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70.蕭辰原地自爆!任夫人開始取悅白給!(8000字)
滄溟總壇,執法院,後堂休憩間。♟👌 ❻❾ˢ𝓗Ⓤx.Ćᵒ𝓂 👺👤
「若這蠱種真的好用,那麼實在是太」
白楓低眸吹茶,一臉悠然的暢想著接下來的盛大名場面。
一旁添茶的岑星兒忍不住道:「主人,星兒有一個問題,可以問麼?是關於處置蕭辰的事情。」
「你問吧。」
白楓目光溫和的道,「若是旁人問及此事,本尊概不會理,但若是我家星兒師尊倒是願意解答。」
這一次成功拿回心臟,讓他對眼前這個可愛的小美人,愈發的信任喜歡了。
「哇哦!主人這麼說,星兒好開心~!(^^*)」
岑星兒眉開眼笑,將手中的茶具放下,一條白絲嫩腿,竟是大膽的滑向了師尊的大腿!
經歷了白天,師尊那親密無比的吮吸治療,她胸口的燒傷已經完全康復!
而副作用則是
她心中那份愛戀,更加的無法遏制了!
以前她只敢試探性的觸碰眼前的天神大人,而現在——她恨不得隨時坐在他的懷中,與他融為一體!
然而。
正當少女將另一條腿挪移過去,準備完全坐上男人雙膝的時候——
一道冷冷的聲音傳來:
「星兒,此處人多眼雜,不可無禮。」
白楓揉了揉少女的小腦袋,一半威嚴,一半溫柔的道。
「嗯吶!星兒知道了!」
聽了這話,少女吐了吐舌頭,一臉乖巧的退到一邊。
「好了,回到你的問題吧。」
白楓說回正題:「你是不是想問,為何本尊不直接碾死蕭辰,而要將他扭送執法院,召開這公審大法?」
「嗯。」
岑星兒點了點頭,而後,表情變得有幾分奶凶:「星兒真的好討厭那傢伙!即便他不是正道派來的間諜,星兒也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星兒,伱如今已經知道了蕭辰的身份,你猜猜,是蕭辰的命對本尊重要,還是他背後的師門,對本尊重要?」
白楓忽然問向少女。
「是」
岑星兒想了想:「定當是蕭辰背後的師門崑崙道宗!主人想將他們連根拔起!」
「不。」
白楓搖頭。
少女一雙眸子咕嚕一轉:「那不會是蕭辰的狗命,對主人更為重要吧?」
「都不是。」
白楓慈愛的拍了拍少女的小臉,一字一句的給出最後答案,「東土魔道的地盤上,永遠沒有玉虛子蕭辰這種人,對本尊很重要。」
見少女一臉懵,他解釋道:
「這萬年以來,雲洲大陸之上,正魔兩道,此消彼長,紛爭不斷。」
「實際上,無論時局變換,正魔兩道的頂尖強者數量,宗門勢力,大體是分庭抗禮的格局。」
「然而,前兩次正魔大戰,我東土魔道卻都是勢弱,被討伐碾壓的一方。」
「甚至第二次正魔大戰中,我東土魔道,八大魔宗高手,死傷過半,險些被那道門玄女沐心嵐,一舉覆滅。」
「你可知這是為何?」
白楓問向少女
「我」
看著天神大人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岑星兒臉頰緋紅,低著頭弱弱的道,「星兒不知道,星兒是個小笨蛋」
「本尊告訴你吧。」
「東土魔道億萬之眾,之所以不敵正道,非戰不善,兵不利,弊在人心。」
「魔祖蚩尤後裔,當代魔皇姜北離貪圖享樂,毫無作為,八大魔宗看似尊他為東土共主,實際上早已將之作為了擺設傀儡。」
