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木懷成把阿圖雅欺負哭了

  阿圖雅眨巴了下眼睛,顯然並不明白自己已經身處危險之中。

  「將軍,快睡覺吧,明早還要趕路,外面起風了,好冷的。」阿圖雅很貼心地將棉被蓋在木懷成身上。

  還很自覺地往木懷成懷裡拱了一下。

  木懷成僵硬地躺在床榻上,這……要怎麼忍。

  阿圖雅感受到木懷成的僵硬,歪著腦袋看了木懷成一眼,嘆了口氣。

  他這麼喜歡自己,僅僅只是收到她一點點的主動,就已經開心到這種程度了嗎?

  這個人……到底是有多愛自己啊。

  再次嘆了口氣,阿圖雅安撫地拍了拍木懷成結實的腹肌,心裡還不斷地譴責自己,怎麼能這麼對待一個愛自己的人。

  這樣不好。

  「……」木懷成抬手扶了扶額頭,聽著營帳外嗚咽的寒風,心浮氣躁。

  「將軍,此番回柔然,我會報答你的。」阿圖雅小聲開口,小手繼續拍打著木懷成結實的腹肌,手感真好……

  木懷成感覺自己一定是犯了錯,才會被這麼折磨。

  「你打算怎麼報答?」啞著嗓子問了一句。

  「我給木家生孩子吧……」阿圖雅小聲開口,躲在被窩抬頭,怯懦地看著木懷成。

  「給木家?」木懷成蹙眉,這話聽著特別牽強,就好像在做任務。

  「給你……」阿圖雅一臉惋惜,這個人怎麼還高興傻了。

  「你可知要如何才能生出孩子?」木懷成自認為自己的忍耐力很強,但現在不想忍了。

  阿圖雅明顯是故意撩撥他。

  阿圖雅喜歡他,他早就知道。

  或許,阿圖雅已經覬覦他很久了。

  上次他還在阿圖雅送來的香爐里發現了春日香,那可是男女……房事用來給男子增欲用的。

  嬸母還調侃他,年紀輕輕怎麼就要用上這種東西了,和阿圖雅大婚都這麼久了,怎麼肚子還沒有動靜,還要找朝陽給他把把脈……

  若是平常,阿圖雅這般小心思他早就生氣了。

  可木懷成也詫異,他不僅僅沒有生氣,還有些愧疚。

  難怪嬸母要懷疑他……不行。

  這都大婚這麼久了,他還沒有碰過阿圖雅,確實容易讓她多想。

  嬸母還說,阿圖雅總是夜裡哭醒,這孩子沒有安全感。

  男人,是要給女人安全感的,不然女人自己過一輩子也挺好,找男人做什麼?

  木懷成覺得嬸母教育得極是。

  阿圖雅眼睛灼灼地盯著木懷成,他這麼喜歡自己,喜歡的人都要傻了,連怎麼生孩子都不會……

  「木將軍成年以來,沒有過暖床丫頭嗎?」羞澀地問了一句,阿圖雅還得梗著脖子,表現得自己非常懂。

  不然兩個傻子,怎麼辦呀。

  「家國未定,無心此事。」木懷成尷尬地咳嗽了一下,他對男女之情向來沒有過多慾念,並不覺得這種事會如同軍中弟兄所說的上癮。

  「呀,將軍竟然如此……」阿圖雅一臉驚訝,紅紅的小臉,沒想到木懷成還是個沒碰過女人的。

  木懷成挑了挑眉,以為阿圖雅要誇他潔身自好。

  畢竟這件事他還是很自豪的。

  「將軍竟然如此沒有經驗,罷了罷了……」阿圖雅也不想打擊木懷成,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這種事我有經驗。」

  「……」

  木懷成的臉都黑了,他沒有,經驗?

  「你有經驗?」木懷成幾乎是咬牙切齒。

  什麼時候開始,他居然學會嫉妒了?

  「那當然,我可是柔然獻給奉天陛下的,出宮之前,宮裡嬤嬤都是要教導一番的,目的就是要讓我們儘快給帝王開枝散葉。」阿圖雅一點都沒發現,木懷成的臉都黑了。

  深吸了口氣,木懷成居然會生氣到失控。

  捏著阿圖雅的下巴,吻了上去。

  「你是我木懷成的妻子,從現在開始,不許想別人。」

  阿圖雅被親傻了,許久沒有回神,本就白皙的皮膚從頭紅到腳指頭。

  她痴傻的時候就喜歡纏著木懷成,那時候她也偷親過木懷成,可和現在的感覺,完全不同。

  木懷成主動親了她!

  啊啊啊!木懷成居然主動親了她!

  木懷成就是喜歡她!

  不對,木懷成肯定是愛她,不能自拔。

  肯定很早之前就對她一見鍾情!

  「聽見了嗎?」木懷成見阿圖雅失神,壓低聲音『威脅』。

  阿圖雅只聽見自己砰砰砰的心跳聲。

  他吃醋了,天吶!木懷成為了自己吃醋了!他一定是愛慘了自己。

  他不會在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時候就愛上了吧?那時候她還喜歡蕭君澤呢……這對木懷成也太殘忍了。

  眼睛汪汪地盯著木懷成,阿圖雅突然把人抱在懷裡,還安撫地拍了拍。「別不開心啦,我是你的妻子,以後心裡只有你一人。」

  木懷成被阿圖雅拉進懷裡,還整個人趴在她身上,心臟仿佛要跳出來。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擇手段』地撩他。

  既然如此,他可就不客氣了。

  反正……「你是我的妻子。」

  他得履行丈夫的義務。

  ……

  營帳外寒風嗚咽,營帳內卻炭火溫暖,溫度如春。

  阿圖雅紅得像只粉色的兔子,蜷縮又羞澀地躲在木懷成的懷裡。

  「我木懷成……會對你負責。」

  阿圖雅不敢看木懷成的眼睛,眼眶泛紅,眼淚盈盈。「騙子……」

  嗚嗚……

  宮裡的嬤嬤都是騙子。

  還說這種事情會很快樂,分明就是疼。

  偏偏木懷成還力氣大得很,她怎麼哭求都沒用,她嗓子都哭啞了。

  木懷成輕笑了一下,起身用寬大的兔絨毯將阿圖雅裹了起來。「我讓人備了熱水,洗洗?」

  阿圖雅哼了一聲,耍公主的小性子。「騙子!」

  騙人!木懷成也騙人!他說不疼的。

  折騰到後半夜,她現在快要死了。

  見阿圖雅修長雪白的腿從毯子裡蹬出來,木懷成倒吸一口氣。

  他為他以前的愚昧想法表示無知……

  誰說這種事不會上癮。

  女人……果然有毒。

  ……

  大虞,皇宮。

  「攔截了?」阿朵珠臉色蒼白,走路有些虛浮。

  她自行領了板子,傷還沒恢復好。

  恨意地看著朝陽所在的內宮,阿朵珠用力握緊手指。「給陛下送去。」

  她故意當著朝陽的面兒說出對柔然的計劃,就是等著朝陽往外傳消息。

  她就不信,胤承能永遠偏袒朝陽。

  「可陛下……」婢女欲言又止。

  陛下分明就是極度偏袒那個叫朝陽的女人。

  阿朵珠瞪了婢女一眼。「去請陛下,今夜來長福宮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