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木頭人雖然砍斷了四肢,雖然不能動,但還是有意識的。記住本站域名
蕭雲宴拿起木頭人的胳膊放在手中端詳著。
倏地,一個東西落入了他的眼中:「阿央你看。」
只見木頭人的胳膊上隱隱有些白色纖細的絲線,他從匕首將白色的絲線挑起,絲線的韌性極強,莫非就是這個讓木頭人的身體活動自如的?
謝茹央也拿起一個木頭人的胳膊,將上面的絲線挑起,用手扯了扯,彈性和韌性極強,像是有生命一般,並不像是普通的絲線?
蕭雲宴放下木頭人的胳膊,起身來到了四肢給砍斷的木頭人前,查看肩膀連接處。
危險來臨,只見無數根白色纖細的絲線朝著他攻擊而來。
「阿央,小心。」蕭雲宴轉身勾起謝茹央的腰肢,躲開了這些絲線的攻擊。
驀然之間,只見無數的人白色絲線仿若能感知到他們的氣息,朝著他們攻擊而來。
「這是什麼?」逐風詫異,揮劍便朝著白色的絲線砍過去。
這些絲線纖細堅韌,即便是刀鋒落下砍斷了他們,但他們還會無限拉長,朝著而他們再次發起攻擊。
「火燒。」謝茹央開口,三個人勾動噴火器的按鈕,火焰再次噴射了出來。
白色的絲線在火焰的燃燒下,瞬間變成了黑色的粉末。
謝茹央剛剛鬆了一口氣,只見那些被砍斷的瞬間回歸到了木頭人的身體上,恢復原狀,再次朝著他們發起了攻擊。
蕭雲宴眼神一寒,吩咐逐風保護謝茹央,便凝聚山海珠的力量再次朝著木頭人攻擊過去。
木頭人似是能感知到蕭雲宴的危險,集中力量朝著逐風和謝茹央攻擊而去,
蕭雲宴暴怒,他能容忍木頭人攻擊自己,但王妃是他的底線,不能受到絲毫的傷害。
謝茹央在逐風的保護下不斷地避開木頭人的攻擊,同時也在怒罵雲幀,如果不是手腕上的金鈴鐲,遇到危險她便可以輕而易舉地躲進醫療系統里,而不是成為蕭雲宴的軟肋,讓他處處受到限制。
蕭雲宴滿身怒氣,凝聚山海珠的力量於掌心,一掌竟然直接將木頭人給拍碎了,這一刻他們才發現木頭人的胸膛是空心的,裡面裝的是一個巨大的蠶蛹,蠶蛹正在不斷地吐絲,也就是說這些蛹絲能夠很好地控制木頭人的四肢。
「蛹人。」蕭雲宴眼中閃過一抹冷意,再次朝著蛹人發起了攻擊。
謝茹央見蕭雲宴的神情,便知道事情很嚴重,帶著逐風拿起噴火器,朝著蛹人不斷地噴射出火焰。
蕭雲宴掌風翻飛,十分兇殘地拍碎了蛹人的胸膛,蠶蛹滾落了出來,噴火器的火焰緊隨其後地將白色的蠶蛹給燃燒乾淨。
逐風已經能夠很好的掌握噴火器,幾乎不用謝茹央出手,便一個人就能解決蕭雲宴從發木頭人胸膛里滾落出來的蛹人。
兩個人配合得十分有默契,出手十分兇殘,那些剛剛浮起的木頭人徹底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火舌噴濺而出,空氣中瀰漫著燒焦的味道。
兩人戰鬥得酣暢淋漓,將最後一個蛹人消滅,一個青色的身影出現在愛他們的面前。
雲幀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一幕,蛹人竟然就這麼死了?
要知道他培育這些蛹人用了多少人力物力和精力,以往戰無不勝的蛹人就這麼被他們殺了?
怎麼會?
雲幀百思不得其解,他用了數十年培育製造蛹人,就這麼一個都不剩?