「因此,這兩千年來,八大魔宗,看似和睦共處,實際暗流涌動,各自算計,至於那些二三流的魔宗,魔修世家,更是烏煙瘴氣,不成氣候。」
「這種局面,也給了正道那些偽君子,派出間諜,分化策反人心的可乘之機。」
「而蕭辰,便是此間產物。」
「昔年,第一次正魔大戰,正道首次攻入東土,我滄溟宗初代宗主,葉鴻天一馬當先,鎮殺兩名正道化神強者,眼看便是絕地反擊的時刻,然而,其餘七大魔宗,卻因為間諜們的讒言,遠遠觀望,不肯相援,最終滄溟宗寡不敵眾,祖師陣亡,只留下一名幼子。」
「若非有初代教父謝寧力挽狂瀾,滄溟宗早就被其餘七大魔宗瓜分殆盡。」
「而如今,道門玄女沐心嵐,再次從湖底冰棺中復甦,眼看第三次屠魔聖戰便要打響,本尊不得不未雨綢繆,做一件開天闢地之事——」
說到這,白楓眼中魔輝閃爍,仿佛凝就出一柄見血方休的魔刃:
「於這滄溟聖山之上,豎起一面王旗,統一八大魔宗,倒反天罡,入侵中土,活捉沐心嵐!」
「本尊要將這自命不凡,自詡聖潔的道門玄女,踩在腳下!」
「讓她惡墮懷讓她徹底臣服!」
「而這一切.便從用蕭辰的人頭祭旗開始!」
他一字一句。
聲音雖不大,卻是帶著一股滔天的魔威!
讓人心生崇敬與嚮往!
岑星兒聽得有些痴了,一雙美眸瞪得大大的,久久不能平靜!
「主人.」
「星兒無條件的相信主人!您一定能做到的!星兒定要與主人一同見證那一日的到來!」
驀地,她眸光閃閃,小臉真摯的道。
「嗯,會的。在這場曠世大戰來臨之前,星兒也要好好的修煉,變得強大起來才是。」
白楓慈愛的拍了拍少女的臀部,以示鼓勵。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道稟報聲:
「啟稟白殿主!那陰癸殿弟子,蕭辰已經帶到!」
「此外.宗主大人,以及其餘兩大殿主,總壇諸院長老,十大堂主,各部首席執事,都已悉數到齊!」
「走吧,星兒。」
白楓長身而起,牽起少女的小手,「隨本尊再次鎮壓全場!」
「好耶!」
少女笑顏如花,宛如迷妹般,興奮的捏緊了粉拳。
執法宮。
作為總壇僅次於萬象宮的第二大宮殿。
執法宮共有上下五層,穹頂離地面,高達數十丈。
此刻,全場座無虛席,臉上皆是一片靜肅。
大廳中心。
一名獨臂青年,渾身被禁魔繩所縛,跪倒在地,不屈的叫喊著:
「諸位執法長老!我蕭辰入門十四載,沒有做過半分對不起滄溟宗的事情!天地可鑑!」
「我沒罪!談何認罪!」
「這一切.都是某些權勢滔天的人,在背後惡意構陷!諸位長老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蕭辰血淚湧出,歇斯底里。
臉上每一個表情,都透著無辜與悲情。
在場眾多不明真相的,都是有些動容。
「蕭辰,本宗主問你。」
「你是否與中土正道,崑崙道宗的人,有勾結!」
「若有一句不實,本宗主今日.便將你依律處決!」
一道冷銳清越的女聲傳來。
眾人循聲望去。
待見說話之人,端坐最中央的寶座之上,容貌絕美,美眸睥睨,一頭冰藍色的頭髮,迎風飛揚,霎時醒目。
正是滄溟宗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宗主!
