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爍就這麼被拖著去了南慶樓後院。【Google搜索】
將將趕到的福伯卻是愣住了門口:「慕容公子,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李承陽嘿嘿一笑:「沒事,你家小姐正和陛下在樓上卿卿我我,這狗東西卻來搗亂,我沒當場砸死他算好的了。」
福伯又是一愣。
李承陽卻已經轉身朝樓上走去:「你們幾個陪福伯喝一杯,我去看看陛下和小姐有什麼需要沒有。」
話音落下,剩下的八個暗影衛就「熱情洋溢」的圍住了福伯。
……
……
天子六號房內,十三舀了一大勺冰淇淋遞到慕容萱嘴邊:「吃!」
陛下竟要親自餵我!
慕容萱驚訝之餘,心頭更是大喜,微微張嘴,伸出舌頭慢慢的舔了起來,一雙桃花眼卻是始終盯著十三。
那模樣兒嬌羞無限,媚態十足。
沒有哪個男人看到了這一幕,還能把持得住!
但十三卻是個女人!
眉頭微微一皺:「你舔什麼,快吃!」
說著竟是強行把勺子往塞進了慕容萱嘴裡,不等慕容萱咽下,又舀了一大勺塞了過去。
原來陛下喜歡這種調調!
還真是個名副其實的暴君啊!
慕容萱心頭感嘆,強忍著不適極力配合著十三:「嗚……嗚……不要……公子慢一點兒……嗚……」
十三可不管那麼多,一勺接一勺的往她嘴裡塞著,只想讓她快些吃完,好跟李承陽交差。
這活兒幹著一點兒都不好玩兒,還是殺人打架來得爽利。
過不多時,慕容萱就覺得頭有些昏了,眼前的「陛下」也變得模糊起來。
然後,房間裡似乎又多出一個人……
怎麼會多出一個人呢?
啊,是了,陛下應該已經被薰香迷倒,靈兒這就要替自己服侍他了。
慕容萱這般想著,忍不住便露出了笑容。
然後,融化了一半的冰淇淋就從嘴角流了出來,白白的,稠稠的……
她本就生得媚,加上如此淫靡的一幕。
李承陽瞬間就炸了:「十三,你出去一下,朕需要跟慕容小姐進行一次全方位的深入交流。」
……
……
再次醒來時,頭還有些疼。
不止頭疼,身體也是酸軟得很。
為什麼嘴裡也感覺怪怪的?
慕容萱想不明白,然後就意識到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明顯已經不在南慶樓天字六號房了。
然後,一個眉清目秀的宮裝少女便捧著衣裙出現在她眼前:「姑娘醒了?」
慕容萱立刻警惕萬分:「這是哪裡?你是何人?」
「這裡本是緋華殿,不過今後要叫草萱殿了,陛下親自改的名兒……奴婢是夢露,陛下說了,從今以後,讓奴婢貼身服侍姑娘。」
慕容萱被驚得目瞪口呆。
這就成功了?
陛下把自己接到宮裡來了?
還專門用自己的名字重新命名了一處宮殿!
但是,怎麼是草萱?
難道不應該是萱草麼?
算了,不過就是個名字而已,陛下這麼做,足以證明計劃已經成功了,而且他對自己明顯不一樣。
無論是淑妃、麗妃,還是那個景妃,可都沒有這種待遇!
慕容萱想到這裡,心裡又變得美滋滋的,看來陛下終歸還是被自己給迷住了。
雖然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一切終於回到了正軌!
這才是最重要的。
片刻之後,慕容萱站起身來,理所當然的在讓夢露為她穿好衣衫:「陛下在哪裡,我想見他。」
…………
李承陽在立政殿。
跟慕容萱連續大戰三天,他也有些累了。
但累歸累,心裡還是很舒坦的。
他相信慕容萱在半醉半醒,欲仙欲死的情況下說出來的話,可信度很高。
所以她所知道的,應該真的就那麼多了。
要徹底搞清楚幻雪閣個慕容家之間的關係,恐怕還得從慕容恪下手。
而且從南慶樓回來,又收到了高力士的傳信,他已經發現了燕王李宏坤的蹤跡。
不僅如此,永寧殿也傳來了好消息,在于謙和顏子卿送來的第一批考卷中,確實找到了跟那捲竹簡之上有些類似的暗記!
事情的發展,完全在按照李承陽的設想進行。
掌握了這些東西,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李承陽對此很是滿意,看向徐臻和衛無忌的眼神也緩和了不少:「二位昨夜睡得可還行?」
徐臻連忙答道:「陛下,那些畫卷,真的不是老臣調換的!」
衛無忌也忙著辯白:「陛下,末將對陛下忠心耿耿,絕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李承陽撇嘴一笑:「不說那些畫卷的事了,咱們來說說慕容家的事兒。」
兩人心頭便是一凜。
李承陽看在眼裡,又繼續說道:「徐臻徐大人就不說了,衛無忌,你出自慕容家,對他們心懷感恩是對的,但今時不比往日。」
「你自己好好想清楚,是做羽林將軍好,還是做慕容家奴好。」
衛無忌想也沒想就答道:「那自然是做將軍好!」
李承陽便是一聲輕笑:「原來你知道啊?」
頓得一頓,又繼續說道:「朕已經讓衛青去安陽了,讓他跟著岳鵬舉好好磨練一番,將來朕要重用他,他比你有本事,也會比你有前途。」
衛無忌大喜過望,立刻跪了下去:「謝陛下恩典,末將就知道陛下對末將最好了,陛下說得對,衛青這小子比末將可強多了。」
李承陽又笑道:「朕說過,朕知道你心裡想要的什麼,該給的,能給的,朕自然會給,但你不能伸手向朕要,今後可要記住了!」
「末將謹記在心,不敢或忘!」
李承陽又看向徐臻:「徐愛卿,你能記住麼?」
徐臻連忙跪下:「老臣能記住!」
「那就好……選妃的事情,暫時放一放吧,恩科也不要管了,就在立政殿中好好住著,愛卿老了,朕得幫你調理調理身子。」
徐臻不敢違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住立政殿了:「老臣領旨。」
衛無忌又連忙問道:「陛下,那我呢?」
「你?你自然是留下來陪著徐愛卿,要不然他老人家多孤獨啊!」
話音落下,衛無忌便哭喪了臉。
李承陽微微一笑,從懷裡摸出一本書扔到他面前:「好好讀讀,讀明白了,給朕募兵去!」
衛無忌連忙將書捧起,不自覺的就念了出來:「論思想覺悟與單兵素質之關係……陛下,這什麼玩意兒?」
話音落下,老十就一臉鬱悶出現在了殿前。
那道那三十萬兩銀子的事兒出了問題?
李承陽立時皺起眉頭:「怎麼了?」
「啟稟陛下,那廝身上沒錢。」
老十委屈的答了一句。
李承陽勃然大怒:「他沒有,他老子有啊,綁票勒索這麼簡單的事兒都干不明白,你讀過書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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