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有些慌亂,他看向顧倩倩說:「倩倩,怎麼把我一起帶走了?」
但他還是被保鏢強行帶走了,白若歡看向盛景商說:「今天的事謝謝你了。」
盛景商淡淡的說:「你我之間不必言謝。」
白若歡看向顧倩倩,她知道顧倩倩的心中有很多疑惑,她說:「你想不想看看真相?」
「什麼真相?」顧倩倩的眼眸中帶著幾分不解。
「一會兒我要請你去看場好戲,讓你看看你的那個男朋友的真正的面目。」白若歡心裡清楚,秦書太會拿捏人心了,有些事不讓顧倩倩親自看見,顧倩倩是永遠也不會相信的。
白若歡帶著顧倩倩去了關押他們的地方,刀疤和秦書被分別關押,而顧倩倩則是被隱藏在暗處。
白若歡看向盛景商說:「後面的事還麻煩七少。」
「那你想好怎麼謝我了麼?」
白若歡剛準備說什麼,盛景商則是說:「算了,還是先等我幫完你的忙,我再提要求吧。」
「不許是過分的。」白若歡填補了一句。
盛景商沒有應聲,他走過去,刀疤臉看見盛景商,整個人都十分的有壓力,他吞了吞口水說:「盛總,您……您把我們帶來這邊是何意啊?」
盛景商看著他,淡淡的說:「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不得隱瞞。」
他沒有用任何的審問技巧,但身上那股極強的壓迫感,已經讓刀疤臉額頭汗涔涔的了。
「秦書和你們的老大是合作關係,他經常騙女孩去你們那兒貸款,然後獲取分成?」
刀疤臉聽著篤定的口氣,他知道這些事被盛景商查出來很正常,但他還是搖搖頭說:「這……盛總您說的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懂。」
他做這行是還是有一點職業素養的,這些事盛景商明明能查出來,偏偏還問他,那便是想讓有心人聽見,他並不是很想配合。
盛景商瞥了他一眼說:「我這個人不喜歡廢話。」
刀疤臉瞬間心肝一顫,心裡閃過一絲猶豫,他想起盛景商的那些手段,他咳嗽了一聲,心裡默念了句死道友不死貧道。
他說:「確實是這樣。」
「這次他為什麼又去接近顧小姐?」
「他……他是因為他那個良心發現了,想金盆洗手好好過日子了。」這件事上他還是不敢泄露,這麼大的買賣,如果在他的手上被攪合黃了,回去花臂大哥恐怕會扒了他的皮。
「說實話。」盛景商眼眸微冷。
刀疤臉咽了咽口水,臉上的肉顫了顫:「盛總,我……我是不敢欺騙您的,事情就是這樣。」
「既然不說實話,那就上點手段吧。」
隨後,他轉身看向白若歡說:「你先出去,後面的場景不適合你觀看。」
白若歡也沒有多說,她將顧倩倩也帶了出去,顧倩倩忍不住說:「這是不是屈打成招?」
白若歡說:「他們那些人嘴裡沒有一句實話,不用一些手段,他們是不會說實話的。」
顧倩倩微微捏緊手說:「歡歡,你做的這一切是想向我證明他是欺騙我的?」
她心裡有些不舒服起來,秦書對她做的那些事,說的那些話,她不相信這一切都是虛妄的,都是虛情假意。
白若歡見她這樣,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她說:「顧倩倩你清醒一點,那個男人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所有人都看在眼裡,我不能再看著你一步步誤入歧途了。」
她說著伸手晃了晃顧倩倩的身影,顧倩倩抬頭看她,她說:「歡歡,我……我覺得他是真心的,算了吧,你們那麼強硬的對待,人肯定會說你們想聽的話的。」
白若歡聽見這話,整個人微微愣住,她感覺整個人的血液都要逆流了一樣。
「歡歡對不起,我……我不是那個意思。」顧倩倩這才意識到自己說的話似乎很惹人誤會。
她張嘴想解釋,可是又有些嘴笨,不知該從何說起。
白若歡收斂了心神,她思索了一下說:「倩倩對不起,感情的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我似乎的確不該插手過多,我去放人。」
她真的有些被顧倩倩的這句話給傷到了,她一直都怕顧倩倩受了蠱惑,可是沒想到最後竟然得到了這樣一個結局。
顧倩倩趕緊伸手抓住她,小臉急得通紅,眼看就要哭出來似的:「歡歡,對不起,我錯了,我一時間想岔了,你別跟我計較。」
看著她緊抓著自己的手,白若歡卻再也沒了之前的感覺,她自覺自己和顧倩倩是好朋友,所以她才會去擔心她上當受騙,想讓她認清一切。
但如今她卻覺得所做的一切都沒有了意義,白白的做了惡人。
她說:「沒事,我沒生氣,我去幫你把人放出來。」
白若歡說著進了裡面,盛景商的人剛準備動手,白若歡便說:「七少,咱們把人放了吧。」
她神色有幾分沉重低落,盛景商察覺到了,但並沒有去問為什麼,只是說:「都聽你的。」
隨後他讓人把刀疤和他那一眾小弟還有秦書,都放了出來,秦書心裡十分的興奮,他心裡清楚,做這一切的只有顧倩倩了。
他心裡暗道,顧倩倩啊顧倩倩,你可真是我的福星,而且他心裡已經隱隱有了猜測,恐怕顧倩倩和白若歡之間一定發生了點齟齬。
他只要後面稍稍施展一些手段,估計這對好閨蜜就能分崩離析了。
出來後,秦書立刻抱住顧倩倩,眼神里滿是劫後餘生的慶幸感:「倩倩,我……我還以為我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
顧倩倩看見秦書,立刻也回抱住他的腰說:「別胡說八道,什麼見不見得到的。」
隨後,她頓了頓說:「抓你的是我的好朋友,她對你存在一些誤會,你不要介意。」
「這樣啊,我不介意,寶貝,你有這樣的好朋友我為你高興,我如今所做的那些事,實在是顯得不那麼可靠。」他苦笑了一聲。
顧倩倩聽見他這樣真誠的話,心裡便更加覺得是白若歡想多了,這樣的男人怎麼會騙她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