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入?
看不起誰呢?
老子是要吞了百越!
和別涼不一樣,百越諸部沒有那麼多的人口,更沒有統一的國家觀念,民族意志。【記住本站域名】
再加上他們那兒現在還是奴隸制……
李承陽覺得完全可以直接將其吞併,而且不需要擔心無法消化。
相信那些連最基本的人權都得不到保障的奴隸們,會非常歡迎大夏雄師的鐵蹄將壓在他們頭上作威作福的那些貴族踏成肉泥吧?
只需要告訴他們,從今以後他們不再是奴隸,他們也可以擁有自己的土地,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夢想……
想到這裡,李承陽笑得就更開心了:「朕有一個夢想!」
「天下大同,共尊華夏!」
「這個夢想就從百越開始吧!」
天下大同,共尊華夏!
李宸濠被這八個字震住了,但又被他後面那句話搞得莫名其妙:「百越之地,山窮水惡,取之無益,為何要從它開始?」
「你懂個屁!」
李承陽白了他一眼,然後便是話鋒一轉:「李煥還在閭城?」
李宸濠微微一驚:「陛下怎麼知道?」
「你別管朕是怎麼知道的,你只需要回答朕,山東姬家和昭王是不是已經和阮文祥狼狽為奸了?」
李宸濠搖了搖頭:「這個罪臣實在不知。」
李承陽皺了皺眉:「那你可知道姬家和昭王給他開出了怎樣的條件?」
李宸濠又搖了搖頭:「李煥剛到閭城,阮文祥就把罪臣給綁了,罪臣又從何得知?」
李承陽就又笑了:「這也不知,那也不知,活該你當初造反不到一天就被朕給撲滅了……你再仔細想想,那阮文祥為何早不綁你,遲不綁你,偏偏李煥一到就綁了你?」
李宸濠並非蠢到無可救藥,被他這麼一提醒,立刻就醒過味兒來:「陛下是說,這都是李煥給他出的主意?」
李承陽撇嘴:「也有可能是昭王本人又或姬家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算了,不說他們了,來說說王叔你的事兒。」
「造反這件事兒,侄兒不怪你,也可以既往不咎……男人嘛,嚮往至高無上的權力,完全可以理解。」
此言一出,李宸濠直接就被驚呆了。
別說是他,就連站在身後的高力士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李承陽的語氣依舊不緊不慢:「但是呢,你不該夥同劉永高陷害廬陵行商,還殺了端木一家。」
「更不該屠了那幾百名南境邊兵,那可都是我大夏的好兒郎啊!」
聽他這意思,似乎是要為端木家和盧飛白以及他手下那三百多名南境鎮邊兵討個公道。
可是他連造反都可以既往不咎……
李宸濠又一次迷茫了……
迷茫之中,耳側又響起了李承陽舒緩卻有力的聲音:「皇權之爭,那是你我之間的事情,說得更直白一些,這是李家的家事。」
「但你殘害大夏百姓,屠戮鎮邊將士,這便是國事了!」
「家事之上,朕可以看在父皇的面子上饒王叔一命,但國事之上,沒有任何情面可講。」
「身為首惡之一,劉永高已經伏誅。」
「而你……李宸濠,你可知罪?」
字字鏗鏘,擲地有聲。
在那一刻,李宸濠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激動,額頭重重的磕在了地上:「李宸濠,知罪!」
「既然知罪,朕要以此罪治你,你可服氣?」
「罪臣心服口服!」
「很好!」
李承陽這才起身走到他的面前,見他輕輕扶起:「王叔可還有什麼遺言?」
……
……
長安城中沒有李宸濠。
昨天沒有,今天沒有,明天更不會有,永遠都不會再有了。
這個世上再也沒有李宸濠這個人了。
過些時日,李承陽會昭告天下,反王李宸濠已經死在了百越之地。
至於那個帶著腳鐐,拖著掃帚出現在李承陽親自督建的烈士陵園中的傢伙……
不過是個被陛下罰其在此打掃,終生不得離開一步的罪人,誰在乎他叫什麼?
