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祥帝見禁衛軍懾於蕭雲宴的氣勢不敢上前,眉眼沉了沉:「十三弟,你的王妃謝氏殺了太子妃,這樣的事難道你想包庇嗎?」
「人證也只是證明王妃在現場而已,並未確定是王妃殺人,陛下這樣說並未太草率了吧!」蕭雲宴看著嘉祥帝說道:「陛下是一國之君,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深思熟慮才是。記住本站域名」
嘉祥帝面色一沉,眼中閃過冷意,這是在威脅他嗎?
「皇嬸殺我太子妃,皇叔你就這樣把人帶走了,你將大秦的立法置於何地?」太子不滿地開口:「還是皇叔你從未將任何人放在眼裡?」
「太子是大秦的儲君,說話要憑證據,莫要信口開河。」蕭雲宴的聲音不急不緩,可卻帶著說不出的威懾力。
「那十三弟的意思,怎麼結案啊?」嘉祥帝目光深幽迫人,眼底閃過一抹深意。
謝茹央知道只要蕭雲宴將自己帶走,那麼他就會犯了眾怒,朝野上下甚至百姓都會彈劾他,所以她不能和蕭雲宴走。
」臣妾可以進天牢,但絕不是以殺害太子妃的兇手進去。」謝茹央反握住蕭雲宴的手:「臣妾只是嫌疑人,我相信我家王爺定能找到兇手。」
「王妃。」蕭雲宴眼中閃過一抹憂色。
「我相信王爺定能查出兇手,還我一個清白。」謝茹央輕聲安撫著蕭雲宴,她知道他對自己的那份心,但此時她更加清楚,自己必須進天牢,給蕭雲宴足夠的時間去查清此事。
嘉祥帝挑眉,沒有想到蕭雲宴的王妃此時依舊是處變不驚,主動進入天牢,為蕭雲宴解除危機……
「十三弟,朕給你三天時間。」嘉祥帝開口。
「好。」蕭雲宴目光落在了嘉祥帝的身後:「既然齊國公和寧遠侯都在,便一起協力調查此案吧!」
齊國公和寧遠侯作為吃瓜群眾,被點到名字頓時愣住,隨即明白了攝政王的顧慮,如果是他自己查出真相的話,也未必讓人信服,但他們二人參與其中,大大增加了事情的可信度。
「來人,將謝氏打入天牢。」嘉祥帝開口。
「慢著。」蕭雲宴再次阻攔:「本王的王妃只是嫌疑人,並未確定是兇手,不應該關進天牢,而是大理寺,而且王妃既然是最後一個見到太子妃的人,本王要例行詢問。」
嘉祥帝挑眉,別有深意道:「那朕就期待著十三弟的結案。」
「來人,將這裡所有的人都給本王抓起來嚴刑拷問。」蕭雲宴開口:「不放過任何一人。」
大理寺的牢房中,謝茹央安靜地坐在木板床上,心裡想著的是太子妃白玉蓮的死,她究竟是怎麼死了,是誰害死的?
太子妃白玉蓮是故意謀害,還是故意設局陷害蕭雲宴?
三個時辰後,蕭雲宴出現在了大理寺的牢房中。
「王爺。」謝茹央立刻站了起來:「調查的結果怎麼樣?」
「並未有太大的進展。」蕭雲宴將口供卷宗交給了她。
謝茹央接過來翻閱,當時確實只有她和白玉蓮在八角亭上,並未有第三者,附近太監和宮女也只是聽到他們兩個人在八角亭上爭吵。
謝茹央便把自己和太子妃白玉蓮爭吵的真正原因告訴了他,蕭雲宴沒有想到竟是因為東珠而爭吵。
「太子妃的那根珠簪上並未有流蘇的東珠。」蕭雲宴緩緩說道。
「當時整個大殿的女眷都看到那根串成流蘇的東珠簪子,如果不在現場是不是被人撿了?」謝茹央說道。
「現在也並未發現有謀殺的跡象。」蕭雲宴緩緩說道,從現場的人證物證來看,他的小王妃確實是最大的嫌疑人,想要為小王妃查清楚真相併不容易。
宮裡的那兩位定會想方設法阻止他調查真相,他們這般為難王妃,真的目的就是他,想到因自己的原因連累王妃,心裡閃過一絲懊悔之意。
「王爺沒有一點懷疑我嗎?」謝茹央知道從種種跡象表明,她就是兇手,忍不住開口問。
「我相信阿央。」蕭雲宴抓住謝茹央的手說道:「你等我,莫要怕,這裡面有我的人會保護你的。」
「嗯。」謝茹央點頭:「我相信王爺。」謝茹央說。
蕭雲宴話落便很快離開,他要儘快讓他的王妃從大理寺走出來。
夜色如歌,一個帶著黑色斗笠的人,悄悄走進了大理寺出現在謝茹央面前,摘下了斗笠。
「太子?」謝茹央著實還有些詫異。
「皇嬸,是你殺的太子妃?」太子,問。
謝茹央搖頭:「我沒有殺她,而且我也沒有任何理由去殺她。」
「如今證據確鑿,孤相信皇嬸心裡有數,皇叔救不了你的。」太子開口。
謝茹央挑眉:「太子這麼篤定,難道知道誰是兇手?」
「誰是兇手孤不知道,但孤可以救你出去。」太子目光灼灼地盯著謝茹央,心裡更多的是謀算。
「條件?」謝茹央笑著問。
「上次孤和皇嬸說過,只要你答應,孤就會幫助皇嬸脫罪。」太子自信地說著。
「那太子要用什麼辦法呢?」謝茹央試探著,太子妃的死會不會和太子有關?
可太子是國之儲君,不會做出 謀殺太子妃這般失德的事情,要是被發現,那麼永遠和太子之位無緣了,他不會那麼蠢,是不是太子知道點什麼?
「這個就不需要皇嬸知道了。」太子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就要看皇嬸答不答應了。」
「我以為太子是想要查清太子妃遇害的真相,卻沒有想到太子是想要借著太子妃的死來和我做交易。」謝茹央嘲諷的目光刺痛了太子的自尊心。
「孤只是不忍心見你赴死,所以好心給你一條生路,沒想到你不領情。」太子眼中閃過一抹冷色。
「如果太子告訴我誰是兇手的話,或許我還能考慮太子的提議。」謝茹央繼續試探著。
「孤不知。」太子看著謝茹央說:「但孤可以幫你。」
「太子不知道的話,我也沒得考慮了。」謝茹央嘆息道:「多謝太子的好意。」
太子眼中閃過怒色:「你真的想清楚了?」
謝茹央頷首,太子甩袖轉身離開了天牢。
與此同時兩道黑影從大理寺出去,分別朝著不同的方向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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