「他媽的,就憑你這黃毛丫頭,也配審問天命之子?」
蕭辰看了對方一眼,強忍心中憋屈,咬牙道:「回稟宗主!蕭辰自拜入宗門以來,兢兢業業為宗門效力,如何會與那群正道偽君子勾結?」
「更何況!我與崑崙宗早已結下仇怨,當年被崑崙弟子追殺,幸得我家師尊出手相救,這才撿回了一條命!」
說完,他看向遠處那道清冷的倩影:
「師尊!師尊您說句話啊!」
「徒兒知道你對我有些意見,但事關徒兒性命聲譽,還請您說句公道話!」
他這話一出。
全場都是將目光看向了那位陰癸殿聖姑。
待見她一雙桃花眸,冷冷的瞥向青年,道:「蕭辰,當日那些被你殺死的崑崙宗弟子,事後屍骨卻都不見了,你如何狡辯?」
「這」
蕭辰先是一愣,而後咬牙道:「這個徒兒.也不到啊!」
說完,他念頭一轉,趕緊補充道:
「或許是後面趕來的崑崙宗救兵,將那些弟子的屍首挖出,帶回宗門厚葬,也未可知啊!」
「單憑這一點,就說我蕭辰勾結外敵,是否過分了一些!」
「諸位執法院長老!此處乃是你們的主場!請務必說句公道話!」
他趕緊將目光,求救式的看向幾名執法堂長老。
他心中很清楚。
在場所有的大佬,尤其是那些女人,葉紅衣,花月蓉,修羅殿任夫人,通通被那白老魔給迷惑了!
也唯有這幾名保持中立的執法堂長老,或許能夠用上一用!
然而,讓他無比絕望的是!
那執法院首席羅長老,竟是看都不看他一眼,站起身,徑直來到了宗主葉紅衣的身邊,請示了幾句。
而後,在葉紅衣的指使下,他又去到了幽羅殿白老魔的身邊!
這一次,他的姿態,甚至比面對葉紅衣時,更加卑微獻媚!
仿佛是下級跟上級請示一般!
「完了!這特麼滄溟宗已經改姓白了啊!」
「葉老祖!你泉下有知,怕是得氣得掀開棺材板吧!」
蕭辰眼眶血紅,內心悲鳴。
「蕭辰,死到臨頭,還冥頑不靈麼?」
仿佛得到了某種指示,執法首席羅長老冷冷的道:「看來,老夫不給你上點強度,你是不肯招認了!」
說罷。
在全場注視下,這位蓄著山羊鬍,一臉陰鷙的瘦削長老,掌心祭出了一根閃爍著赤紅色魔光的鋸齒長鞭!
「那是.中品靈寶攫魂鞭!」
在場有人率先認了出來。
全場頓時一片驚駭!
眾所周知,魔道的執法院,可不像正道的執法堂,講究證據,一切依律辦事。
就拿滄溟宗的執法院來說,裡面儲藏的各類用於逼供的酷刑法寶,數不勝數!
且隨著法寶品質的提高,殘酷程度亦是不斷刷新上限!
而這攫魂鞭,便是通過鞭撻對方的神魂,從而使犯人神智不清,自發的供出一切罪行!
「哼?攫魂鞭是吧?」
「來!儘管上!我蕭辰對宗門一片赤膽忠心!真金不怕火煉!」
臨到這個時刻,蕭辰挺起胸膛,反倒有了信心。
原來,早在臥底滄溟宗之前,師尊玉虛子便傳授了他一套鎮守心神的頂級法門「明我玄心決」!
其目的,便是為了不被魔道高手攝魂入腦,暴露臥底的身份!
「哼,小子,嘴硬是吧?過上一會兒,你的嘴,可由不得你控制了哦!」
那羅長老猛地將攫魂鞭的另一頭,甩向跪在殿心的青年!
在全場愕然的注視下,那攫魂鞭帶刺的尖端,竟然硬生生的從蕭辰的左耳,穿透而入!
撲。
隨著一蓬鮮血淋漓而出。
蕭辰五官扭曲,整個人發出宛如野獸般的怪嚎聲!
「嘖嘖,小子,還不招麼?」
「方才只是穿破肉身的開胃菜,接下來——」
「才是深入靈魂的痛楚啊!」
羅長老眼底掠過一絲狠辣之意,加大往鞭身輸送法力!
