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卿接過銀票塞進袖子裡說道:「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準備好了叫你。」
說完轉身去了另外一個房間,用意念從空間裡取出手術用具和分娩床,將手術用具消毒放好,才去叫那個年輕的女人進入這個房間。
「你把褲子脫了躺到上面去,把腳放到架子上。」沈卿卿指著分娩床說道。
年輕女人看了一眼分娩床,臉瞬間紅到耳根。
這,這也太羞人了吧?
「愣著幹嘛?速度快點。」沈卿卿不耐煩的催促。
年輕女人咬咬牙,狠狠的瞪了沈卿卿一眼,褲子一脫躺了上去。
沈卿卿戴上一次性手套,拿著手術用具走過去,當手術用具碰到女人的身體時,年輕女人疼得哇哇大叫。
原本可以給她打個局部麻醉,可是很不幸,她把沈卿卿給惹毛了,沈卿卿一向都是有仇當場就報。
「閉嘴,你想讓外面的人聽到嗎?」沈卿卿火大的說道。
年輕女人嚇得急忙捂住自己的嘴,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沈卿卿快速的給她做了清宮,並交代她一些注意事項,回去好好休息,才把她送出去。
兩個丫鬟看到女人臉色蒼白艱難的走出來,急忙跑過去一左一右攙扶著她離開。
將這幾個囂張跋扈人送走,沈卿卿也準備回王府換衣服進宮參加宮宴。
走出醫館大門,夜子淵的馬車已經停在路邊等候,跳上馬車,直奔王府趕去。
沈卿卿換上了王妃正裝,化了個淡妝,白紗遮面,夜子淵則換上九蟒袍,納蘭太妃也是一襲正裝,雍容華貴,三人坐上了那輛豪華馬車往皇宮趕去。
宮門口已有不少朝中大臣帶著子女排隊入宮,沈萬山也帶著他的女兒沈婉秋在人群中排隊。
周圍的官家小姐們都圍著沈婉秋阿諛奉承。
「沈小姐,你這衣服顏色真好看,料子更是上等,花了不少銀子吧?」
「沈小姐真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人,穿什麼都好看。」
「對了,不知道沈小姐你的那個花痴姐姐會不會來啊?這種場合寧王爺應該不會讓她出來吧?要是讓她出來可就丟臉了。」
好巧不巧的,這些話剛好落入了坐在馬車中的沈卿卿三人耳朵里。
沈卿卿看著滿臉陰沉的夜子淵笑顏如花的問道:「王爺,這種場合讓我出來丟臉嗎?」
納蘭太妃更是生氣,掀開車簾怒道:「是哪個長舌婦敢在背後議論哀家的兒媳婦?」
幾個湊在一起的女人嚇得後背直冒冷汗,急忙跪在地上請安:「臣女們拜見太妃娘娘。🐝ൠ 😝🌷」
「說!剛才是誰在議論哀家的兒媳婦?」
一群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將目光都看向了尚書府的千金柳月柔。
沈卿卿探出頭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喲,這不是被我趕出王府的尚書千金柳月柔嗎?還真是巧啊,又見面了。」
「沈卿卿,你別得意的太早,總有一天,你也會被王爺趕出王府的,到時候你的下場只會比我更慘。」柳月柔咬牙切齒的說道。
「呵,那就不用柳大小姐操心了,不過,被我趕出王府這麼久了,還沒找到下家嗎?還有閒心在這裡搬弄是非?我還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心真大啊!」
「卿兒,你是不知道,在咱們東郡,被人休掉的女人是很難找到下家的,只有那些死了妻子或者是窮得娶不起媳婦的流浪漢才會要。」納蘭太妃笑意盈盈的說道。
「柳小姐是吧?既然你那麼喜歡嚼舌根,哀家也得賞你點東西,影子,掌嘴。」
「是,太妃娘娘。」影子跳下馬車就走到柳月柔的面前,抬起手「啪啪啪啪」就是四個響亮的耳光。
納蘭太妃眼睛又看向了沈婉秋,沈婉秋假裝羞澀的笑了笑。
「這就是傳聞中的京城第一美人?也不過如此嘛,還比不上卿兒的萬分之一。」
沈婉秋的笑容瞬間僵住,啊啊啊!居然說她比不上那個花痴醜女萬分之一,她可是公認的京城第一美人,那個花痴醜女連給她提鞋都不配。
沈婉秋這樣想著,卻不敢說出口,突然感覺臉上有一些癢,她抬起手輕輕的在臉上蹭了一下。
這個動作被沈卿卿看在眼裡,仔細觀察了一下沈婉秋的面色,沈卿卿笑了,笑得無比開心。
「母妃,咱們走吧,在這裡跟這些人計較會口渴的,咱們先進宮去喝杯茶。」沈卿卿笑著說道。
所有朝中大臣及其子女,都必須排隊檢查方可入宮,馬車是不允許進入皇宮的,都必須步行,而夜子淵卻是例外,他的馬車可以直接進宮,也沒有人有膽子敢檢查他,影子直接駕著馬車,大搖大擺的進了皇宮。
宮宴就在朝堂舉行,夜子淵的馬車直接停到朝堂外的一個轉角處,沈卿卿跳下馬車,伸手將納蘭太妃扶了下來,看看時辰還早,就陪著納蘭太妃去御花園裡逛了一圈,之後,納蘭太妃被福公公接走了。
沈卿卿和夜子淵剛到宴場門口,就看到不遠處迎面走來的新羅國使臣。
沈卿卿眯起眼睛,越看為首的兩人越是眼熟,待幾人再次走近一些,「原來是她們!」
為首的男女正是中午去沈卿卿醫館看病的男女。
「卿兒,你認識她們?」夜子淵滿臉疑惑的看著她。
「不認識,只是今天中午去我的醫館看病,帶著丫鬟僕人很是囂張,一口一個賤民的叫著。」
「原來如此,他們是誰生病了?」
「是那個女人。」
「走吧,不用管他們,宮宴快開始了。」夜子淵說著和沈卿卿並排走了進去。
身後,年輕女人死死盯著沈卿卿的背影,對身邊的男人說道:「皇兄,你看那個女人的身形是否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感覺是有些熟悉,可能是在大街上看到過吧!走,不用管她,進去吧!」
「皇兄,我怎麼感覺那身形跟醫館的女大夫有些相似?」
「你這一說起來,還真有些像,不過,一個低等賤民,怎麼可能有資格來參加宮宴!可能只是巧合,身形有些相似罷了!」
「嗯,有道理!剛才進去的那個男人就是傳聞中的寧王爺嗎?長得還真是一表人才。」
「應該不是,傳聞寧王爺雙腿殘疾,只能坐在輪椅上,而這個人並沒有坐輪椅。」
年輕女人點點頭,心裡暗想:管他是不是寧王,這個男人本公主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