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宴冷冷地吐出兩個字:「接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福祿如獲大赦,轉身就跑,踏出花廳腳下踩空,哎喲一聲慘叫,直接磕掉兩大門牙,抓起地上的門牙消失在攝政王府。
謝茹央被福祿的這一舉動給逗得笑了出來。
「和他的主子一樣都是廢物。」蕭雲宴眼中閃過一抹譏諷。
「我們家王爺最聰明了。」謝茹央順勢誇獎了起來。
這句話聽在蕭雲宴的耳中,簡直心花怒放,因為他的小王妃用了「我們」和「家」就足以說明他和王妃在她心裡的位置。
謝茹央覺得蠢不可怕,但又蠢又是個作精的話是最可怕的,例如張國舅。
仗勢欺人,殘害無辜的生命,還把自己當做攝政王的男寵,這系列的操作大概就是想看看自己的死法有多精彩吧!
京城的大半百姓都圍坐在宮門口,足以見得這位張國舅的做法已經達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方。
百姓匯聚越來越多,蕭雲宴依舊遲遲不肯出現。
御書房外的張貴妃已經體力不支地暈死過去,此時卻無人理會……
「既然接了聖旨,怎麼不還不出現?朕不是讓他立刻就辦嗎?」嘉祥帝一連下了三道聖旨給攝政王,也讓宮門口的百姓們看看他這個陛下心裡著急,是攝政王不作為。
果然百姓們對嘉祥帝的憤怒成功轉移到了攝政王的身上,這讓坐在御書房裡的嘉祥帝暗自竊喜。
落日餘暉中,千呼萬喚的攝政王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只見蕭雲宴臉色蒼白,全身虛弱無力地倚在肩輿上,任誰看了這都是在病重中垂坐而起。
「攝政王都病得這麼重了,陛下還要攝政王處理此事。」人群中有人開口。
這句話瞬間激起了百姓們對嘉祥帝的不滿,不是攝政王不給他們做主,可陛下又在做什麼?
陛下是不是維護寵妃,不想處置這張國舅,才將病重的攝政王給拉出來,還有臉連下三道聖旨……
百姓們群情激憤中,蕭雲宴緩緩開口,雖然聲音虛弱,但宮門前鴉雀無聲。
「本王近來身體不好,並不知道發生了這等事情。」蕭雲宴頓了頓,顯然是在平緩氣息,宮門口的百姓都看在眼裡。
「本王在接到聖旨的第一時間沒有出現在宮門口,是因為本王派人抓捕張國舅,梳理案情,想要給大家一個交代。」
謝茹央不禁為他豎起大拇指,蕭雲宴這演技絕對是影帝級別的。
嘉祥帝一連頒布三道聖旨,企圖讓百姓們的憤怒都轉移到攝政王不作為的身上,可他面對的是誰?
兩人交鋒這麼久,嘉祥帝時時刻刻都想算計蕭雲宴,卻沒有一次成功,反而是被是算計得最狠。雖說吃一塹長一智,但嘉祥帝從來沒有這個自覺。
「張國舅雖然身份特殊,但也不能如此囂張霸道,草菅人命。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國舅爺也不能例外。」
蕭雲宴雖然聲音虛弱,但吐出的一字一句深深地敲在了百姓的心口上,攝政王是真心為他們百姓做主啊!
「王爺,剛剛宮裡走出一位大人,說死無對證,我們沒有辦法申冤啊!」安排好的人再次開口。
「怎麼死無對證,本王將這國舅爺給找到了。」蕭雲宴話落,王府的侍衛就將張國舅給押了上來。
圍坐在宮門口的苦主立刻站了起來,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這麼多年來這些苦主不是沒想過報仇,大理寺不受理,張國舅身邊有人保護,他們靠近不了,只能承受著自家兒子慘死的下場,不甘心但沒辦法。
「張國舅,你這麼多年你仗勢欺人,殘害無辜百姓,死在你手裡的少年不計其數,你認不認罪。」
蕭雲宴目光瞟來,驚得張國舅渾身一抖,他的這張臉和手都是好的,但衣服里肌膚沒有任何一處是完整的,但他不覺得疼。
因為離開暗牢前,暗衛給他灌了一碗湯藥讓他感受不到一絲疼痛,如正常人一般。
張國舅曾經怕死,但在暗牢的那段時日,才驚覺原來能夠痛痛快快地死去,也是人生一大幸事啊!
御書房內的嘉祥帝已維持不住皇帝的氣度了,破口大罵:「什麼叫仗勢欺人,又仗、得誰的勢?」
蕭雲宴這一番說辭,就是明晃晃地指責他這個皇帝假公濟私,包庇惡人。
而且他們禁衛軍找了整整半個月的人,為什麼蕭雲宴這會功夫就找到了?
嘉祥帝神智瞬間清明:「這張琦會不會是攝政王給抓起來的?」
「攝政王身體不好,更不喜管閒事,而且張琦這種人根本入不了攝政王的眼,攝政王應該不會抓他。」
寧遠侯認真分析著,但聽在嘉祥帝的耳中就不同了,張琦這種貨色入不了攝政王的眼,就能入他大秦皇帝的眼?
嘉祥帝勃然大怒,拿起硯台就扔了出去,寧遠侯頭微微一歪,硯台從他臉頰掃過,微微劃破了麵皮,並無大礙。
齊國公暗自猜想,這個寧遠侯是真傻還是假傻,每次說的話,做的事情總是那麼出乎意料,都是奔著觸霉頭去的。
宮門外,張國舅想到暗牢里的刑具供認不諱,並簽字畫押,交代了那些能被他害死的人大部分都埋在府中。
苦主群情激奮,竟然在宮門口活活將張國舅給打死了。
蕭雲宴只是嘆息一聲,命人去抄了張國舅的家,從花園裡挖出大約有百具少年的屍骨,震驚朝野。
大理寺少卿不作為,致使無辜的生命接連遇害,已革職查辦。
攝政王坐鎮大理寺,把從張家抄出來的錢財,賠償給受害人的家屬。
受害者已成白骨,家屬雖也無從辨認,相國寺的和尚為受害者的白骨念經超度,讓他們得到安息。並統一安葬。
蕭雲宴一時之間得到了百姓的推崇感激,皇宮的嘉祥帝心情可就不好了,御書房被砸得稀巴爛,慘不忍睹。
又要找木匠修葺了,福祿一聲嘆息,房頂一塊木板落下,差點就砸到了他的身上,不禁一陣後怕。
那些小太監都艷羨他伺候在陛下身邊,卻不知道他這個公公也是高危職業。
「來人。」嘉祥帝話落,一個魅影瞬間出現在他的面前。
嘉祥帝目光陰冷嗜血:「朕要攝政王的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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