啪!
隨著虛空之中,傳來神魂被鞭撻的清脆聲響。
蕭辰整個人蜷縮在一起,宛如泥鰍一般,扭曲掙扎著。
似乎這鞭撻靈魂的痛苦,已經遠遠超過了肉身的痛楚!
全場眾人看在眼裡,都是暗自心驚!
但與此同時,眾人也是看出了一個事實——
這一場所謂的公審大會,壓根便是那個男人的主場!
這位執法首席羅長老,以及其他總壇長老,甚至宗主,都是聽從他的眼神行事!
與此同時,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三大殿主的席位。
其中任殿主正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夫人喝茶。
而今日盛裝打扮,特意穿上了黑絲的任夫人,卻是一眨不眨的看向隔壁的方向。
那位陰癸殿的高冷聖姑,亦是跟任夫人一樣,含情脈脈的打量著對座的男人!
至於那位剛剛曝光了記憶,征服滄溟眾萬千少女的幽羅殿主
此刻,正一邊品著靈茶,一邊跟旁邊的小徒兒說著什麼,神態輕鬆寫意。
仿佛這大殿上的一切,都不在他的眼中!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
全場眾人,已是被蕭辰的尖銳嚎叫聲,折磨得頭皮發麻!
但讓人驚訝的是。
即使神魂被鞭撻得如此衰弱,這青年依舊意識清醒,堅決的否認一切指控!
甚至對羅長老的一切審訊問話,對答如流!
而由於法力輸送過巨,那羅長老已是滿頭大汗,只得將攫魂鞭,從蕭辰身上收了回來。
他擦了擦汗,朝著宗主葉紅衣稟報導:
「回稟宗主!過往今來,宗內戴罪之人,從底層的弟子,上到堂主、長老,沒有誰能在攫魂鞭的拷打下,保持清醒,拒不招供,如果有,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說到這,他停頓了兩秒,還是咬牙宣布道:「他真是被冤枉的」
說完。
他趕緊看向遠處一臉淡漠的幽羅殿主,又補充道:「至少.老夫能力淺薄,不足以讓他招認罪行。」
這話一出。
全場譁然!
莊重肅殺的執法宮,亦是掀起一片放肆的討論之聲:
「連羅長老都無計可施!說明這位陰癸殿的蕭師兄真是被冤枉的!」
「如今看來,今日這審訊或許是一場陰謀啊」
「誒?陰謀?怎麼講?」
「害!這話還需說透麼?今日的公審大會,本就是幽羅殿牽頭!」
「我靠!你意思是說.那位大愛仙尊針對蕭辰師兄?」
「哼!什麼大愛仙尊!老子偏不感冒!沒人覺得很巧合麼?那種記憶,就那樣曝光在世人面前!」
「我也覺得是有意為之!某人在收攏人心,洗白自己!這滄溟宗遲早得改姓!」
「不錯!今日他想審誰就審誰,明日他看誰不順眼,隨便安個名頭便處決了!猛虎殿主當初也不敢這麼狂啊!」
「這場審判必須停止!還蕭辰師兄一個清白!」
全場的非議聲越來越大。
其中大部分都是羅剎殿猛虎道人的舊部,趁勢再次聚集起來,激烈反對。
與此同時,高坐上方的宗主葉紅衣,以及一干總壇長老,亦是面露難色。
的確。
按理說,那執法首席羅長老,一上來就動用最殘酷的刑法,本就有些於理不合了。
而如今,那蕭辰在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情況下,都沒有供出一絲一毫的通敵罪證!
要知道,滄溟宗雖是魔道,卻是八大魔宗之中,最講究王道服人的存在!
若是在屈打成招下去,以後如何服眾?
