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漸漸沉入地平線。【Google搜索】
時間也已經過去了三天。
金城之外,吳卓的長林軍和霍去病的精騎簇擁著李承陽嚴陣以待。
城門緩緩打開。
大隊倭人從金城走了出來。
按照李承陽的要求,十人一組,雙手抱頭,麻繩連腳。
人數上出於絕對的劣勢,武器戰備上也有些巨大的差距,但李承陽還是做出了這樣的要求。
在他看來,倭人都是神經病。
必須把任何可能發生的意外扼殺在搖籃之中。
唉這樣的情況下,哪怕多犧牲一個大夏士卒都是不可接受的。
久津間佑站在所有人的前方。
遠遠的看著那個立馬陣前的少年,下意識的便將李承陽和豐臣秀二郎做起了比較。
豐臣大人第一次帶兵出征的時候,也和他一樣很年輕。
但是……
沒記錯的話,那一次豐臣大人只帶了六百武士,哪像這個小皇帝帶了這麼多人。
所以說到底還是豐臣大人更優秀一些。
像這樣安慰了自己一下,久津間佑舒服了許多。
又看了看近萬葫蘆串兒一樣的緩緩前行的自家士兵,便是一聲長嘆。
都說夏朝皇帝是個暴君,這些人怕是活不下來了。
但能用他們的性命換自己和蒼井翔回到家鄉,在豐臣大人面前揭穿徐福的陰謀,一切都是值得的。
而這個仇,終究也是能報的!
久津間佑堅毅的看向了東邊的大海,信心滿滿的握緊了拳頭。
夏朝很強,小皇帝也很厲害。
但他錯誤的估計了自己對豐臣大人的忠誠。
與此同時,李承陽也在看著他。
「去病,你說這老久津間佑回去之後能把徐福扳倒麼?」
霍去病癟著嘴:「請恕末將之言,陛下這離間計用得太草率了,除非那豐臣秀二郎是頭豬,否則怕是不會中計。」
李承陽立刻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這次回長安之後,你多讀點兒書吧。」
霍去病立刻梗起脖子:「陛下,末將雖不敢說飽讀詩書,但識字可是不少,兵法也看了許多,尤其是陛下那本《承陽兵法》,末將都看了好幾遍了。」
「你啊……唉,算了算了,能打仗就夠了,朕也不指望你能成為全才了。」
李承陽感慨一句,又拍了拍霍去病的肩膀:「你已經很好了,朕的冠軍侯已經很好了,等著封狼居胥吧。」
這話像是跟霍去病說的,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說完之後,就見吳卓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啟稟陛下,已經清點完畢了,共八千六百七十二人,全都要帶回大夏麼?」
「嗯。」
李承陽點了點頭:「苦力不嫌多,挖煤修路什麼的,都需要人。」
「可是陛下,如果要帶這麼多人回大夏,咱們的糧草怕是不太夠用。」
李承陽笑了:「糧草不夠,找新羅女王要去啊,等出了新羅,這不還有百濟和扶餘麼?」
話音落下,久津間佑和蒼井翔捧著個盒子被帶到了李承陽的身前。
盒子裡裝著的,自然是朴義承的人頭。
李承陽心知肚明,他也懶得去看,揮了揮手:「拿去給那兩姐妹吧。」
說著又大量了久津間佑一眼:「廢話就不用說了,簽了這份降書就滾吧。」
「記住你們答應朕的事情,兩年之內,朕若是沒有收到徐福登上倭國天皇之位的消息,你們留下的這八千多人將再也沒機會回到自己的故鄉。」
「你們兩個也別想得到善終。」
「中原王師兵臨城下之日,就是你們二人授首之時。」
久津間佑還想說點兒什麼。
但李承陽卻是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輕輕一夾馬肚,朝著金城的方向而去。
緊接著,老四帶著一隊全無武裝的士卒出現在了久津間佑和蒼井翔的面前:「二位,船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請吧!」
來時兩萬,走時兩人。
久津間佑心中的苦澀全都寫在了臉上。
兩萬人啊!
為了湊齊這兩萬大軍一舉拿下新羅,豐臣大人幾乎動用了國本。
這一下全沒了!
就算回到了本土,恐怕也只能切腹謝罪。
但是,無論如何也要把消息帶回去。
不能再讓徐福繼續欺騙豐臣大人。
否則的話,豐臣大人帶著這幫兄弟辛辛苦苦打下的基業,就要為他人做嫁衣了。
久津間佑狠狠的看了李承陽的背影一眼。
又再一次緊緊的握住了拳頭。
就讓我久津間佑,用自己的性命換得豐臣大人能夠繼續他的偉業吧!
…………
…………
金城,新羅王宮。
李承陽一邊走一邊撇嘴,這他娘的也能算王宮?
占地面積還不到長安皇城的十分之一,所謂的宮殿也全都是矮矬矬的。
既沒有震撼人心的宏偉,也沒有雕樑畫棟的華麗。
連蕭燕燕的北涼皇宮都比不上。
「德曼妹子啊,在這破宮殿裡當女王有什麼意思?倒不如跟朕回長安住大房子算了。」
他那一臉的嫌棄讓金德曼、金勝曼兩姐妹十分尷尬。
但聞聽「女王」二字,金氏姐妹亦是齊齊露出了驚喜的神色?
「皇帝陛下真的打算讓我們姐妹重新成為新羅的王?」
李承陽看了金德曼一眼:「怎麼是重新成為新羅的王呢?你們這王位,是大夏天子敕封的,所以大夏天子也隨時可以收回,這一點,你們認不認?」
金德曼皺起了眉頭。
金勝曼卻是大著膽子問了一句:「可以不認麼?」
「顯然不行!」
李承陽笑眯眯的給了她答案。
金勝曼立時翹起小嘴:「皇帝陛下這是在拿我們姐妹尋開心麼?」
李承陽點了點頭,壞笑上臉:「說得不錯,就是拿你們尋開心,你們只要能讓朕開心,朕就敕封你們姐妹為新羅的善德女王和順德女王,有生之年輪流執掌新羅。」
「但若你們朕不開心了,那朕就要收回你們的王位,說不定還要屠個城什麼的。」
話音落下,金德曼又莫名其妙的紅了臉:「需要奴婢怎麼服侍,皇帝陛下才能開心呢?」
這聲奴婢聽著就很開心。
李承陽愜意的往藤椅上一躺:「先捏捏肩吧,一邊捏一邊想。」
素手搭上肩膀,輕揉慢捏之間,陣陣香風撲鼻。
李承陽又輕輕的拍了拍金勝曼的大腿:「唱個曲兒聽聽。」
金勝曼也瞬間紅了臉:「不知皇帝陛下想要聽個什麼樣的曲兒?」
「你這嗓門兒,自然該唱些能讓男人銷魂蝕骨,忘乎所以的曲兒。」
說白了就是要聽淫詞艷曲兒唄!
金勝曼有些為難的看了金德曼一眼,但最終還是一咬牙:「皇帝陛下既然要聽,那奴婢就給陛下唱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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