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長安的第六天,行軍途中的李承陽又收到了蕭燕燕的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看完了這封信。
在心口裡堵了整整六天的石頭終於煙消雲散。
天殺的小寡婦,居然想陰朕!
老子可是你師傅啊,沒有老子,你能有現在這局面?
怕不是早就被欺負得哭都沒地兒哭,一三五歸耶律原,二四六歸耶律楚,周日再來個雙龍戲珠!
看來這女人就不能上位掌權!
心頭一陣痛罵,又下意識的看向了正在專心作畫的慕容萱。
李承陽是特意把她帶出來繪製地圖的。
看了幾眼之後,嘴角便是微微一咧,還好這個徒弟已經被自己徹底征服了,給她個巴掌大的小國玩玩兒應該無妨。
一邊想著,一邊就摸到了慕容萱的身後,雙手攬住細腰,嘴巴湊到耳畔:「愛妃,畫累了沒?」
慕容萱柔媚一笑:「為陛下辦事,臣妾不累。」
「嘿嘿,坐得太久對身體不好,咱們來運動運動吧……你怎麼還穿著這身兒盔甲,不嫌硌得慌麼?」
慕容萱氣喘吁吁:「陛下莫非忘了,出發前您可是封了臣妾一個鳳翎將軍呢……既然是將軍,當然要著甲,再說了,硌也是硌陛下,臣妾怕什麼?」
「哈哈哈,將軍是吧?朕這便卸了你的甲!」
……
……
車外寒風呼嘯,車內卻是春光無限。
誰能想到,精銳盡出的羽林軍和火器營中,竟藏著一位千嬌百媚的女將軍?
在李承陽奮力馳騁之下,這位女將軍終於丟盔棄甲,敗下陣來:「陛下,臣……臣妾沒用,臣妾認輸,求陛下饒命!」
李承陽哈哈大笑,一把將佳人撈進懷中:「將軍不必難過,畢竟敗在朕手裡的,你也不是第一個了,哈哈哈!」
快意之下,笑得大聲。
車外的岳雲立時問道:「陛下何事如此開心?」
慕容萱被嚇得身子一緊,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李承陽卻是調皮的在她鼻尖輕輕咬了一口。
然後才抬起頭來,將車簾稍稍掀開一角:「關你屁事……還有多久能到跳虎澗?」
「啟稟陛下,照這個速度,再有三天就能到了。」
車簾被掀開一角,慕容萱更是被嚇得不輕,跟個小貓兒似的緊緊縮在李承陽懷中,生怕春光外泄。
李承陽自然知道慕容萱在怕什麼,但她這純屬杞人憂天。
那么小一角,誰能看得到車內的情況?
誰又敢往裡看?
但他還是扯過自己的大氅,將慕容萱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速度太快了,讓他們慢一點兒,五天後抵達跳虎澗就好。」
岳雲就是一愣,自古兵貴神速,哪兒有求慢不求快的道理?
但陛下既然這麼吩咐了,他也懶得多想,揮舞著一對銅錘大聲喝道:「腳快的速度放慢些,腿長的步子邁小點兒,騎馬的都給老子滾下來!」
一邊喊,一邊騎著李承陽御賜的寶馬來回嘚瑟。
慕容萱笑得花枝亂顫,她這一顫,又蹭得李承陽心裡痒痒的。
感覺到李承陽又開始使壞,慕容萱被嚇了一跳,連忙設法轉移他的注意力:「陛下,走快些不好麼,為何要慢下來?」
李承陽嘿嘿一笑:「到時你就知道了,好好學著點兒,將來真當了女皇,這些招數都用得上。」
嘴裡說著話,手上卻是絲毫不停。
慕容萱聞言大喜,又被他逗得意亂情迷,雖然早已渾身酸軟,但還是聚起最後一絲力氣纏上了李承陽:「本將不服,還要再戰!」
李承陽哈哈大笑,正欲提槍上馬,大車突然猛的一偏,接著又是一聲巨響。
仿佛有什麼東西砸在了一旁。
然後就聽見岳雲一聲大吼:「陛下快些出來,末將要撐不住了!」
李承陽被嚇了一跳,也顧不得再跟慕容萱纏綿,用大氅將佳人一裹,抱在懷中便竄下了馬車。
剛一下來,就見岳雲雙臂平舉,咬牙拉著馬車一側,一塊巨石砸在另外一側,而自己的馬車已經有半邊懸在半空之中。
若非岳雲第一時間死死拉住,只怕馬車已經翻下山崖。
幸虧這小子力氣大,反應也夠快!
