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峰疊巒,鬱鬱蔥蔥,古木參天,清幽肅清,幾棵碩大的菩提樹立於山頂,清幽的院落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啪嗒一聲,棋子落於棋盤上,樹下一個身穿貂皮的男子手持黑白雙子博弈。
一個黑衣人瞬間出現在男子面前,單膝跪地,拱手道:「屬下已確定,三草堂的大夫就是攝政王妃。」
男子沒有回答,手中的黑白雙子廝殺慘烈,步步殺機,步步衍變,步步危機……
伽藍寺的鐘聲飄來,打斷了令人窒息的寂靜。
「蕭雲宴。」男子低聲地笑了出來:「果然人的命數只有自己說了算。」
夏風徐徐,男子起身,落座的地方散發著冰寒之氣,似是數九寒天的冰塊般。
明明是夏日,烈日炎炎,男子攏了攏身上的貂皮,仿若要將身上的寒意被驅走。
男子站在山頭,俯瞰著香火鼎盛的伽藍寺,推開院落的小門,緩緩朝著山下走去。
…………
章子安的事情給沐月造成了很大的打擊,她冷靜處理之後,回到三草堂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著實嚇壞了沐陽,他擔心自己的妹子就在門外守候了三天三夜。
吱兒一聲,房門從裡面推開,沐月緩緩走了出來。
沐陽急忙迎上前去,看到沐月面容消瘦,擔憂地問:「阿月,你怎麼了,你告訴阿哥好不好。」
沐月看著阿哥關心自己的模樣後悔不已,這幾天她想得很清楚,都是她鬼迷心竅,虛榮心作祟,才會用言語去傷害阿哥,都是她的不好。
「阿哥。」縱有千言萬語,也抵不上這兩個字……
「阿月,你告訴阿哥發生了什麼事情?」沐陽輕輕安撫著:「如果誰要敢欺負你,阿哥去幫你教訓他。」
「沒有。」沐月笑了起來,笑得明艷燦爛,淚水無聲地滑落,甜甜地說:「還是阿哥對我最好了。」
沐月自此再也沒有提起過章子安,穿著樸素,性子也沉穩了,安安靜靜地在三草堂幫忙。
沐陽看自己的妹子似是一夜之間長大,既欣慰又擔心,總覺得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在妹妹身上,卻又不知如何問起。
謝茹央知道沐月的變化的原因,慶幸的是她挺過來了,或許這對是沐月是一次成長的淬鍊吧!
只是這成長的代價有些大,但旁人又能說什麼呢?
「公子,有位賀公子在內堂等你。」沐月見謝茹央來,第一時間稟告:「那位公子很奇怪,大夏天的還要裹著貂皮。
謝茹央頷首,她踏進內堂,如同走進了空調房,涼意撲面而來。
午後的陽光穿透方廳的大門,灑落了進去,暖意融融。
一身穿貂皮的男子端坐在椅子上,身邊站著身著夏衫的護衛,冬夏兩個季節的搭配。
男子聽到動靜,緩緩轉過身來。
謝茹央一怔,這個人五官精美絕倫,一張雌雄莫辨的臉有著極致的美麗,魅惑眾生的臉顯示著一種病態的蒼白,站起來的那一瞬間讓謝茹央覺得自己是侏儒,這廝身高應該有一米九十多。
「聽說謝大夫醫術精湛,賀某前來叨擾。」賀蘭舟風度翩翩,舉止有禮,吐出的氣息都如若寒霜撲面。
「賀公子客氣了。」謝茹央這才發現賀蘭舟有一雙紫色的瞳孔,猶如紫水晶般瀲灩耀眼。
「謝大夫。」流雲怕自家公子發飆,急忙出聲提醒。
「抱歉。」謝茹央回過神來,也知道自己失禮,解釋道:「公子的眼睛很漂亮,我第一次見到,就多看兩眼。」
賀蘭舟眼底划過不易察覺的冷意:「世人都說紫眸禍事。」
「世人皆是神算。他們也只不過是人云亦云罷了!」謝茹央輕笑道:「想要活得舒服,就不要在意世人的眼光。」
賀蘭舟挑眉,紫眸流光浮動:「那在意什麼?」
「自己的心,只要自己過得恣意,世人的眼光都是浮雲。」 謝茹央認真地說
「世人的眼光都是浮雲。」賀蘭舟聞言大笑了起來,似乎多少年來世人的非議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紫眸是獨一無二的,也許是對你的恩賜。」謝茹央望著那雙流光溢彩的紫眸說,她是真心覺得漂亮。
「謝大夫不光能醫病,還能醫心。」賀蘭舟真誠地說著,第一次有人這麼坦然地面對他這雙紫眸,不懼不怕,帶著欣賞之意。
「實話而已。」謝茹央笑著說:「公子懼冷,怕是中毒了吧!」
她指尖攤在他的脈搏上,開啟醫療系統檢測,數據出來,結果並不理想。
「公子,可以給我一滴血嗎?」謝茹央,問。
賀蘭舟頷首,伸出手掌,指尖傳來一陣刺痛很快結束。
謝茹央取血化驗,終於確定毒素在血液里,隨著血液流淌在全身各處,循環再生,想要擺脫並不容易。
「謝大夫有辦法嗎?」賀蘭舟見她蹙眉,不禁開口問道。
「我想想。」謝茹央查看意識里的本草典籍,因為有很多古籍里的植物她的醫療系統里沒有記載。
內堂安靜無聲,賀蘭舟看著坐在面前垂眸是思考的人,紫眸閃過異樣的光芒。
謝茹央不知他的想法,冥思苦想終於找到了這種劇毒的出處。
「冰盞蓮竄入血液當中,所以公子身體冷如冰霜,十分懼冷。」謝茹央說:」但公子常年都居住在菩提樹附近,延緩著冰盞蓮的發作,如若不然,怕是公子早已成冰雕了。」
賀蘭舟頷首,沒想到她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檢查出來,而且說得這麼精確,心裡倒是有一些期待:「那有希望嗎?」
「有。」謝茹央說:「解毒需要三味草藥味藥引,清血祛毒,我手裡正好有一株寒雪果,公子只需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尋到陰神花和木蝴蝶,我就可以幫公子解毒。」
賀蘭舟紫眸驟然閃過亮色,她竟然真的有辦法解了他身上的冰盞蓮的毒。
一旁的流雲眼中也閃過一抹熱切,公子身上的毒有希望了, 他一定要找到這兩株草藥。
賀蘭舟揮手,流雲拿出萬兩銀票放在桌案上。
「這是定金,等謝大夫幫我解了毒,我定會好好酬謝——。」
蕭雲宴突然出現在內堂里,眼中閃過冷意,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笑意:「賀蘭舟你的命就值這麼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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