之所以這樣做,倒不是因為心慈手軟。
主要是李宸濠留下的那句遺言,實在是讓他大大的吃了一驚。
沒看出來,自己這位王叔還有著那樣一個偉大的夢想。
可惜,實力不足,而且犯下了不可彌補的大錯。
將他革名除籍,罰其就在烈士陵園中打掃懺悔,了此殘生,也算是對那些冤魂有個交代了。
而且李承陽也想讓他親眼看著自己是如何完成他那偉大的夢想的,反正也不怎麼困難……
除非天降隕石把自己給砸死了。
如若不然,稱霸天下,萬國來朝的盛況,那是一定會在自己手裡實現的。
算一算,也有十好幾年沒有聞到那熟悉的菸草味兒了,不知道還要等多久才能舒舒服服的抽上一根兒。
話說,在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應該會長著大片大片的菸草吧?
想到這裡,李承陽忍不住便是一聲訕笑:「吸菸有害健康,當牢記在心啊!」
身側的慕容萱立刻皺著眉頭問道:「煙還能吸的麼?那不嗆死人了!」
「哈哈哈,你不懂……瞧你這樣子,好像一點兒也緊張啊?」
「他們將來都會是臣妾的子民,去見自己的子民,有什麼好緊張的?」
滿是笑意的桃花眼還是那麼媚態天成,卻又多了幾分自信和興奮。
李承陽長嘆一聲:「好好的一個美嬌娘,卻非要去做什么女皇……唉,都是朕害了你啊!」
話音剛剛落下,換了女官打扮的舒然就出現在了二人身前。
看見李承陽那一身羽林校尉的甲冑,先是微微一愣,然後才欠身行禮:「見過陛下……陛下怎麼這般打扮?」
李承陽嘿嘿一笑:「鳳翎將軍和人談事兒,身邊既需要舒姨這樣的智囊,也不能缺了朕這等武力高強的護衛!」
說反了吧?
舒然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然後才又朝著慕容萱微微欠身:「見過柔貴嬪。」
慕容萱連忙還禮:「見過寧妃娘娘。」
「行了行了,別磨嘰了,從現在開始,她是你的老師莫濤,我是你的護衛楊成,別再叫錯了哦!」
……
……
半個時辰後,鴻臚寺正廳之中。
一眾禮部大小官員面面相覷,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陛下這又是要唱哪一出?
為何要把接待百越使臣這件事兒交到一個婦道人家手裡?
就算慕容萱再怎麼深得聖寵,身為後宮嬪妃,怎麼能插手國事?
而且陛下還穿著羽林校尉的甲冑,扮成了柔貴嬪的護衛!
這成何體統?
心裡雖然這樣想,但嘴裡卻是一個一個字兒都不敢往外蹦。
萬一惹惱了陛下,大家都得吃不來兜著走。
他們認識李承陽,但阮文康一行人可不認識。
昨日徐臻陪了他們一宿,雖然沒有傳說中的美女,但人家好歹是大夏宰相,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官,也算是對自己禮遇有加了。
可是幾今日……
美女倒是見著了,但人家不是來陪酒的,而是來談判的!
雖然在見到慕容萱和安然之後,包括阮文康在內的,來自百越諸部的十幾個使臣都對其驚為天人。
但是……派個女人來談,哪怕再漂亮,那也是看不起咱們!
既然大夏皇帝有意羞辱自己,說什麼也得找回點兒場子!
阮文康是這夥人的主心骨,遇到這種事情,就該他出頭,他對此倒也是心知肚明。
目光掃過李承陽和舒然之後,最終定定格在了慕容萱的身上:「聽聞皇帝陛下病了,不能親自接見我等,實在令人遺憾。」
這話難聽著還算有禮。
可不等慕容萱搭腔,阮文康突然話鋒一轉:「你們夏朝能做主的男人都死光了麼?居然讓一個女人出來替你們的皇帝陛下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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