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卿一行人在客棧用完早膳,便收拾行裝繼續趕路。ღ(¯`◕‿◕´¯) ♫ ♪ ♫ ❻9s𝓱ù𝐱.ℂσⓂ ♫ ♪ ♫ (¯`◕‿◕´¯)ღ
馬車上,沈卿卿一直在想著兩人如何能心意相通,想法一致的事情。
「卿兒,在想什麼?」夜子淵問。
「王爺,咱們做個測試如何?」
「什麼測試?」
沈卿卿掏出一塊手帕,打開放在小桌子上說道:「咱們都不說話,手指同時落在手帕上,看看咱們指的地方是否相同。」
「可以試試。」
「那開始吧!」
兩人的手指隨意往手帕上落去,指的不是同一個位置。
「再來。」
測試了好半天,兩人的手指才有那麼一兩次碰在一起,指的同一個位置。
「卿兒,你們這是做的什麼測試?」納蘭太妃疑惑的問。
「母妃,我試試王爺和我的想法會不會一致。」沈卿卿回答。
「你這樣怎麼能試出來?這樣,你們倆想想今日午膳想吃什麼?然後將答案說出來看看是否一樣?」
「我想吃叫花雞。」沈卿卿說
「我想吃紅燒獅子頭。」夜子淵道。
「叫花雞?什麼是叫花雞?這名字聽著怪怪的。」納蘭太妃好奇的問。
「母妃,這叫花雞是有故事的,從前有一個叫花子,也就是乞丐,他偶然得到一隻雞,欲宰殺煮食,卻沒有炊具,這個乞丐就將雞殺了去掉內臟,帶毛塗上黃泥、柴草,把塗好的雞放在火中烤,等泥干雞熟,剝去泥殼,雞毛也隨著泥殼脫落,那個乞丐嘗了一下雞肉,簡直就是人間美味,後來這種做法就叫叫花雞。✊😺 ➅❾𝕤Ĥ𝕌𝓍.𝒸๏ᗰ 🐨☺」
「哦,原來如此,叫花子研究出來的做法就叫叫花雞!卿兒,咱們中午就嘗嘗你說的這個叫花雞如何?」
「沒問題啊!中午就吃叫花雞。」
「卿兒,你會做這叫花雞嗎?」納蘭太妃問。
「會,這個很簡單的。」沈卿卿點頭回答。
「那咱們自己做怎麼樣?」
「想吃只能自己做,飯館好像沒這道菜。」夜子淵說。
「等會路過村莊或者小鎮,咱們就去買雞。」納蘭太妃興奮的說道。
夜子淵無奈又寵溺的笑了笑,自己的母妃和媳婦想吃,別說買,就是偷他也會偷來滿足這兩個女人!
「影子。」
「屬下在。」
「聽到了嗎?等會路過村莊或者小鎮就去買雞。」
「屬下聽到了。」
車簾外的影子和月影相視一笑,兩人的手牽在一起。
影子一抖韁繩,將馬車趕得更快。
一個時辰後,馬車經過一處村莊,影子將馬車停下。💙👽 69ᔕhυא.匚Ⓞm 😝😝
沈卿卿她們下了馬車,欣賞著四周的風景,影子月影丁無極和聶九鳳去買雞。
影子四人進入村莊,找到一個正在餵雞的老大娘,月影笑眯眯的走過去打招呼:「大娘,你好。」
「姑娘,你們有什麼事嗎?」
「大娘,我想問一下你養的這些雞賣不賣?」
「姑娘,實在抱歉,大娘養的這些雞要留著下蛋呢!大娘還指望著這些雞多下點蛋,把雞蛋賣了給我大孫子做一身新衣裳。」
丁無極掏出一錠銀子說道:「大娘,我們多給你點銀子,夠你做好多新衣裳了,你就賣十隻給我們吧!」
老大娘看著那一錠銀子搖頭說道:「你給的太多了,大娘這些雞也值不了那麼多錢,大娘不能收那麼多,這樣吧,你們實在想買,就給我一兩銀子,這些雞你們全部拿走。」
「大娘,你就收下吧,我們也要不了那麼多,十隻雞就夠了。」月影笑著說。
「那怎麼好意思呢?幾隻雞又不值錢。」
「我們想吃它們,它們就值錢,大娘,收下吧!」丁無極說道。
「好吧,你們想要多少自己抓,我去給你們找個籠子裝起來。」
四人成功的買了十隻雞,裝了滿滿一大籠子,丁無極和影子抬著雞籠往回走。
沈卿卿看著影子她們抬著那麼多雞回來,無語的翻起了白眼。
「你們怎麼買那麼多?能吃完嗎?」
「嘿嘿,老大,吃不完的帶著路上吃。」
「真是服了你了,你上輩子怕是餓死鬼投胎的?」
「老大,我上輩子是不是餓死鬼投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烤的雞實在太好吃了,撐死我都願意。」
「走吧,也快到飯點了,找地方去做叫花雞。」
「可這麼大的籠子放馬車上也放不下啊!看來要抬著走了。」丁無極說道。
月影和聶九鳳趕車,影子和丁無極抬著雞籠跟在後面。
還好沒走多遠就在一條小河邊找到一塊空地,影子和丁無極負責殺雞,其他人去找柴火。
「把雞毛拔了。」
「王妃,您不是說叫花雞是用泥裹著雞毛嗎?」
「不拔毛你不嫌髒啊?用宣紙包起來再裹泥巴就行了。」
「哦,好的。」
沈卿卿和夜子淵挖了一些泥土和成泥,等影子和丁無極將雞處理乾淨,沈卿卿開始拿調料將雞醃上二十分鐘。
拿宣紙將醃好的雞包起來,在宣紙外裹上泥巴。
在地上挖了個淺淺的坑,將裹好泥的雞放在坑裡,蓋上一層薄薄的泥土,然後將柴放在泥土上面。
「好了,可以點火了。」沈卿卿說。
夜沐辰將大大的一堆柴火點燃,沈卿卿她們則去河邊洗手。
沈卿卿突然惡作劇的將手上沾的泥抹到夜子淵的鼻子上。
「卿兒,你皮癢了是吧?」夜子淵也不去洗手了,追著沈卿卿玩鬧起來。
沈卿卿跑到納蘭太妃的身後,吐了吐小舌頭笑道:「來啊,有本事你來抓我呀!」
「有本事你別躲到母妃背後啊!看我怎麼收拾你?」
納蘭太妃笑眯眯的說道:「淵兒,你想怎麼收拾哀家的兒媳婦?」
納蘭太妃說著,將手伸到背後,沈卿卿將手上的泥抹了一些在納蘭太妃的手上。
趁夜子淵不注意,納蘭太妃猛的伸出手,將手上的泥全都抹在夜子淵的臉上。
「哈哈......」
眾人大笑起來。
「還想收拾哀家的兒媳婦,你皮癢了是吧?」納蘭太妃護著沈卿卿說道。
夜子淵無奈的說:「母妃,您幹嘛總是針對兒臣?」
「誰讓你欺負哀家的兒媳婦?」
夜子淵:「您沒看到是你兒媳婦欺負兒臣嗎?」
「哀家沒看到啊!哀家只看到你欺負卿兒!」
夜子淵:「......」
玩鬧了一陣,沈卿卿和夜子淵才去洗手洗臉。
柴火已經燃盡,丁無極和影子將雞給刨了出來,敲掉外表的泥土,撕開油膩膩的宣紙,一陣香味撲鼻而來。
「好香啊!」
眾人深深的吸了一口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