「蛹人是你製造的?」蕭雲宴收手,看著出現的雲幀問道。
雲幀將目光落在了蕭雲宴的身上,此時的他周身流動著一股強大而恐怖的氣流,或許就是這張氣流才能殺了他都蛹人。
「是。」
蕭雲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閃過一抹譏諷的光澤:「本王之前從一本古籍上看到製作蛹人的方法,不知是不是真的?」
「是。「雲幀坦然。
蕭雲宴駭然,即便是他冷血無情,也不會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王爺,蛹人是怎麼做的?」謝茹央不解地問。
雲幀眼中閃過一抹驚慌,顯然是不想讓自己的小公主知道製作蛹人的方法。
「阿央不要知道。」蕭雲宴輕聲說道。
他不在意雲幀,但自己的小王妃如今懷有身孕,他不想讓她看到蛹人是將活人的胸膛作為容器將蠶蛹放進去,而後又經過數十種步驟製作蛹人,可即使這樣成功率不足百分之一,但云幀這裡又怎麼多蛹人,他又是用了多少人做實驗?
雲幀他真的看不透,看似無欲無求,清冷孤傲,這樣性子的人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
這不是雲幀的風格,但他卻承認蛹人是他製作的。
雲幀鬆了一口氣,他也不想這種骯髒甚至慘絕人寰的事情讓他的小公主知道。
他們都選擇了隱瞞,為自己也是為謝茹央。
「這是瀛洲古國歷代大祭司的陵墓?」謝茹央看向雲幀問。
這棟房屋根本不是墓穴,而是像正常人居住的房子,尤其是大祭司府的房屋的布局是一樣的,差點讓她以為自己來到了大祭司府邸。
雲幀斂去心裡的想法,語氣平淡地說道:「公主,不應該來這裡?」
謝茹央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我應該在大祭司府中等待著,皇族祭祀,然後任由你們擺布。」
「公主,請回吧!」雲幀嘆息一聲。
「你覺得如今我們走到這裡,我們會離開嗎?」
雲幀的目光越過謝茹央落在了她身後的蕭雲宴的身上:「攝政王如果你希望公主平安,就請你們離開這哭。」
蕭雲宴挑眉:「給我一個能說服我的理由?」
「離開這裡,公主才會平安。」雲幀緩緩說道:「這是唯一的理由。」
蕭雲宴沉默,如今的事情變得越來越詭異了,他自然是在乎王妃的安危,但如今走到這裡,也絕對不會因為他兩句話,就能把自己忽悠走的。
雲幀見蕭雲宴不相信,想了想便繼續說話道:「三日後便是公主祭祖的日子,在這之前我不想公主受到任何的傷害。」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蕭雲宴目光緊緊盯著雲幀。
「我知道攝政王不相信我。」雲幀無奈,他們今日能闖進大祭司的陵墓,便能打敗他,發現事情的真相。
公主早晚都會知道真相,但不是現在。
他們勢在必得,似是根本沒有辦法能夠阻止他們。
氣氛一時之間壓抑了起來,雲幀垂眸,正在思考著應對之策。
蕭雲宴目光盯著雲幀,他究竟是怎樣的人?
惡與善都是他。。
蕭雲宴無法想像蛹人會出自他的手筆,今日如果雲幀不給一個讓他信服的理由,他必然要闖過去的。
倏地,雲幀的目光落在了謝茹央的手腕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你要做什麼?」蕭雲宴眼中閃過一抹厲色。
他身如魅影的朝著雲幀攻擊而去,想要先發制人,保護好她的安全。
一道金光閃過,將謝茹央緊緊包裹在其中。
「啊……」一聲慘叫,謝茹央便失去了意識,陷入了黑暗之中。
「王妃。」逐風上前扶住昏迷的謝茹央,防止她倒在地面上。
蕭雲宴寬大的手掌掐得他臉色青紫:「你把王妃怎麼了?」
雲幀靜靜的望著他,沒有任何的回應。
蕭雲宴見狀,只能鬆開雲幀,轉身抱住了昏迷的謝茹央,為她檢查。
一切正常,但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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