就在全場一片喧譁之際。
一道猖狂至極的大笑,蓋過了一切聲音,響徹大殿:
「哈哈哈哈哈!可笑!真是可笑至極啊!」
「我蕭辰一心為宗門!這一生不知手刃了多少正道偽君子!到頭來,卻因為得罪了某位大人物,被憑空誣陷為通敵!」
「我蕭辰今日含冤至死,不打緊!我心疼的是!我摯愛的宗門,日後將徹底淪為某人的一言堂!」
「今日跪在這裡含冤受屈的是我!而明日,便論到在座的諸君了!以某人的作風,他殺人歷來是不需要理由的!」
「諸位比之猛虎殿主,又當如何?某人還不是說殺就殺!執法院諸位長老們,敢說個不字嗎?」
「大愛仙尊?我呸!都清醒一點吧,諸君!!!!」
蕭辰歇斯底里,血淚鼻涕齊涌,放聲悲吼,以頭搶地!
他這一世一路順遂,如今被逼到絕路,自然也顧不得什麼天命之子的形象,只能放手一搏,將眾人煽動起來!
所幸,如他所想。
聽了這番話,全場人人自危!
那反對之聲亦是越來越大。
在場一部分平日裡與幽羅殿沒有交集的長老,神色亦是有些緊張起來。
「終止審訊!還蕭辰一個清白!」
「滄溟宗是千萬門人的滄溟宗!斷然不是某人的一言堂!」
「宗主大人!您要清醒啊!你才是宗門之主!」
全場眾人群情激奮。
就在這時,一道渾厚的男聲傳來,更是將氣氛點燃到了極致!
「如諸位所見!陰癸殿的蕭師侄,在攫魂鞭的摧殘下,依然保持著對宗門的忠心!便是羅長老都認可了他的清白!」
「那麼相應的!咱們是不是應該好好反思一下!今日這可笑的公審大會,到底是誰人在主導?嗯?」
「也罷!蕭師侄!你家師尊不為你做主!我這「玉面魔劍仙」今日為你討個公道!」
這聲音霸氣十足,在真力的加持下,傳遍每一個角落。
全場眾人心神一震,紛紛看去。
待見此人頭戴綸巾,白面無須,宛如飽學儒士,赫然便是——
修羅殿殿主,宗主葉紅衣的親舅,任殿主下場主持公道了!
「太好了!終於有大佬站出來了!」
「任殿主可是成名已久的老牌魔尊!據說實力不在猛虎殿主之下,修羅殿這些年之所以名聲不顯,不過是他低調而已!」
「哼!如今任殿主終於不再低調,站出來主持公道,某人在想獨斷專行,恐怕也得掂量一下了!」
「我等乃是猛虎殿主舊部!從今以後,全心全意依附修羅殿!」
「支持任殿主!宗門不能一家獨大!」
此刻仿佛終於有了主心骨一般。
現場零零散散的反對聲,徹底聚集了起來,形成了龐大的抗議洪流!
然而,即便反對聲如此熱烈。
現場也沒有誰,膽敢說出那個男人的名號,只敢隱晦的指代。
「我靠,真沒想到,這個妻管嚴軟男,竟然站了出來?」
此刻,當事人蕭辰也是有些發懵!
然而,他心中卻是清楚。
這任千帆雖然性格懦弱,但實力卻是實打實的強,否則的話,早被猛虎道人吞併了!
有此人為自己出頭,他今日必定死不了!
「沐心嵐那老女人說得不錯!我蕭辰果然是天命之子啊,都這種局面了,還能逢凶化吉!」
他心中騰起一陣絕處逢生的狂喜!
而後,他挺直了腰板,拼命擠出一行眼淚,朝著遠處的修羅殿主道:「多謝任殿主為蕭辰主持公道!蕭辰今日已被恩師所棄,孤立無援,公若不棄——」
「願拜為師尊!」
說罷,這位陰癸殿首席大弟子,竟是情真意切的連連叩首!
反正已經有兩個師尊了!
身為天命之子再多一個師尊也無妨!