李承陽一陣後怕,接著便怒喝出聲:「怎麼回事?」
見他已經下了車,岳雲心頭一松,雙手一放,巨大的馬車立時翻下山崖,翻滾之中,不多時便摔得四分五裂。
慕容萱臉都被嚇白了,縮在李承陽懷中瑟瑟發抖。
岳雲卻是大大的出了一口氣,然後一指左側山峰:「那上面有人埋伏,九兄已經帶人上去了……陛下你沒事吧?」
李承陽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自己第一次擺明車馬離開長安,居然就遇到了刺客埋伏,看了一眼岳雲所指山峰,目光便是一冷:「孤峰一座,給朕圍了,抓不到刺客,老子不走了!」
……
……
兩千羽林精銳,八百火器營勁卒隨行護駕。
還有三千辛棄疾練出來的常備軍在前頭十里開路,身後也有兩千人隨時準備支援。
這都敢來埋伏刺殺。
簡直就是沒把自己當人。
李承陽臉色鐵青的坐在營帳之內,氣呼呼的等著山上的消息。
馬車墜落的地方已經細細查過,那段路被人動了手腳,山上掉下來的石頭如是沒能砸中馬車,那巨大的衝力也足以震垮路基,讓馬車掉下崖去。
計劃還挺周密,明顯是動了腦子的。
這樣的風格不像是童欣、舒然這對姐妹的手筆,她們現在也沒有那個能力策劃這樣一場刺殺。
更不會是北涼間諜所為,無論是想陰自己一把的小寡婦,還是野心勃勃的南院大王耶律原,想的都是活捉自己。
最大的可能是安陽蕭家和晉陽王家。
可直覺告訴李承陽不是他們,雖然已經被搞得苦不堪言,但王安之和蕭文光明顯不是亡命之徒。
更何況自己已經給他們留了活路,只有瘋子和蠢貨才會壓上一切來進行這樣一次賭博。
萬一沒能弄死自己,那蕭家又或王家的下場之悽慘,他們心裡應該比誰都更有數。
也就是說,安排這次刺殺的,應該另有他人!
本以為搞定了幻雪閣和蠱族聖女,還有南北兩境的世家豪門,可以專心致志對付外敵了,但現在看來,怕是還算漏了一些人。
李承陽目光再冷,然後就看見慕容萱一臉鬱悶的走進了營帳:「陛下,臣妾的衣服找不回來了。」
她身上還裹著李承陽的大氅,媚人的桃花眼哭得又紅又腫,癟著性感的紅唇說道:「衣服也就罷了,可是陛下賜的戰甲和七寶映月弓……就只剩下額盔和這個了。」
說著就委屈萬分的伸出一條白嫩嫩的藕臂,拎著半幅脛甲可憐兮兮的在眼前晃了晃。
看著那條玉臂,李承陽才想起她裡面什麼都沒穿,心頭竟是忍不住一陣激動。
但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調情打鬧的時候,慕容萱雖不像渺渺那樣膽小,可之前的事情依舊把她嚇得不輕。
而且還丟失了心愛的金甲寶弓,這會兒只怕難過得很。
李承陽輕嘆一聲,臉色緩和了許多,又將慕容萱拉到懷中緊緊擁住:「萱兒不哭,等回了長安,朕命天工坊給你打造一副更好的戰甲。」
「朕再讓老耿弄把漂亮的小手槍給你,保證比那把破弓好用多了。」
慕容萱卻是興致不高:「多謝陛下,都是臣妾沒用,連陛下所賜之物都保不住。」
說著又要開哭。
便在此時,帳外突然一陣歡呼,然後就聽岳雲扯著嗓子吼道:「陛下,那幫刺客被堵在山洞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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