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茹央都驚呆了:漂亮王爺思維縝密,清醒的第一時間就給白玉蓮定罪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皇,皇叔——」太子辯解道:「僅憑荷包出自太子妃之手,也不能說毒就是太子妃下的。」
「這件事茲事體大,交給大理寺吧!」蕭雲宴直接下了定論。
太子又怒又氣,大理寺少卿是攝政王的人,從未把他這個太子放在眼裡。
謝茹央突然明白了,謀殺攝政王蕭雲宴怕是太子授意的吧!
太子貴為儲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身份,可面對攝政王蕭雲宴卻慫得如鵪鶉吧,太子剛剛的威風全然消失了。
太子妃白玉蓮臉色煞白,驚恐道:「太子殿下,臣妾冤枉啊!」
「皇叔和皇嬸身體康健,並未中毒啊!」太子提出疑問。
「所以太子這是盼望著本王和王妃中毒,即刻身亡?」蕭雲宴眼底的鋒芒乍現。
太子內心慌得一批,這是他的目的,可不能說:「侄兒是關心皇叔的身體。」
蕭雲宴漆黑如墨的眸子浮現出邪肆譏誚的光澤。
太子垂眸,竟不敢迎上他的目光。
蕭雲宴目光落在了白玉蓮的身上,眼中閃過濃濃的厭惡:「幸虧你這種惡歹毒的醜八怪沒有進攝政王府。」
「皇,皇叔——」太子面色難看地開口。
「太子的眼光還是一如既往的差。」蕭雲宴補刀,「不過你們倆很是般配,天生一對。」
謝茹央目瞪口呆,大佬本色啊!須臾之間秒殺一大片。
太子灰溜溜地離開,王府再恢復了平靜。
喜房內,蕭雲宴坐在輪椅上,看著眼前的人。
將軍府嫡女,痴傻丑顏嗎?
鬼耙蠱毒無解,她是怎麼做到的?
「你是誰?」蕭雲宴薄唇輕啟,嗓音微微有些低啞。
謝央茹淡定道:「你的沖喜王妃,謝茹央。」
「沒聽說你學過醫術。」
謝茹央不懼反問:「但我的醫術讓王爺活過來了,你應該慶幸。」
「你用的什麼方法除掉本王身上的鬼耙蠱毒?」
謝茹央總不能說自己給他開膛破肚手術拿出那個叫鬼耙蠱毒的東西吧!
「獨家秘術,恕不外傳。」
蕭雲宴薄唇噙著一抹似春風般的笑意,但那笑意卻不達清洌的眼底。
感知危險,謝茹央迅速起身向後退去,豈知蕭雲宴更快,一把掐住她纖細的脖頸。
「既然你想守住秘密,本王幫你。」
蕭雲宴掐著她脖子的力道不斷收緊,看著她瞬間憋得通紅的小臉,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謝茹央已經喘不過氣來,就這麼死翹翹,那也太屈了。
麻醉針甩出的那一瞬間,蕭雲宴躲開。
他絕不會在一件事情上吃兩次虧。
意念而動,醫療系統的手術刀落於左手中。
鋒利的寒芒閃過,蕭雲宴另一隻手抓住了她左手,豈知謝茹央早有準備,右手攥緊拳頭朝著蕭雲宴的胸口揮去。
蕭雲宴目光微凝,身子向後一仰躲開她揮去的拳頭。
既然你不仁,老娘就不義,將你打成植物人,到時候既不用殉葬,又可以安心地當著王妃,豈不快哉!
這個女人果然狠辣!
蕭雲宴沒有想到她居然會趁機還手,胸口有傷,只能小心應對。
謝茹央不管不顧,直接跳上床榻,朝著蕭雲宴的胸口砸去。
兩個人的打鬥,驚動了外面的人。
一陣敲門聲驀地響起,「王妃……」
蕭雲宴的目光陡變,「休戰。」
謝茹央冷笑,蕭雲宴裝病,她配合,可這廝居然過河拆橋,反手就要殺了自己。
如今你說休戰就休戰嗎?
敲了幾下,沒有得到回應,寢殿裡依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外面的人推門而入。
蕭雲宴虛晃一招卸掉內力,謝茹央陡然之間失去重力,趴到蕭雲宴身上……
方芷柔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謝茹央以奇怪的姿勢趴在蕭雲宴的身上。
方芷柔眼睛瞪大,尖叫道:「王妃你在做什麼?」
「我相信嗎?我在幫王爺蓋被子。」謝茹央訕訕地說。
方芷柔一副我信你個鬼的表情:「王爺昏迷不醒,王妃你怎麼不知羞恥與王爺強行洞房。」
啥她?強行同房?
謝茹央傻眼了,這個方芷柔的想像力未免太豐富了吧!
她本想起身以證清白,可她不能。蕭雲宴手握刀鋒抵在她的心口上。
方芷柔見她依舊趴在蕭雲宴的身上不動,大聲怒斥:「王妃你太不要臉了!還不快起來。」
謝茹央無聲地動了動唇:「忘恩負義的狗男人,老娘救了你,你居然恩將仇報!」
蕭雲宴握著刀,寸步不讓。
謝茹央怒目相對,可形勢逼人,她必須配合,不然那把手術刀定然扎進她的心臟上。
「我是沖喜王妃,我與王爺死可合葬,難道親密點不可以嗎?」謝茹央說。
方芷柔怔住,她說得好像很對,可是……
謝茹央手肘半撐床榻,看似側身趴在蕭雲宴的身上,身體卻繃得挺直,生怕一個不穩,刀鋒穿心,落個死翹翹的下場。
「如果方側妃想要與王爺親密,我自然是可以讓賢的。」
蕭雲宴漂亮的眼眸射出冰冷的光,手掌向上推,鋒利的刀尖劃破皮膚。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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