另一側。
韓錦娘高挑的身子,豁然從座位站起,來到了這位有名無實的丈夫身後,「任千帆,你是想作死是不是?誰叫你擅自表態了?嗯?」
「夫人.這是你逼我的!」
任千帆一邊擠出笑臉,回應著全場的歡呼,一邊壓低聲音道:「就咱們進入執法院這一會兒,你已經看了那個野男人幾十眼了!為夫是可忍孰不可忍!」
「待會回去之後,夫人要打我罵我,我絕不逃避!」
「但現在!為夫偏要跟那個男人對著幹!你看看這全場支持聲!你家夫君,並不比他差!」
「任千帆,你」
韓錦娘氣得俏臉煞白,渾身騰起恐怖的神凰真力,恨不得將眼前狂妄自大的男人燒成飛灰!
就在她心中氣極,一雙修長的黑絲美腿不斷顫抖之時。
她感應到旁邊傳來一股威壓。
一道比旁邊的夫君,高出一大截的魁梧魔影,走了過來!
那蒼白英俊的臉,唯我獨尊的魔尊氣勢.
正是幽羅殿之主,青凌魔尊下場了!
此刻,或許是已經看過了那段曝光的記憶。
韓錦娘發現自己對眼前這個壞男人,更多出了一種迷戀!
她一雙含情鳳眸,痴痴的望了男人半晌,開口道:「白白青凌,你別誤會,這並非是妾身的意思!而是這傢伙——」
「夫人何必解釋。」
那個男人眸光淡漠,一臉沉靜的道:「夫人心中向著我,本尊再清楚不過了。」
「你你清楚?」
韓錦娘臉頰瞬間泛起紅暈。
她低著頭,宛如跟情郎撒嬌的少女般,喃喃道:「哼,你清楚個屁,你這個壞男人.」
「白青凌!你別太過分了!還是那句話!有什麼你衝著我來!別搞我家夫人!」
此刻,看著妻子一臉含羞的模樣,任千帆怒火中燒,但礙於殿主形象,他還是竭力壓低了聲音。
完全無視眼前的修羅殿主。
白楓徑直來到美麗迷人的任夫人身邊。
上下打量著,對方火辣窈窕,凹凸有致的身材。
只見她今日不僅盛裝打扮,塗抹了精緻的妝容,還特意換上了他曾經誇讚過的透肉御邪黑絲!
「我記得昨日的炎魔塔試煉,任夫人並未穿黑絲。」
「所以.」
「你是在取悅本尊麼?」
白楓用秘法傳音,溫柔的問道。
「我」
聽了這話,韓錦娘的臉龐更紅了,咬牙道:
「哼!妾身穿什麼與白殿主無關吧!」
「白殿主還是想想,該怎麼應對眼下的局面吧!」
哈哈哈哈。
聽了這話,白楓表面冷漠,心中卻是樂開了花。
自家夫君跟他白某人完全站在了對立面,而她卻只關心自己!
這態度,幾乎是白給了啊!
「無妨。」
「本尊自會出手。」
白楓看著眼前亭亭玉立的黑絲人妻,眼神也是刻意的溫柔了許多,
「相比這個,本尊更想告訴夫人一件事。」
「那一晚在摘星樓與夫人的接觸,是白某人這一生,為數不多的快樂時光。」
說罷,不再多看對方一眼。
扔下這位滿臉紅暈,心跳加速的人妻,徑直走向了大殿中央!
這一刻,白楓無比的清楚。
他贏了。
贏麻了!
贏的不僅是這位任夫人的芳心,而是——
整座滄溟宗!
此刻,見這位幽羅殿之主緩緩走入場中。
全場都是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氣!
「教父,你.你有何指教麼?」
在幾名長老的慫恿下,宗主葉紅衣立馬站了起來,道:「蕭辰.蕭辰已經證明了自己的清白,至少.暫時是如此!所以還請教父三思而後行!以大局為重啊!」
與此同時,見那道恐怖的魔影,在自己身旁站定。
蕭辰亦是本能的退後幾步,渾身劇烈的顫抖起來!
