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山海珠真的能引水入渠的話,他怕湧出大量的河水會危及到她的安全。Google搜索
「如果我留在外面,危險發生的話,我可以帶你進入系統里。」謝茹央說道。
「我不敢冒險。」蕭雲宴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我會擔心阿央的安全,從而分心的。」
謝茹央略微沉吟了一下,便同意了他的想法。
讓她留在這裡只會增加蕭雲宴的負擔,而且他有潛水服,應該不會出太大的問題,但還是忍不住有些擔憂。
「王爺,你也要小心啊!」
謝茹央踮起腳尖,一記輕吻落在了蕭雲宴的臉頰上,便瞬間消失在他的面前,進入醫療系統里。
蕭雲宴抬手摸了摸臉頰,優美的唇角勾起一抹令人沉醉的笑意。
四周一片昏暗,樹叢間傳出陣陣夜蟲的鳴叫,荒草隨風搖曳,颯然有聲。
蕭雲宴拿出山海珠,拳頭大的珠子在夜色中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似是能照亮這黑暗的世界。
他手握山海珠站在河道的出水點,心裡默默祈禱著。
這顆山海珠是歷代大秦的王所求的,或許真的能夠利民造福百姓。
時間分秒流逝,一個時辰過後,山海珠依舊沒有絲毫的動靜。
看他利用山海珠引出鹿翎泉水只需了一個時辰便可以將泉水引出來。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時辰……
蕭雲宴神色未變,依舊堅守在原地,等待著山海珠給予新的奇蹟,讓豫州這邊乾旱土地煥發生機。
萬籟寂靜,子夜時分。
一陣轟隆的聲音仿若從河道的下方傳來,蕭雲宴目光微動,手掌將山海珠攥得越發的緊了。
忽地,地動山搖,地面仿若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不斷地朝著下面塌陷。
天地仿若被撕開了一個口子,大水奔涌而來,在他來不及做出應對之時,頃刻之間就將他給淹沒在其中。
饒是在醫療系統里等待的謝茹央也感受到了外面那撼動天地的氣勢。
蕭雲宴會沒事的吧!
她的心隱隱不安了起來,想要立刻衝出去。
謝茹央卻又很快冷靜了下來,她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此刻出去,只會給蕭雲宴造成極大的負擔。
她必須在這裡等待著,等待蕭雲宴給她傳來消息。
可這樣的等待卻又是最煎熬的,心裡擔憂,卻又無可奈何。
謝茹央體會到了蕭雲宴對待自己的那份心境,心裡越發的難受。
她穿越到這個世界,以為獲得了新生,有蕭雲宴的寵愛呵護,便可以隨心所欲的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卻未曾想到自己最後卻成了他的累贅。
如果自己沒有出現,蕭雲宴會是什麼樣子的?
謝茹央忍不住的幻想著。
蕭雲宴依舊手握兵權,冷酷無情專心搞事業的大秦攝政王,而不是如今這個陷入兒女情長的蕭雲宴吧!
倏地,她想起了蕭雲宴曾對她說的話。
「阿央,你不是我的累贅,你是我用半生苦楚換來的希望。」
謝茹央嘴角勾起一抹燦爛的笑意。
她不是蕭雲宴的累贅,她是他的愛人。
正如蕭雲宴所說,今生今世,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謝茹央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腹部,他們的身體都沒有任何的問題,為何小阿央還不出現呢?
晨光微熹,萬道金光灑落下來。
原本乾涸的河床已是一片汪洋,源源不斷湧出來的河水奔騰著,滋潤著田間土地。
「王爺,王爺。」
謝茹央開啟醫療系統,卻始終得不到回復。
她便從醫療系統里出來,雖然已經做好了準備,可出來的時候直接被水流給沖走了,她不斷地掙扎著。
謝茹央心下有些恐懼,她這是要被淹死了嗎?
她還不想死啊?
可這水流真的是太快了,將她直接給沖走了,她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幸好她帶著面罩和防水服,不然的話,這會已經被嗆死了。
因為這水的衝擊力真的是太大了,她只能隨波逐流的保護自己。
砰的一聲——
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她的胳膊好像撞到了什麼。
護目鏡和氧氣罩掉落。
咕咚咕咚……
謝茹央嗆到了河水,她知道自己完了。
在她陷入意識之前,好像有一個人將她從水中撈起來了。
只是這些她都不知道。
蕭雲宴將人抱在懷裡竄出水面,不住地喊叫著:「阿央,阿央……」
謝茹央面色蒼白,沒有任何的回應。
蕭雲宴將人帶到了岸邊,按壓她的胸口,並且為她渡氣。
這一系列的操作看得逐風目瞪口呆,王爺這是瘋了嗎?
王妃都昏迷不醒了,王爺怎麼還在親王妃。
逐風哪裡知道這是之前謝茹央教蕭雲宴溺水救人的方法。
可是,依舊人沒有任何的回應,蕭雲宴臉色鐵青的有些嚇人。
不斷為她渡氣,輸送內力。
咳咳……
謝茹央嘴巴里吐出一口水,並且發出微弱的呼吸。
蕭雲宴的心微微放下來,並且再次為她輸送努力,調節她的身體狀態。
如果他晚一點出現的話,他就會真的失去阿央了……
逐風見自家王妃有了微弱的呼吸,整個人也鬆了一口氣。
不待多時,謝茹央緩緩睜開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蕭雲宴那張不安的臉龐。
「王爺,我好像嚇到你了吧!」謝茹央記得昏迷之前發生的事情,更知道是蕭雲宴將她從水中撈出來的。
蕭雲宴就這樣看著她,看得謝茹央的心裡有些不安:「王爺。」
蕭雲宴一把將人摟在懷裡:「阿央你不聽話,我說過等我用通信器聯繫你,你才能出來的。」
「我錯了。」謝茹央虛弱的聲音透著一絲自責。
「阿央,以後不要這樣了,你嚇死我了。」蕭雲宴心有餘悸的說道。
「我以後一定會好好聽話的。」謝茹央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認真地保證著。
蕭雲宴望著那張蒼白的臉頰,更加心疼不已,抬手將人抱起來。
嘶嘶……
謝茹央蹙眉,為了怕蕭雲宴的擔心,硬生生忍下了疼痛。
蕭雲宴將人放在馬車裡,關心地問道:「阿央,哪裡受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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