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茹央不可置信的看著房間裡出現的人。Google搜索
燭光搖曳,四目相對,眸心中是無盡的思念與愛戀。
謝茹央沒有想過日夜思念的人就這麼猝不及防地出現在她的面前。
蕭雲宴上前,將掛在架子上的帕子取過包裹在謝茹央的身上,將人抱起來放在床榻上。
「阿央,先把衣衫穿上。」蕭雲宴目光微動,連日來的擔憂和思念都在見到她的這一刻,徹底爆發了出來,可他依舊隱忍著自己的思念。
謝茹央緊緊地抱著他的腰肢不肯動彈,這一路的艱辛在見到蕭雲宴的這一刻,變得脆弱不堪。
「王爺,就讓我抱抱。」她的聲音有些更咽,聽在蕭雲宴的耳中如同刀割一般的疼痛,他的王妃一向都是堅強的,如今見到她這般模樣,可見是這一路吃了多少的苦……
「阿央,對不起。」蕭雲宴伸手將人緊緊抱住,好似要嵌進身體裡一般。
謝茹央的臉頰緊緊貼在了他的胸膛上,感受著他急促跳動的心臟還有他的不安。
蕭雲宴這一路幾乎沒有休息,苦苦追蹤她留下的信號,心裡只有一個信念,一定要儘快找到自己的王妃。
見到日思夜想的人,蕭雲宴沒有預期的驚喜,只有無盡的心疼與自責,都是自己沒有保護好她,害得她吃了這麼多的苦。
倏地,一陣腳步聲從外面響起。
蕭雲宴目光微凝,凜冽的殺氣從眼中傾泄而出。
謝茹央見狀,立刻阻止,想讓他藏起來,蕭雲宴自然是不願意,千辛萬苦找到這裡,他定要殺了劫走王妃的人。
「聽話。」
蕭雲宴無奈,只能聽話地消失在她的面前。
「公主,您睡了嗎?」雲幀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夜已深,你要是覺得我睡了,還要前來打擾,你這樣的行為不妥當吧!」謝茹央收起了剛才的脆弱,豎起了尖銳的爪牙嚴陣以待。
雲幀微怔,隨即低聲笑了出來:「我見公主房中還未熄燈,所以關心的問問。」
「我剛洗完澡,不方便見你。」謝茹央邊穿衣服,邊回答。
雲幀自然是聽到房間裡悉索穿衣的動靜,眼中閃過一抹深思,他明明感受到了房間裡傳出來強烈的煞氣,這會已消失不見,莫非剛剛是幻覺嗎?
沉默了片刻,雲幀開口:「公主好好休息!」
門外響起了腳步聲,但謝茹央知道雲幀並未真的離去,他一定還在附近。
燭光搖曳,謝茹央拿起帕子為自己拭擦著濕漉漉的長髮。
這一路的翻山越嶺讓她十分疲憊,卻在見到蕭雲宴的那一刻,疲憊早已消失不見,整個人精神奕奕。
驀然間,寬大的手掌接過她手上的帕子為她拭擦長發。
「走了?」謝茹央,問。
蕭雲宴點頭,他恨不得將這些人全部殺了,以解心頭之恨。
但王妃阻止了,雖然不知道她的打算,蕭雲宴還是聽了她的話,乖乖地躲了起來。
擦乾長發,蕭雲宴將人抱在懷中。
「王爺,我好想你。」謝茹央摟住他的脖子,軟糯的音調直接落在了他的心口上,一下下的撥動著他的心弦。
蕭雲宴俯身低眸,霸道地吻住了她,傾瀉出連日來的思念。
謝茹央熱情地回應著,兩人緊緊相擁,傾瀉連日來的思念。
蕭雲宴很有克制地將人放開,看著懷中臉頰酡紅的人,眼中溢滿了笑意,終於找到了。
皎月的月光透過窗柩灑進來,投進了一室的溫柔。
「王爺,你能把我手腕上鈴鐺鐲取下來嗎?」
蕭雲宴垂眸,只見那皓白的手腕上帶著一隻金色的鈴鐺鐲,這不是王妃的手鐲
他伸手便想要將鐲子取下,甚至凝聚內力都無法震碎鐲子。
「雲幀說,如果想要取下這隻手鐲,只能剁掉手。」謝茹央陳述著。
「他敢?」蕭雲宴瞬間暴怒。
謝茹央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巴:「王爺息怒,息怒。」
蕭雲宴努力的調整自己的情緒,他有種想要捏爆雲幀腦袋的衝動。
謝茹央之前已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寫在了綢緞上,她相信蕭雲宴都知道,她又把著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個鈴鐺說絕對不簡單,留在我身上終究會是一個麻煩,所以我必須要取下它。」
蕭雲宴幽深的目光凝視著金色的手鐲不語,這個東西絕不能留在王妃身邊。
「既然他們不找來,我的身世一直都是一個大問題。」謝茹央分析道:「我們必須要解決它才能安穩的生活今日不找來,他們早晚都會找來。」
蕭雲宴頷首,如果不是這樣的話,謝嶼塵也不會在回京之際擺脫明七,偷偷朝著南海的方向去,怕也是和王妃的身世有關。
王妃的身世一日不解決,他們便不能徹底安穩下來。
他是大秦的攝政王,手握兵權,但終究不能防備別人一世,如今王妃的身世就在眼前,何不按照王妃的想法將計就計地去看看,對方的真正目的。
王妃是瀛洲的公主,這個身份是蕭雲宴未曾想過的。
「雲幀說瀛洲皇室成員全部都死了,我是唯一血脈,有必須回去的理由。」謝茹央繼續說道:「我不在乎甚至不喜歡這個身份,但我必須要解決好這個身份給我帶來的麻煩。」
「阿央,可此事非比尋常,況且你腹中還有孩子。」蕭雲宴將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
「王爺你放心吧!」謝茹央寬慰道:「我是大夫,我知道怎麼保護好自己和孩子。」
「可現在醫療系統出現故障,我怕你沒有辦法做到全身而退。」
謝茹央抓住他的手,認真地說道:「可這是我們最好的機會。」
蕭雲宴沉默,這確實是一個好機會,可以最快的解決掉阿央的身世,但她目前身體特殊,不容許有絲毫的意外發生。
「王爺,你相信我。」
「阿央,你確定要冒險嗎?」蕭雲宴認真地問。
謝茹央想了想,點頭:「我相信我自己。」
「好。」蕭雲宴雖然不想冒險,但還是選擇了妥協:「阿央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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