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趕忙勸說道:「這位小姐,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但你還年輕,還是不要這麼衝動了。」
她心裡卻有些後悔起來,趕緊把秦揚拉在身後,秦書玩弄女人比較多,所以他輕視女人,但柳婷卻不敢,她知道一個憤怒中的女人究竟有多大的潛力。
她們愛你的時候毫無保留付出一切,但同樣,她們的報復也是濃烈的,不顧一切的。
秦揚還想哭,柳婷立刻伸手捂住他的嘴,悄聲說:「別哭了,你乖一點,那個阿姨是在跟你爸爸做遊戲。」
聽見這話,他才止住了哭聲,只眨巴著一雙大眼睛好奇的看向顧倩倩和秦書。
「好好說?秦書你以為你剛剛的所作所為沒人看見嗎?而且你之前對我是多麼殘酷啊,我為什麼要對你好?」顧倩倩這段話包含著委屈與不甘,以及被背叛後的心碎。
「倩倩,我覺得咱們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談的對不對?你今天如果對我動了手,你也活不了了。」秦書咽了咽口水,他意識到眼前的女人不好對付了,並不是他三言兩語可以打發走的。
「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失去金錢,朋友,還有愛人。」說到後面,她只覺得心痛的有些無法呼吸。
她接著將目光掃向柳婷她們,她接著喃喃的說:「像這樣溫柔的姿態,你從來都沒有給過我。」
「倩倩,我……我知道錯了,你放開我好不好?」秦書額頭的汗一下子下來了顧倩倩居然把他的事情知道的這麼清楚,那只能說明顧倩倩一早就跟蹤了他。
想到這裡,他的腿都有些打顫,顧倩倩笑了:「不,你不是知道錯了,你是害怕死亡。」
柳婷帶著秦揚悄悄的出去了,直到走遠了,她才鬆了口氣,秦揚抬起頭說:「媽媽,我們不等爸爸嗎?」
她心裡立刻嘆息一聲,她捂住秦揚的嘴巴說:「哎呦,我的小祖宗唉,你可快別說了,一會那個瘋女人再找來就麻煩了,我已經打電話報了警。」
「秦書,你說你不愛我,可是這怎麼能行,我的人生已經被毀掉了,所以你必須愛我,我們兩個一起死掉,這樣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顧倩倩溫柔的看向秦書。
秦書簡直快要哭了,早知道顧倩倩是這樣一個神經病,他說什麼也不會去招惹的。
「你說,我們現在這樣,在外面的人看來,是不是也是在一起了啊?」顧倩倩絮叨著。
「倩倩,你放開我,我就離婚和你在一起好不好?」
秦書還試圖用謊話和甜言蜜語將一切都給圓過去。
「來不及了。」她話音剛落,仿佛是為了呼應似的,外面傳來一陣陣的警笛聲。
她立刻笑了,她看向秦書:「你那個老婆倒還是挺在乎你的,出去後也沒有跑,竟然還幫你報警。你們之間的愛情可真是讓我感到感動啊。」
秦書的喉嚨上下翻滾了一下說:「倩倩,你冷靜一些,就算報警了,但我也不想讓你進去,我對你是有感情的。」
他在心裡忍不住罵了句髒話,柳婷是真的想讓他死,否則那麼快報警幹什麼。
這時,下面的警察拿著喇叭喊:「裡面的人,你已經被包圍了,現在請你放棄抵抗。」
顧倩倩卻絲毫不在意這些威脅,她說:「秦書,我們一起從這裡墜落吧,我想感受一下飛翔的感覺。」
這時,警官下面的警員說:「長官,您這個樣子很容易把裡面的人激怒的,從而導致他們撕票。」
那長官看起來很是年輕,經驗也沒有多少,他眉頭擰了擰說:「那應該怎麼辦?」
小警察拿著喇叭喊道:「裡面的人,你最好現在束手就擒,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從寬處理,想想你的家人和朋友,他們看見你現在這個樣子,該多痛心啊。」
這番話正正好踩在了顧倩倩的雷點上,她如今這幅模樣,眾叛親離哪裡還有什麼朋友,親人。
她看向那群人說:「你們不要勸了,我要帶著他從這裡跳下去,如果你們經歷過我所經歷的一切,你們只會覺得我還是太過於心善了。」
她覺得自己如今的行為一點毛病也沒有,倒還便宜了秦書。
看著她這幅模樣,有人提議說:「不如讓她的朋友來勸告一下她。」
長官覺得有到理,白若歡被警察帶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還處在一種懵懵的狀態中,夜晚的風有些涼,吹的白若歡起了幾分雞皮疙瘩。
警察說:「你去勸一勸你的朋友吧,讓她不要因為一時的憤怒,而去燒毀理智,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柳婷也走過來說:「小姐,我求求你了,一定要把我老公救下來啊。」
她說著,眼淚掉了下來,白若歡看向她:「你老公是秦書?」
看見她這幅反應,柳婷的心裡咯噔一下,秦書也沒有告訴她和顧倩倩的閨蜜有過什麼啊,難道其中另有隱情?
白若歡接著說:「我應該幫不了你們了,我與顧倩倩之間已經不是朋友了。」
「白若歡。」然而樓上的顧倩倩看見她,神情卻激動了起來。
她接著說:「白若歡,你怎麼來了,難道我如今的模樣,還不夠狼狽,你還要欣賞我生命中最後一刻的狼狽樣嗎?」
「我對你的事情不感興趣。」白若歡態度平靜。
「呵,你生活的那麼好,你什麼都有了,而我卻什麼也沒有,老天真不公平。」
白若歡懶得理會她,每個人的生活都有自己的辛酸和不容易,然而顧倩倩顯然只看到了好的光鮮的那一面。
這樣無論給她什麼樣的生活,她都不會滿意。
警察看見這些,只覺得頭疼,他們似乎做錯了事,請來了不該請的人。
柳婷整個人也呆住了,她立刻上前說:「你在胡說八道什麼,為什麼不好好的求她,讓她別這樣?」
看著她焦急的模樣,白若歡只覺得她有病:「秦書本來就不是個好東西,落到如今的下場到也不稀奇,倒是你,真的對秦書做的事,一點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