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德曼、金勝曼居然還找上門來了!
李承陽微微皺起眉頭:「什麼公主母主,朕不認識,現在也沒空認識。【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十三立時就明白了:「那奴婢這就去將人攆走。」
「嗯,也別太兇,攆走就是了。」
「陛下,不如將她們留下帶回長安充實後宮,末將不止一次聽家父和叔叔們說起新羅和百濟的女子,評價都是格外風騷,而且特別能生。」
「而且陛下剛剛都已經把德曼公主那樣了……始亂終棄,多少有些不合適。」
也不知是那根筋搭錯,霍去病竟是突然開口勸了李承陽一句。
聽他這麼一勸,安素素立刻似笑非笑的看了李承陽一眼,看得他渾身上下就像是被牛毛扎了一樣。
哪兒哪兒都不舒服。
但讓他更為鬱悶的是,居然連十三都頓住了腳步:「陛下若是擔心她姐妹二人成為累贅,奴婢可以殺了她們,一了百了,保准不會讓縉雲公主知道。」
真是越說越離譜了!
李承陽沒好氣的白了十三一眼:「什麼叫不會讓縉雲知道?為什麼不能讓她知道?玩個女人而已,難道還要她准許不成?」
說到這裡,突然頓住。
緊接著狠狠的瞪向霍去病:「你小子能不能別造謠?朕和金德曼清清白白,什麼都沒發生好不好?」
霍去病連忙起身行禮:「陛下恕罪,末將明白了!陛下放心,末將會吩咐下去,絕對不會讓知情者泄露半個字。」
明白你妹啊!
吩咐你姐夫啊!
老子真的沒有把金德曼怎麼樣啊,連一根手指頭都沒動!
李承陽哭笑不得,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平心而論,如果和霍去病易地而處,他也不會相信霍去病硬是就沒動金德曼。
畢竟是孤男寡女在一間屋子裡呆了整整半個時辰。
而且金德曼姿色上佳,還有主動獻身之意。
李承陽無言以對,霍去病卻是更加來勁:「陛下莫怕,末將的兵嘴巴都緊得很,這金氏姐妹也不用殺」
「陛下不是也說這金德曼讓陛下開了眼麼?」
「殺了實在可惜,倒不如帶回長安藏起來。」
「只要別進宮,再不許她們隨意走動,縉雲公主如何能知曉?」
安素素樂得眉眼彎成了月牙:「霍將軍這個法子不錯,陛下可以一試,不過多少還是有些風險……陛下,那金德曼究竟有何特別之處?」
「不妨說與民女知曉,民女也可替陛下斟酌斟酌,看看這個險值不值得冒。」
說到金德曼的特別之處……
李承陽竟是無意識的輕輕舔了舔下唇。
這姑娘會變身的!
李承陽也是沒想到,這世上居然還真有縮骨術這種玩意兒。
而且金德曼從小就練,浸淫此道已有十餘年。
慕容萱身子柔軟,可以做出許多高難度的姿勢,但要像金德曼那樣將自己整個兒縮小一圈兒卻是絕無可能。
倘若是在鴛鴦帳內,那忽大忽小的感覺,想想就覺得刺激。
便是他這一舔嘴,安素素臉上的笑意就變得更加意味深長了些:「看來這個險是值得冒了……既如此,待回到長安,民婦願意替陛下將這對姐妹藏於家中,保准不會叫人知道。」
咦~~~~~
這個提議,似乎還不錯。
李承陽竟是有些動心,然後就聽得一個聲音在帳外響起:「皇帝陛下救命啊,你的兵要殺人啦!」
……
……
呼救的是金勝曼。
她要闖進中軍帥帳,那守帳的力士可不就要殺她?
李承陽有些無奈看著金氏姐妹:「朕都已經放你們離開了,你們還來作甚?」
金德曼坐在帳下,低垂著腦袋,一臉慌張不說,連抬頭多看李承陽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跟先前的大氣端莊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反倒是金勝曼昂首挺胸的,一雙眸子火辣辣的直視著李承陽:「皇帝陛下難道是打算讓新羅繼續在朴義承手下任人欺侮麼?」
說得好像換個人當王,新羅就能不被人欺負了似的。
這不扯淡呢麼?
就這片地兒,就這幫人兒,那就是被欺負的命,不是面西稱臣,就是向東喊爹,什麼時候站起來過?
李承陽撇了撇嘴角,沒有搭話,腦子裡還在想著天權的事兒,實在沒心思跟這對姐妹扯淡。
金勝曼見他不答,卻是來了精神:「皇帝陛下難道不知,金氏祖上在位之時,向來與大夏交好。。」
「可十餘年前,朴家父子篡權奪位之後,便斷了與大夏的往來,轉而與扶餘眉來眼去。」
「陛下有所不知,那朴義承前些時日還與扶餘大王溫祚相商,準備聯合北涼一起出兵攻打大夏。」
「並與其約好,事成之後,扶餘會幫助新羅滅掉百濟,一統半島!」
「朴義承與大夏為敵,皇帝陛下為何還要助他?」
竟是告起朴義承的狀來了!
李承陽終於分了些許心思在她身上:「是誰跟你說朕要助朴義承了?」
金勝曼又將頭一昂:「如非如此,皇帝陛下為何要派霍將軍前來阻擊倭人,給朴義承爭取時間?」
此言一出,李承陽、霍去病和安素素便齊齊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金勝曼眉頭大皺:「你們笑什麼?」
李承陽又一聲長嘆:「姑娘看來是誤會了,朕此番前來,可不是來幫新羅打退倭人的。」
金勝曼又是一愣:「那你們來幹什麼?」
李承陽便看了霍去病一眼:「要不你來告訴她?」
霍去病便站起身來,朝著金勝曼和抱拳一禮:「約莫半月之前,大夏三萬長林軍自安陽出燕雲,入了扶餘,三日破鹿州,七日破延州。」
「隨後南下百濟,百濟諸城奉其大王之命開門相迎,道目以送。」
「便在昨日,三萬大軍已過安城,直奔此處而來。」
「同樣也是在昨日,久津間佑率萬餘倭軍被我三千精騎逼得攻入了金城,如今便龜縮在城內,靜待我大軍趕來,取其項上人頭。」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二位姑娘都是聰明人,應該明白我們是為何而來的了吧?」
話音落下,金德曼猛的抬起頭來,看向李承陽的眼中充滿了驚恐。
金勝曼卻是還沒搞清楚狀況,皺著眉頭又問了一句:「什麼叫逼他們攻入了金城?」
李承陽笑了。
霍去病也笑了。
安素素倒是沒笑,而且還充滿了同情:「傻姑娘,我們不是來幫誰的,我們是來搶劫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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