先前的狂囂一掃而空!
是的,雖然他目前已經自證清白,獲得了大多數人的支持!
但眼前的這個男人,可是完全不講道理的啊!
誰知道這魔頭,會不會一意孤行,一巴掌將自己拍死啊!
驀地,他心頭一橫,咬牙喝道:「白殿主!你且冷靜!」
「你既是宗主的教父,又是幽羅殿之主!又戴著滄溟魂戒!你代表著滄溟宗最高的正義!你若是肆意妄為,整個宗門便全亂了!」
「所以,秉承正義之心,你現在需要做的!是向我蕭辰道歉!冤枉了我這個滄溟赤子!」
白楓淡漠的看著對方扭曲的模樣,心中生起無限厭惡:
「嘖嘖,真沒想到,原著遊戲中的男主,竟然也能呈現出如此醜陋的顏藝」
「看來今日之後,你這個天命男主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這世上只有一個天命,那便是我——天命大反派白青凌!」
白楓抬起頭,霸氣的目光,穿過無數膽戰心驚的路人,看向遠處一臉焦急的美少女宗主,「紅衣,你是在教你的教父做事麼?」
「我」
葉紅衣冰藍色的瞳孔,猛然一滯,咬牙道:「紅衣不敢.但是——」
「沒有但是,你在質疑你教父的能力,本尊很不開心。」
白楓冷冷的說完,迴轉過身,面向全場,一字一句的喝道:
「都給我噤聲!且看本尊手段!」
「今日這蕭辰逆賊,包藏得禍心,本尊定要讓他全數吐露出來!」
「此人的師尊玉虛子,縱有些本事,他道高一尺,本尊——便魔高十丈!」
說罷,他提起蕭辰的頭顱,彈指一揮,一團白色粉末,便是沒入了後者口中!
下一刻。
在全場目瞪口呆的注視下。
已然被攫魂鞭折磨得有氣無力的蕭辰,竟然仿佛打了雞血般,彈跳了起來,而後發出怪異的獰笑聲!
形貌癲狂至極!
「什麼情況!?」
「下毒!白殿主定是給蕭辰師兄下了毒!這是想殺人滅口啊!」
「不至於吧!當著這麼多宗門高層的面!白殿主雖然心狠手辣,但是生性謹慎,怕是做不出來這事兒!」
全場一片驚恐之時。
那位備受全場關注的陰癸殿大弟子,竟然一臉狂囂的看向高台上的長老們,怒吼道:
「你們這些狗日的老東西!迫於白青凌淫威,不敢主持公道是吧?」
「無妨!等我家師尊,帶著我崑崙道宗的精英殺過來之時,今日這整個執法宮的人,將一個不留!全部嘎了!哈哈哈哈!」
霎時之間。
全場安靜,雅雀無聲!
「蕭師侄!你到底在說些什麼!」
遠處的修羅殿主,任千帆也是有些急了,試圖喊醒對方:「你冷靜一點!不要被那白青凌迷惑了心智!莫要辜負本座對你一番支持!」
然而,被他這麼一喝。
那位陰癸殿大弟子,臉上的表情卻是更加狂囂了,指著玉面劍仙的鼻子,嘲笑道:
「任千帆!你這個死太監,天閹的貨色,竟然也好意思開口說話?」
聽了這話,全場都是一臉震驚的看向那位,主持正義的玉面魔劍仙!
待見他臉頰漲得通紅,嘴裡結結巴巴的道:「你臭小子!我警告你!話不可亂說!誰誰是天閹!」
「切?還不承認?」
蕭辰冷笑一聲,徹底放飛自我,傲視全場:
「我家師尊玉虛子,有通天之能,情報遍布天下!」
「我這兒誰的黑底兒都有!哈哈哈哈哈!」
此時刻。
全場滄溟門人,包括高坐上方的宗主葉紅衣,以及一干總壇長老,都是神色尷尬,對望無語。
偌大的宮殿,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