心了,既如此,便吩咐下去,讓他們儘量少殺一些,多留些青壯給朕干苦力。」
王世則點頭:「臣明白,臣待會兒就修書一封,讓人快馬加鞭給雲夢、滄河的領兵之人送去。」
李承陽又看向劉仁軌:「你打算如何收回剩下那六艘玄武艦隊戰船?」
劉仁軌早就想好了:「陛下既然不願損傷了那些戰船,最好的辦法自然是將其困死在雲夢澤中,待其沒了補給,自然只能歸降大夏。」
這不是自己之前打算用來對付李承陽的招兒了麼?
豐臣秀二郎又恨又怒,忍不住又惡狠狠的看向了劉仁軌。
李承陽卻似乎對劉仁軌的這個計劃不太滿意:「此計雖可行,但卻非萬全之策,要是那些倭人想不開,毀了朕的戰船,然後再剖腹自盡,那豈不是虧大了?」
「不如這樣,趁著二郎兄在廬陵敗於我手的消息尚未傳開,你帶著玄武艦隊去收拾他們。」
「在將那六艘戰船拿回來之前,你們還是日出艦隊。」
「倭國水師的旗語,你應該很熟悉吧?」
劉仁軌嘿嘿一笑:「陛下英明,竟能想出此等妙計,陛下放心,末將不但懂倭國水師的旗語,還會說上幾句倭語。」
李承陽便也嘿嘿
一笑:「如此甚好,讓兄弟們換上倭國水師的衣服,再多帶些美酒佳肴和迷香迷藥,能用腦子解決的事兒,就沒必要動刀動槍。」
「末將明白!」
聽到這裡,豐臣秀二郎心頭那叫一個五味雜陳。
這小暴君竟然如此卑鄙!
在那一個瞬間,悔恨竟然壓過了憤怒。
早知遇上的是這樣一個不要臉到了極致的對手,當初就該老老實實的待在東京都靜待事態發展。
至少不會落到如今這樣一個下場。
從小暴君如此費盡心機將自己誆到這裡來看,他根本就不敢直接出兵攻打東海四島!
念頭剛剛生出。
李承陽又開啟了下一個話題:「如今二郎兄已成了朕的階下囚,消息傳到倭國,勢必引起動盪,照諸葛的意思,我們應該選幾個人作為傀儡扶持,再以此為基礎蠶食倭國。」
「老王,你現在應該對倭國應該是比較了解的,你覺得此計可行否?」
王世則皺起眉頭:「此計聽上去雖然妙極,但豐臣一家在倭國的威望實在太高,恐難尋到願意與之為敵的人。」
「除非陛下能有法子讓他們那勞什子天皇站出來和豐臣家做對。」
「但那人生性多疑,而且打從骨子裡對豐臣一家十分害怕,要他配合我們做成此事,只怕更難。」
「而且倭人狡詐,咱們今日將其當做傀儡扶了起來,卻難保這傀儡他日不會反咬咱們一口。」
聽到此言,豐臣秀二郎不禁生出了幾許
得意。
小暴君果然不敢直接進攻東海四島,所以才會想出這樣卑鄙齷齪的法子來。
只要他不敢打過去,那今後就還有機會。
而他先前說得那些狠話,也就永遠沒有實現的可能!
正自安慰自己,李承陽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那要照你這麼說,咱們還是應該直接打過去,以武力滅了倭國?」
「正是如此,如今倭國精銳盡失,絕無可能抵擋得住我大夏全力一擊!」
王世則的這句話又將豐臣秀二郎的心情打入了無底深淵。
本已稍有減弱的怒火也再次熊熊燃燒了起來。
然而讓他更為憤恨還在後頭!
「此時全力一擊固然可以滅了倭國,但大夏恐怕也會有不小的損耗,若無必要,朕不想為了區區一個倭國付出太多。」
「所以朕決定做兩手準備。」
「那位天皇的女兒伊博藤子對朕已經死心塌地,從她這裡做文章,至少取得此人信任不會太難。」
「再加上他們本不就是真正的倭國天皇血脈,威逼利誘一起上,不怕他不聽朕的話。」
「這事兒你們不用管,朕自會操作。」
「你們要做的便是加緊準備,倘若那勞什子天皇不識抬舉,半年之後,咱們便發兵東海,襲滅倭國!」
無恥!
太無恥了!
即便是我也沒有像這樣對待過伊博康生!
豐臣秀二郎終於出離憤怒,儘管手腳被緊緊縛住,嘴裡也塞滿了布條,但他依舊發出了強而有力的抗議。
聽到身
後的椅子嘎吱作響,李承陽便扭頭看了他一眼。
然後便裝出一副極其驚訝的樣子:「二郎兄為何如此生氣?」
「可是因為朕打算將二郎兄對付我大夏的法子轉而用到你倭國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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