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彥君並非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恰恰相反,他是個高手。【,無錯章節閱讀】
但是……
二弟果然天下無敵!
嘭!
又一朵煙花在半空中綻放來。
齊小可終於忍不住拍手大笑了起來,興高采烈如同滿三歲孩童過年放炮一般。
安瑩瑩卻是呆呆的看著沖天而起的煙火和手舞足蹈的少女,眼角的淚珠早已連成了一線。
那小子又騙了自己!
他根本就沒打算讓自己帶著女兒和齊彥君同歸於盡。
下一刻,關羽粗糲的嗓音在耳邊響起:「請夫人和小姐隨本將先回凌霄營歇息,陛下稍後便來。」
……
……
烈日當空,驕陽之下的煙火併不絢麗,但卻依然很顯眼。
李承陽有些得意,更多的卻是感慨。
安瑩瑩,是個狠人!
普蘭站在他的身後,小心翼翼的問道:「皇帝陛下,那是什麼?」
李承陽回過頭來,將手伸進她的大波浪一路慢慢的往下摸:「那是信號,朕的手下抓住了你哥哥的同夥,那是個畜生……不,他連畜生都不如,你說朕該怎麼收拾他呢?」
普蘭被他的大手輕輕撫摸著,整個身子都在不停的顫抖:「皇帝陛下可不可以饒恕我的哥哥?」
李承陽呵呵一笑:「看來你還不了解朕,否則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眼淚立時便落了下來:「皇帝陛下,我就只有這一個親人了,只要皇帝陛下不殺哥哥,我為皇帝做什麼都可以!」
李承陽饒有興趣的看著她:「你準備取信於朕?」
普蘭不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但她讀懂了李承陽的眼神,嬌軀立時顫抖得更加厲害,但捂在胸口的雙手卻是慢慢放了下來。
那裡的衣襟早已被奧絲麗姬扯爛,露出的些許春光足以讓人血脈僨張。
李承陽邪邪一笑:「就只是這樣而已麼?」
話音剛落,瞳孔便是猛的一縮。
異域女子就是不一樣,裡面竟是什麼都沒穿!
緊閉的雙眼,顫抖的睫毛,浮凸的曲線,雪白的肌膚和那一頭烏黑的大波浪給了李承陽極大的視覺衝擊。
同時也點燃了他心頭的欲望之火。
也許是因為壓抑了太久,這把火剛剛被點燃,便已勢不可擋……
足足半個時辰,初經人事的波斯小貓被強壯蠻橫的東方雄獅折騰得死去活來,在痛不欲生和欲仙欲死之間反覆橫跳。
普蘭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痛並快樂著。
大腦已經快要無法思考,身體也已經仿佛不再屬於自己,而這個外表俊秀,但卻狂野無比的大夏皇帝似乎還沒有盡興。
那雙漂亮的眼睛甚至比之前更加貪婪。
他難道不累的麼?
看著普蘭略顯驚恐的眼神,聽著她軟弱無力的喘息,李承陽漸漸平靜了下來,緊隨而來的便是些許懊惱。
憋了這麼久,居然便宜了這個波斯妞兒。
也罷,就當是為國爭光了。
長出了一口氣,李承陽身子一松,躺在了白裡透紅的嬌軀一側。
歇息了片刻方才緩緩起身,一邊穿衣一邊淡淡的說著:「你已經是朕的女人,可以回花剌子去了。」
「回去之後,記得告訴你們的女皇,朕對你們這些冒牌公主不感興趣,她這次的行為讓朕十分生氣,作為補償,她得再借朕三百萬兩黃金。」
「否則的話朕就要大發雷霆,親自去花剌子王宮找她討個說法。」
「還有,朕想跟索拉婭公主交個朋友,你幫朕帶封信給她,記住了,一定要親手交給她,如果這封信的內容泄露了出去,你哥就永遠也別想回到花剌子了。」
美而不慧,嬌而無功。
這是辛棄疾對索拉婭的評價。
普蘭剛剛也說索拉婭是瑰霜女皇最疼愛的孫女兒,還是整個西陵最美麗的女人,就是有時候不怎麼聰明的樣子。
兩人的評價讓李承陽對這位索拉婭公主產生了十分濃烈的興趣。
開疆拓土,我所欲也。
異國美女,亦我所欲也。
兼而得之,方不負暴君之名也。
普蘭已經完全放棄了思考,但女人的本能還在,剛剛占有了自己的男人在這種時候問起另外一個女人,她忍不住便又落下淚來。
李承陽眉頭一皺:「你哭什麼?」
「沒,沒什麼……只要皇帝陛下別殺了哥哥,皇帝陛下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這才乖嘛,放心,朕允許你告訴任何人你已經是朕的女人,如果還有人膽敢像之前那樣看不起你,欺負羞辱於你,你就以朕之名將其消滅!」
普蘭聞言就是一愣。
李承陽又朝著她嘿嘿一笑:「你起來,我教你一個魔法,學會之後,就再也不怕被別人欺負了。」
……
……
從房間裡出來,李承陽便把卡瓦德一腳踹了進去。
作為一個心地善良的仁義天子,不能不近人情,必須讓他和普蘭好好的告個別。
至於兄妹倆兒會說些什麼,李承陽也絲毫不感興趣。
他們太弱了。
真不知道卡瓦德這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不知道自己一句話,就能讓他乃至整個花剌子都陷入萬劫不復之地麼?
「唉……對手太蠢,實在沒意思,還是徐福比較好玩兒。」
李承陽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又抬頭看向遠處:「希望豐臣秀二郎和那位西方的教皇大人也不要讓朕太失望。」
話音落下,突然覺得似乎有人在盯著自己。
扭頭望去,便見金德曼站在里三層外三層的羽林身後踮著腳使勁朝這邊看。
兩人目光相接,金德曼立時驚喜異常,使勁揮舞起手臂:「陛下,陛下,我在這裡,我在這裡。」
呃……
居然忘了還有個新羅女王也住在鴻臚寺中。
李承陽撓了撓後腦,目光便從金德曼身上移了開去,就仿佛完全沒看見她一般:「傳朕旨意,擺駕凌霄營!」
眼看著李承陽在一眾羽林的拱衛之下朝著鴻臚寺大門走去。
金德曼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陛下,我在這裡,你看我一眼啊,那個胡女能做的,我也可以的,我真的可以的!」
李承陽腳下的步子突然加快了許多。
金德曼也是把心一橫,提起裙子便要追上去。
剛剛邁出一步,就被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離草給攔住:「女……女王請自……自重,陛……陛下不……不喜歡別人插……插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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