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和王妃都很好。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逐風笑呵呵的說道。
自家王妃懷有身孕,小主子很快就要出生了,他的喜悅之色溢於言表,想要冷靜的控制在自己的表情都做不到。
「八皇子先去花廳坐一會。」逐風建議道。
「好吧!」蕭承煜朝著花廳走過去,府中的丫鬟端上茶,便悄然地退到一旁。
蕭承煜坐在花廳里,不知不覺都已經喝了三盞茶,人還未曾出現……
十三哥莫不是發生了是什麼事情?
蕭承煜想到逐風的模樣,便覺得自己的這個猜測不成立,可十三哥向來都不是貪圖享樂賴床的人,怎麼還不起?
莫不是十三嫂的身體出了問題?
蕭承煜搖了搖頭,十三哥在信中說過十三嫂身體已經康復,如若不然十三哥是不會回到京城的。
可這個時候不起床,明顯是有情況?
蕭承煜將茶盞放在桌案上,起身朝著外面走去,府中亭台樓閣奢華精緻,但他記得兒時第一次來攝政王府,但給人的感覺是冷冰冰的,沒有一絲的溫度。
可如今王府好像也沒有什麼變化,但整個府邸卻洋溢著一股溫暖的色調。
對,這就是最大的變化!
陽光明媚,蕭承煜一個人漫步在府中,沒有任何人上前打擾,他停下腳步,站在一株花卉前。
攝政王府是他心底深處的家,最想來的地方,因為這裡有十三哥,給予他強大後盾支撐,教導他成人的十三哥。
「王爺,我想出府走走。」
「不行,外面危險。」
「我想看看月娘,想要看看沐陽沐月他們兄妹倆。」謝茹央繼續央求著。
「等我忙完了,我帶你出去。」
「王爺身份太扎眼了,你出門一定會被認出來的。」謝茹央說道,他們是偷偷回到攝政王府,朝中局勢還不明朗,蕭雲宴暫時不讓人知道他回來了。
「可阿央你的身體——」
「王爺,我不是廢物。」謝茹央不滿地打斷,懷有身孕才一個月,什麼都要受到限制,她受不了。
蕭雲宴見人生氣了,急忙安撫:「阿央,不要生氣了。」
哼!
謝茹央不理他,今早醒來的時候,就要讓她穿寬鬆的衣裙,不能太勞累,自己穿衣吃飯都不可以,已經引起了她的不滿。
女人懷有身孕被人關心是一件好事,但緊張到這種程度就讓人不舒服了。
「那我讓逐風護送你出門,萬事小心。」蕭雲宴作出妥協。
「我又不是小孩子,自然會注意安全的。」謝茹央開口:「王爺你不要過度緊張,這樣對你對我都不好。」
蕭雲宴點頭:「我會調整的。」
「王爺最好了。」謝茹央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更加知道蕭雲宴是關心自己,踮起腳尖,啪嗒一聲,一記輕吻落在了他的臉頰上。
蕭雲宴唇角勾起,抬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頰,溫和地囑咐道:「出門小心。」
「我知道的。」謝茹央保證。
「早點回來。」蕭雲宴笑著說道:「今晚我下廚,想吃什麼?」
謝茹央歪著頭想了想:」清蒸魚,青筍炒肉,雞絲,蟹黃濃湯。」
「就這些嗎?」
「這些就夠了。」謝茹央本著不想浪費的原則。
「這些哪裡夠?」蕭雲宴溺寵的語氣說:「算了,我知道你愛吃的才。」
謝茹央轉身走進房間裡去收拾了,蕭雲宴叫來逐風護送王妃出府。
蕭雲宴走出別院,正好看到發呆的蕭承煜,直接說道:「去書房。」
蕭承煜望著那個背影,依舊呆呆地站在原地,此時腦中只有一句話,十三哥能下廚會做飯?
蕭雲宴走了一段距離,停下腳步轉身,看到蕭承煜還站在原地,眼梢微挑:「你怎麼?」
蕭承煜回過神來,眼神驟然亮了起來,不可思議地問道:「十三哥你能下廚,會做飯?」
「你今天來攝政王府是為了這件事情的話,你可以回去了。」蕭雲宴話落,毫不留情地轉身離去。
蕭承煜急忙跟上了上去:「十三哥你出門這麼久,難道就不想我嗎?」
「不想。」
「十三哥你太狠心了。」蕭承煜誇張地說:「枉費我日夜都惦記十三哥和十三嫂。」
「惦記我就可以了,你十三嫂不用你惦記。」蕭雲宴冷聲道。
蕭承煜嘴角抽了抽,有時候真的懷疑記憶中的十三哥和眼前的十三哥是同一個人嗎?
會不會被人調包了,性子真的是南轅北轍,如今還能還能為十三嫂下廚做飯?
蕭承煜心裡腹誹,卻也知道眼前這個人依舊是自己的十三哥,因為除了面對十三嫂的事情像變了一個人,對其他人的手段沒有絲毫的變化,尤其是對自己,依舊這麼無情。
只是下廚做飯這件事情真的顛覆蕭雲宴在他心中的印象!
蕭承煜不由得不佩服起十三嫂,居然有這麼大的能耐,讓十三哥發生這麼大的轉變?
書房裡,丫鬟將茶盞放在書桌上,便悄然離開。
蕭承煜端起茶盞,想到了自己喝了一早晨的茶水,又將茶盞默默放在了桌案上。
「有把握嗎?」蕭雲宴開口。
「已在我的掌控之中。「蕭承煜不由得正色了起來:「十三哥放心吧!」
蕭雲宴頷首,蕭承煜是他親自教導長大成人的,自然是相信他的能力和手段的。
「晉州潁川世家你是怎麼打算的?」蕭雲宴,問。
「潁川世家狼子野心,將自己的嫡女送給了太子。「蕭承煜冷笑:「我只是散播點謠言,太子反手除掉了潁川世家,作為給三大世家的投誠。」
「我知道十三哥身邊的顧景之出身在潁川世家。」蕭承煜想了想說:「但我覺得這個人有問題?」
蕭雲宴眉峰微蹙:「從哪裡看得出來?」
「潁川世家滅門的十天前,顧景之出現在京城。」
蕭雲宴挑眉:「確定嗎?」
蕭承煜點頭,顧景之是攝政王府的人,尤其是十三哥身邊的人,他自然會在意的。
「我曾暗中見過他,但顧景之的行為舉止和我在攝政王府有見到的截然不同。」蕭承煜頓了頓:「好像是兩個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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